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白朝很重情
我能做华夏第一? 这让袁图该说什么?望着白朝远去的身影,专家教授只能呆呆看着。 碾压!打脸! 他们说,他们才是科学;却不知,他们不过掌握科学的冰山一角。万物生灵又岂是一门学科可以研究透的?袁图和李时根本解释不清白朝的手段。 因此,只能发愣。 “白教授,等等我!” “白教授,别走。我们商谈下合同事宜。” “白先生,我之前说了;我们公司愿花重金聘用你作高级顾问。” 白朝展示的一切,令专家教授又成为弃卒;而白朝成为众富商的香饽饽,富商们一窝蜂围在白朝身边。 而专家们只能低头、默默跟在白朝身后,他们再也没了发言权。比起之前,白朝如今更受众人拥戴;村民们更是把白朝当做神灵,感恩戴德。实在是白朝这个帮助有些太大了。 或许百亩良田对富商不算什么,但对这些农民来说、却是生活的根本保证。 虽富商讨好、谄媚,但白朝没再说一句话;将众人统统忽视。 其实,白朝并不想出这个风头;而且,他本身也很敬重这些教授专家,毕竟他们或多或少为国家有些贡献。但他们那张盛气凌人的嘴脸白朝却也看不惯。给他们一些小小的教训就好了。 早上处理完苗芽村的事,下午、白朝便埋葬了姚炎津。 葬礼在富商们的支持下很是隆重;白朝跪在姚炎津坟前为他上香、烧纸,村民们也都纷纷前来吊唁。白朝从村民口中得知,才知姚大哥并不是苗芽村的人。 这就更令白朝感动了。 不是苗芽村的人,却愿为苗芽村涉及险境;更是付出生命。这样伟大的事,也只有姚大哥才能做得出来。 白朝在葬礼上痛哭流涕,实为真情流露。 人们更加敬佩尊敬白朝,不仅能力突出、更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儿;纷纷被白朝的眼泪所打动。 “姚大哥,你放心走吧!”白朝烧着纸钱,“苗芽村的事我已解决了。您送我的玉佩,我一定会好好利用。姚大哥,你放心;逢年过节我都会来看看你。你不会寂寞的。” 白朝正哭说着,远处跌跌撞撞闯进来两个人。 这两人身穿一身精干衣服,看见墓碑、尤其上面刻着‘姚炎津’三个字,‘噗嗵’一下跪下了。两人都愣在原地。 “姚……姚少爷怎么死了!”其中一人失声道。 这两人,是姚炎津来时的手下、也是姚家的弟子;本来这次去天灵行宫,是三个人一起的。但姚少爷为了彰显自己实力,让他们二人在外面等候。 按道理,以姚少爷的实力,这趟应该没多大问题;两人也不担心。但现在,姚少爷的墓碑就摆在他们面前,这叫两人从哪说理去? 白朝循声看去,“你们是姚大哥什么人?” 姚家弟子一愣,慌张道,“我们是姚少……姚炎津的家人。” 白朝眼泪又是涌了出来,抱住二人痛哭流涕;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白朝说了好一会儿,擦了擦红润的眼眶,“姚大哥是为我而死。在临死前将玉佩送予我,我真的很感谢你们姚家。谢谢。”见到姚大哥家人,白朝有愧。 两位姚家弟子听得目瞪口呆,完全傻了眼。 为救人?为百姓?姚少爷因此死了?两位弟子怎可能相信?他们和姚少爷在一起生活十几年了,姚炎津什么人他们最清楚;绝不是那种大义之人,一个盗墓的、怎么可能为救人而死? 这也太假了吧! 何况,姚少爷这次为取得温如玉佩,是为了救弱衰的爷爷;怎么可能把温如玉佩也给送出去? 可两人却也无从考证,只能将姚少爷骨灰带走。临走的时候,村民们送了很远;一个劲的对姚家道谢。尤属白朝,更是哭得稀里哗啦,抱着姚炎津骨灰盒迟迟不撒手,差点儿哭死过去。 搞得本该痛苦的姚家弟子,还得连连拉住白朝;劝他不要太悲伤,人死不能复生之类的……好像白朝才是姚炎津亲属一样…… 姚家人走了之后,村民们劝慰了白朝好久、白朝更是在刘寡妇怀里哭了好久,才止住内心的悲愤。若不是刘寡妇不停抚摸安慰,白朝估计得悲伤的死过去。 下午走的时候,一群富商早已商量好、齐齐跪在白朝面前。 “白教授,你就帮帮我们吧!” “对啊!苗芽村只是百亩良田;但我们这些人加起来,可是数千亩啊!” “白教授,我们愿付出一切代价。” 许君保带头央求白朝。专家教授羡慕嫉妒恨看着白朝,他们何时能让这些富商低声下气? 白朝微微皱眉,有些不大乐意。 但还没等说什么,燕华大学教授也都纷纷站出来;就连周紫语也为这些富农说话。 “白教授,他们利益损失是小;但百姓吃不到粮食,是大啊!”周紫语低声道。 这句话把白朝怔住了。 的确,他不愿让这些吸血鬼商人得到太多;但他不得不考虑国家百姓。一旦数千亩粮食损失,那将会出现饥荒的。 白朝思忖片刻,淡淡道,“我可以帮你们,但有一个条件。” “白教授但说无妨!”许君保大喜,只要有救、什么都好说。 白朝继续道,“我可以研究一种水,替你们恢复庄稼。但凡是我所恢复的庄稼,有一半你们要捐给百姓、捐给国家!” “什么!”富农们个个惊得站了起来。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字,这是高达数千万啊! 许君保面色难看,表情抽搐,“白教授……你看我们也不容易……” “你们,有何资格讲条件?”白朝冷冷道。 众人一愣,个个苦笑摇头;他们根本没资格和白朝讲条件。若救了,他们能得到一半;若不救,他们什么也得不到。 权衡利弊之下,许君保狠狠咬了咬牙,“好!就依白先生的。到时,我会在燕京准备宴席;等白先生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