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她是我需要保护的人
张娜家境还算是不错的。 能在燕京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合租一套公寓也需要不少钱;也怪不得张娜眼光高,她家境本身就很优越。 下了出租车,张娜拉着白朝往公寓走;是一幢二层复式小别墅。不过白朝顾不得欣赏别墅多漂亮,早已按捺不住了。 “一会儿进去,那姑娘你别理。”张娜摁门铃时说,“那女孩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学校为了成绩连教授都勾搭;要不是因为她是北影的,我才不要和她住一起。” 张娜一直有个明星梦,找一位北影同学合租房子也是想从中获取些消息;但她好像看不惯一起合租的女孩。 白朝哪还顾得上别的,摸着张娜身子、连连点头,“好!好!你快开门啊!” “我今天没带钥匙。”张娜皱眉,“她应该在家啊!来时我给她发微信来着。”张娜不悦、用力敲了敲门,“明莞!你快开门啊!干什么呢?” 什么? 天打五雷轰! 明莞? 我没听错吧?你仿佛在逗我! 白朝傻愣在原地,冷汗一下就出来了;急忙大吼,“别别!我们走……” 正要拉着张娜逃跑,公寓门却开了。 明莞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睡衣,虽是素颜却仍旧遮挡不住她绝美的容颜,“你回来了?”本是淡笑着打招呼,但看到白朝那一刻,表情立马僵滞了。 “嗯,今天回来有些晚了。”张娜傲慢瞥了眼明莞,瞧不起的神色;并将躲在后面的白朝拉在前头,“这是我新交的男朋友,今晚在这里过夜、你不介意吧?” 白朝不敢看明莞,他心虚啊! 叫苦连天;自己咋就这么倒霉呢?出门没看黄历啊!来燕京一个多月,没和明莞联系了;却没想在这种场合碰到明莞。在明莞心中高大威猛、帅气英俊的形象要崩塌了。 是祸躲不过;白朝只能僵硬的抬起头来。 当面对明莞眼神那一刻,白朝不由愣了一下;眼中分明有着忧伤、难过,有着疲惫、脆弱。不再像曾经大小姐那般高傲。好似变了个人。 “嗨!”白朝硬着头皮道,“好巧……” 本以为明莞会抓住自己,把自己狠狠打一顿;但明莞很快将目光撇到一边,“我不介意。”好似和白朝根本不认识,径直回到自己屋中。看明莞瘦弱的背影,白朝有些心疼。 “别理她。”张娜冷笑声,“富家大小姐,都是这臭脾气;当婊子还立牌坊。你可不要被这贱女人勾引了啊!”拉着白朝进了自己卧室。 白朝皱起眉头,听得很不舒服。 虽和明莞不是男女朋友,但也是好友;张娜这么说明莞,令白朝很不痛快。欲望之类,也被冲散了;看着躺在床上性感的张娜,白朝再也没了一丝冲动。 思绪早已不在张娜身上。 张娜在白朝耳畔吐纳芳香,“发什么楞呢?给你机会你又不要了?” “为什么说她贱?”白朝坐在床头,点燃根烟。 “谁?” “明莞。” “你认识她?”张娜疑惑的看着白朝。 “我在问你,为什么说她贱?”白朝眼眸冷冷看向张娜;他虽好色,但不淫。比起张娜身体,他更在意明莞。她比张娜,重要得多。 张娜瘪着嘴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你以为是因为她比我漂亮,才这么说她的啊!” “人家可是北影的名人。”张娜笑着道,“为了得到几部影视女主角机会,跟学校教授、导演上床。你知道最好笑的是什么吗?和这么多人上过床,结果连打酱油的角色都没给她。” “不过她倒是在北影出名了,成了北影有名的鸡。北影学生私下都叫她名鸡呢!哈哈!”说着,张娜自顾自的笑了起来,笑得可开心了。 但渐渐、又停住了笑容,她看到白朝带血的眼眸、还有青筋暴起的双拳,“喂!你不会看上这个名鸡了吧?”有些愤怒对白朝吼道。 “闭嘴。” 只有两个字的回应,冷的要死。 没想到,这一个月来,在明莞身上竟发生这么多事。白朝当然不会相信张娜的话,他和明莞相处的时间要比张娜久得多。 高傲的大小姐,又怎可能放下身段去做那样的事?绝不可能!一定是有人陷害她。 张娜一下恼火了,“你竟然为一只鸡吼我?白朝,你还想不想……” “想不想睡你?是吗?”白朝玩昧笑着,“抱歉,我没兴趣了。” “因为,你很脏!” 张娜气极而笑,“呦呵,你和明莞关系不一般啊!怎么,你女人?” “她是……”白朝停顿一下,“我需要保护的人。” “你!”张娜万万没想会是这种情况;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白朝从没说过自己是个好东西,他之前的确想睡张娜;但现在,白朝看到她就恶心。以至于连一丝欲望都提不起来。 “你给我滚!”白朝冷冷道。张娜接近他,也不过是想攀龙附会;若白朝只是个穷屌丝,张娜依旧会像以前一样看也不看一眼。 他可以允许张娜利用自己,毕竟双方都是各取所需;但绝不允许,她侮辱明莞! “好!”张娜气的胸口起伏,愤怒的拿起包包,“白朝,你别后悔!”愤怒离开。 走到门口,张娜停住脚步;气的脸都绿了,“我凭什么滚?这是我家!我的卧室!” 额……好尴尬啊! 白朝挠了挠头,很怂的走了出去,“那你留下,我滚。我走了昂。”灰溜溜从张娜卧室逃了出来;这逼装的也太失败了。 从张娜卧室走出来,白朝寻找明莞身影;在泳池边上看到了她。 一个人默默蹲在泳池边,抱紧自己双腿;单薄的衣服,在初秋的风中轻轻摆动。瘦弱的身子蜷缩在那里,像一只受伤的小刺猬。 是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女孩,多少都会有些心疼;何况是熟知明莞的白朝。 高傲、总是扬着头的大小姐,何时、有过如此脆弱的一面?就算白朝,也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