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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死我算了,孩子你也不要了,呜呜呜……” “我怎么舍得……”庄昔翯忙不迭的哄着,“乖芩儿别哭了,打疼了是吧,我没有下力气真的没有,我看看……我看看……” 他立时褪下小人儿的雪白中裤和小巧的亵裤,这么一个举动很快反应过来不妥,皎亮的月光下,女性娇美的私密部位就这么敞露在眼底。 还没有动情的花户只是一条肥肥的嫩白肉缝,粉红的花瓣紧紧闭合着,就连最淫浪的小阴核也藏在肉皮之下。 手臂还挤压着两团柔软有弹性的乳儿,上下这么一刺激,欲望直升而起。只是小妻子顾着伤心,并没有发觉他单薄的中裤高高顶起的帐篷。 番外(七):解释< 云烟未了(1v1限)重生(天意到你)|脸红心跳 30m/books/630343/articles/7788511 番外(七):解释 这郎中千叮万嘱他不能再行房事,日子怎么艰难都要忍住。 庄昔翯咬牙放开温软馨香的小妻子,手规矩的搂到她的肋骨处,侧着身躺下。“乖芩儿,庄哥哥抱你进去睡好么,这里风大仔细吹了头……”双腿紧紧绷住,硬得发疼的欲物根本不敢碰到她。 “我就要在这里睡,你管不着,你要是想打继续打!”说是这么说,但是卫照芩却拿起他的一只手臂当枕头,拉过被子闭上眼睛就要睡。 “好吧,那我进去睡咯。”庄昔翯现在觉得妻子让自己分房而睡是对的,他根本就抵抗不住血气方刚的欲望,眼下还能再忍一下,过一会指不定又丧心病狂的强迫她做了那事了。 想当初还没有遇到芩儿的时候,他出入怡红院、怡春楼,见过繁多美丽、风情万种的姐儿,身心皆不动。可是一遇到她,不过看了一眼裸体便念念不忘、每夜黯然自渎,晨起欲望重整旗鼓,本以为那段日子是最煎熬的,岂料还有更煎熬的。自从与她欢好过后,一旦她稍稍近身,自己便按捺不住的起欲,难怪她就算成亲了还是怕他怕得紧,两人便是房事间的违和了。 他刚起身,岂料小妻子抓住自己那只被当枕头的手臂,回身来又抱着他的身躯哭喊:“你怎么这么狠心的啊,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就真的不管我。” 庄昔翯急得脸红耳赤,她之前明明怎样都不肯让自己近身的,今晚怎么又全然变了态度。“我怎么会不管你……”他巴不得日也抱着她,夜也搂住她,可又无法说出自己的欲望惹她害怕。 卫照芩打断他的解释,陷入了自怨自艾里。“是不是我怀了孩子之后就成黄脸婆了,你看不得我了,泠坠果然说得没错。” 又是泠坠在蓄意破坏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这个挑拨离间的同僚,等孩子生下来他势必要她好看!庄昔翯气得握紧拳头,手臂上青筋突起,脸色颇是可怕。 卫照芩看着这架势,吓得又缩起来,“你又要打我……” 失去小妻子软软的身子,他失落至极,却见她的想象力又去到了云霄之巅,无奈的抱着她的小脑袋,一道道的解释:“我哪里真的会打你,你要真被我打一下,现在还坐在这木面上疼也不疼?别说你变成黄脸婆,成亲那会怎么和你保证过的,就算你老了牙齿全掉光了,我也疼着你,怎么看你都不会腻味。” 卫照芩就爱听这种情话,抬起头,两只漆黑晶亮的美眸可怜巴巴的望住他,扁起小嘴继续埋怨:“那你今日怎么去了那么久,你平日午时就赶回来了,今日足足迟了三个时辰,这天都黑了你才回来啊!” “我是想着早些回来,但是有些东西买不着便耽误了时间。” “金陵明明没有那些东西给你买,你都可以逛半天,你是不是去嫖妓了呀?” “唉……”庄昔翯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不知该怎么安抚。 “你说啊……”卫照芩揪住他的衣襟,小拳头一直锤他,着急的逼他回答:“你真的去嫖妓了吗?” “我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有你不就够了。”小妻子之前一直很信任他的,怎么怀个孕就这么小心眼?一定是泠坠,是泠坠那臭丫头在她耳边乱吹风! “你大前天就跟我一直说要去嫖妓……” “我当时只是想吓吓你,让你也感受我的感受。”他哪里敢明面说出来,那日本来就是为了找个由头吃掉她,便一直在那里故意纠结。 “你为什么想要吓我,你这么不喜欢我吗?你……” 下一字已然讲不出来,小嘴被堵住了,他热辣辣的大舌伸入口内,勾起丁香小舌交缠,大手捧住她的螓首,不让她甩开。 卫照芩又哪里能挣扎得开,男性气息一窜入鼻端口腔,整个人立马不争气的软了身子,这是她最喜欢的人,她的夫君,一个随便言笑转眸便能让她沉醉的男人! 夫君的舌头跟他的身体气温一样火热,又如他的耳语一样温柔,也像是他买的糕点一样甜蜜。两团渴望被抚摸的小乳无人怜惜,她往前抬起靠到他的胸膛,小手圈着他的脖子挂在坚硬如铁的身躯上。 庄昔翯想亲亲她解解相思之苦,可谁知她热情的凑过来,还把两团胀鼓鼓的乳儿主动压扁,真想把她推下去狠狠玩弄这具曼妙如火的胴体。 可他不能呀,就算她再主动都要忍住,不能因为私欲伤害到她和腹中孩儿。庄昔翯天人交战的按住柔弱的双肩轻轻推开一点,低哑的吐声:“芩儿,时候不早了,我们入房歇息吧。”他怎么会真的让她在露天的院落里睡觉,那可是会惹病的。 卫照芩气吁吁的分了神,没有异议的任由他抱回去。 她出去的时候把灯点亮了,庄昔翯把她放到软床上,预备去吹熄烛火就寝。结果她压根就不让他走开,手脚麻利的缠到他身上,固执的道:“你不要出去睡了,今晚就在这里。” “我去灭……” 这个“灭”字才刚落便止住接下来的话,原因是她的手竟然探入腹下,一下子便抓住了硕大的阳具,本来就已经肿痛到不堪忍受,这下更是如野火燎原,庄昔翯全身都像是置身于烈焰中,滚烫急切。 “夫君……你这里好大啊,让我瞧瞧。” 似乎不打算让他回答,卫照芩径直拉下他的松散的裤头,让那根膈了她许久的粗长物事现出原形。这根阳具最大的便是那个油光亮滑的冠头,紫红的颜色凸显得棒身的颜色过浅,中间的马眼难耐的溢出不少些透明的前精,与射精时的白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