第98章 难道亲男孩子?
无名俏脸立刻变红了,娇嗔道:“祖爷爷您瞎说什么呢,我跟蛟公子才认识不到一个月,怎么会有那种心思?要说喜欢的话,我……” 她说着说着,突然把头转向了另外三人的方向。 “嗯?你难道喜欢的是这两人中的一个?”无涯子也跟着她转移视线,看到了一脸呆滞的白思远和凌文轩。 白凌两人连忙后退一步,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想要辩解两句,却不敢当面说出可能让眼前这位元婴高手生气的话。 他们俩有意无意地往谢铁棒身后躲,既是躲开无涯子的视线替自己开解,又是以行动向谢铁棒表忠心。 然而谢铁棒却显得比他们还紧张,一脸呆若木鸡的表情,手和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她清楚地感觉到,无名之前的目光其实是看向自己的。 无名见无涯子的眼神越来越不善,赶快转移话题道:“祖爷爷,咱们该走了!把蛟公子送到唐家堡后,就回无涯山吧。” 无涯子一听她愿意回家,顿时喜不自胜,也不管她是不是有心仪的对象了,笑道:“行,那咱们就抓紧时间!” 说着,他往怀里一抹,掏出一个看起来跟和尚化缘用的钵差不多的东西,念动咒语抛了出去。 这个钵一样的东西随风而长,落到地面时已经涨到了一米多高,四、五米宽。就是只看钵内也有三米多的直径,足够十个人坐进去了。 谢铁棒看得目瞪口呆,问道:“这就是飞舟?怎么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白思远替她解释道:“飞舟并不一定是舟的形状,各种款式的都有,主要看制造者的喜好。” 无涯子轻轻一跃,便稳稳站上了钵型飞舟的边沿,朗声道:“名儿,蛟龙小友,快进来吧。” 蛟龙地跟谢铁棒他们道过别,便老实地爬了进去,扶着钵边站稳了。 而无名却有些依依不舍地抱住了谢铁棒,半晌也不愿放开。 谢铁棒用眼角余光看到无涯子脸上已经有些不耐了,便拍拍无名的背,扶着她的肩膀说:“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见,快去吧,无涯子前辈还在等你。” 无名点了点头,趁谢铁棒不注意的时候忽然抱着她的脖子,在她脸上“吧唧”地亲了一口,才红着脸跳上了钵型飞舟。 无涯子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结结巴巴地问:“名儿,你、你怎么亲女孩子?” 无名脸上红云未消,瓮声瓮气地回了他一句:“不亲女孩子,难道亲男孩子吗?” 无涯子立即闭了嘴,朝数米外的三人点了点头,便发动了钵型飞舟。 钵型飞舟盘旋着缓缓升到半空中,忽地闪烁了一下,用比之前快得多的速度迅速爬升,然后朝着西南方向疾驰而去。 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和能量波动,如果谢铁棒她们不是专心致志地盯着看,恐怕都发现不了飞舟的行动。 “这飞舟貌不惊人,却是一件相当出色的法宝。”凌文轩羡慕地说。 谢铁棒给自己鼓劲道:“我以后修为够了,也要弄一个比这还好的飞舟。” 白思远笑道:“以谢师妹的天资,相信这一天不会太遥远……现在,我们该去预定的集合地点了。” …… 集合地点设定在距离陷空山数十里外的娄山。 跟数座山峰和一道巨大裂谷组成的陷空山区域不同,这娄山只是一座孤零零的小山,山上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色,更没有修真门派最需要的灵脉。 因此自古以来这里就人迹罕至,只有飞禽走兽居住。 但正因为如此,负责组织秘境之行的古剑山庄才选中了娄山作为活动的集合处和临时据点,已经提前安排了人手前来做侦察活动。 当谢铁棒她们三人走上娄山时,就发现面前烟雾缭绕的样子不太自然,明显是施加了障眼法。 “古剑山庄真棒!” 在羞耻地喊出这句从江舟处得来的口令后,烟雾果然消散开去,露出了里面真正的模样。 原来娄山中间早已被古剑山庄的弟子打理干净,建起了一些简易的屋子作为临时住所和仓库。 而且,建设工作仍然在缓慢进行当中,看样子古剑山庄并不打算在秘境之旅结束后就全盘撤出,而是想要将这里开辟成为一个新的据点。 这也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花了这么长时间也只是建起几栋小房子,还神秘兮兮地用迷雾掩盖住了。因为只要修建的动作小一点,就是金丹高手也很难穿透迷雾看到里面人物的动静。 谢铁棒等人的到来自然早就被负责监察的古剑山庄弟子发现了,很快便有人来引领他们进入了临时据点的休息室。 他们进入简陋的房间后,才知道自己这边三人是秘境人选中最后一批抵达的,金鼎山的高小荀和千鸟楼的胡庆已经在这里等了近两天时间了。 “谢姑娘,咱们又见面啦!”高小荀一看到谢铁棒就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大方地走上来跟她拥抱了一下,又跟白凌两位也打了招呼。 而胡庆就显得紧张了许多,跟他们打个招呼都不敢太大声,有些放不开。 谢铁棒尝试着跟他搭了几句话后就放弃了,因为她看出来这个人是天生性子内向,只好继续询问高小荀: “高姑娘,为什么只有你们两个在此等候啊?另外五个人呢?” 高小荀眨了眨眼睛,扳着手指道:“江道友、弓道友、陆道友和姚道友都出去帮着做侦查工作了。虽说霓光秘境开启的日子就在这段时间,但具体到哪一天哪一时还无法确定,所以需要派出高手不停巡查,像我和胡道友这样腿脚偏慢的人就留下来看守据点。” “嘿嘿,看来来得晚反而躲过了一波麻烦差事。”谢铁棒厚颜无耻地想到。 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赶忙问道:“刚才好像没听到你念管天纵的名字,他人呢?” 高小荀耸了耸肩,答道:“他压根就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