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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别墅只剩下虞辞酒和南辞,虞辞酒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南辞你该庆幸你在车上给警察打了那通电话,不然你现在应该就不能跟我说话了。” 南辞的呼吸浅浅,胸膛还有起伏。 “我没想杀你,那样的事对我没好处。”虞辞酒也喜欢喝烈酒,她拿起酒杯灌了自己几杯酒后,这才平静下来。 “本来我已经忘记了你,可是你偏偏要进入娱乐圈。如果你名气小一些,我也还能忍,可是你坐在了影帝的位置这就不得不怪我了。” 南辞被注射了软骨浑身没有力气连说话都费劲,他疲惫地闭上眼睛。 他的耳边出现了衣物的摩.擦,南辞睁开眼睛就看见虞辞酒脱下了外衣,她伸手从脖子里勾出一个银色的链子,上面挂着一个银牌子写着一个辞字。 南辞的呼吸一滞,眼神盯着那个项链没有移动。 “果然是这样。”喉咙里发出艰难干涩的声音。 虞辞酒看见南辞的表情,她的神色愉快极了。她把外衣合拢,身材曲线姣好,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敲打在银色的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南辞你说过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连着我们的名字都有一个辞字。”虞辞酒淡淡一笑,她饶有兴趣的托着下巴:“得亏了你,不然我还不能过上这么好的生活。” 虞辞酒从小就在福利院长大,她长相乖巧连着苛刻的院长对着她也很宠爱。 那里的福利院并不规范,院长在私下也会把他们送给出价更高的家庭,至于收养之后的事情,就跟福利院没有关系了。 她是福利院里的孩子王,没有人敢得罪她。她以为生活就会变成这样如此无聊,直到另一个长相好看的男孩也被送到这个表里不一的福利院。 她得知了男孩的名字叫南辞,而她还没有名字只有等待收养的家庭来为她取名字。 她煽动其他人去欺负南辞,自己就当作救世主一样的降落在她身边。 虞辞酒给自己捏造了一个身份,一个被其他孩子欺负的可怜虫。她成了南辞最好的朋友。 本来一直就这样也好,可是在她去找院长叔叔时,正巧听见在房间里的谈话:“有没有看见一个男孩,大约十几岁的样子,个子很小,脖子上挂着一张银牌子,上面写着辞。”说话的人似乎很着急又有点无奈。 虞辞酒知道南辞的脖子上就有这么一块牌子。她晚上悄悄偷了出来,她哭着说:“叔叔,是一个男孩子给我,他已经在天上了。”虞辞酒遮住了自己眼睛里的贪婪:“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男人只能把她带回去,从此她过上了公主一般的生活。她心底一直都很感激她最好的朋友。 南辞没有说话,打了软骨金的身体,忍不住的疲惫。他的眼睛幽深移开了眼神。 “可惜齐云对你还不错,不然你不就是人尽可.夫了。”虞辞酒在经年之后遇见南辞,这是她的第一个想法。她的笑容逐渐狰狞:“你不配拥有幸福!” 她要踩碎南辞的脊骨,看见他从高位摔下来摔得再也爬不起来。 南辞轻笑一声,气息很弱。 虞辞酒却像是被激怒了一样正要上前去,结果茶几上的电话响了。 “杨姐姐,你找我做什么?”电话上的是金都家族中杨家最受宠的小姐。 “辞酒,今天有空吗?我办了一场宴会想邀请你来,我弟弟也会跟着来。”杨心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问题,她总觉得现在虞辞酒的气息很不稳。 杨陵就是她看好的丈夫人选,将来要嫁的人,虞辞酒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谢谢杨姐姐邀请我,我一定会好好打扮的。 杨心挂了电话,心脏扑腾扑腾的跳,坐在沙发上的杨陵翻了一个白眼。 “要不是为了姐夫送的车,我才不想去和虞辞酒一起。”杨陵对着这位虞小姐并没有抱有好感。 杨心自然也是为了自己的未婚夫徐意,不然她也不会在今晚办一场宴会,她在金都名媛的圈子里有名,谁都愿意卖一个面子,不然这种临时组的局不会有人去。 虞辞酒把南辞关入地下室,又打了一针软骨进,这才回到自己的卧室找衣服打扮自己。 南辞看着虞辞酒的身影越走越远,垂着眼,身体捆绑着绳子被绑在椅子上。 等孟津飞机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手机开机后有几条消息发过来。 【董事长,酒店已经安排好了。】 【我请杨心帮忙了,你自己小心。】 孟津把棒球帽戴在头发上,给自己戴了一张口罩,这才从飞机上走下来。 徐意发过来的信息虞辞酒参加宴会的具体时间和间隔,走出飞机场就有一辆车停靠在路边等,孟津低头看见和徐意发的车牌号对得上走上去前。 “是孟先生吗?我们小姐让我来接您。”司机拉开了车门。 孟津也没矫情,司机立马就发动了汽车去向虞辞酒在外面的别墅。 “孟先生,虞小姐在金都有不少的房子,按照行程路线来说,只有一处房子适合到达宴会的时间。” 杨心定下的时间也考虑到了这些,身为从小在豪门里长大的小姐,杨心在某些方面的确是谨慎又老练。 “替我谢谢嫂子,到时候嫂子和徐意结婚,我一定送上一份大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