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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景耀并不在意,先不说他不能肯定在李蒙的手下百分百杀了拓跋招摇,便是能杀又如何,治标不治本,而且还会马上引起战乱,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他不会做。 跑马的途中并不适合谈话,几人倒是不拘前后,只管打马前行,而洛逸始终跑在最前头,拓跋招摇身后带着李蒙在他一侧,厉景耀带着李毅跟在他另外一侧,其他侍卫则是跟在他身后。 如此半个多时辰之后几人便到了山脚下,洛逸当先翻身下马。拓跋招摇跟在他旁边,看着光秃秃只有一些干草并无什么风景可言的山峰眯眼,扭头对着洛逸斥道:“你看这有什么好怕的?你也不嫌冷。” “不嫌!” 洛逸说着直接伸手拉了拓跋招摇的手便当先往山上走。拓跋蒙紧跟而上。 拓跋招摇不忘关心提醒厉景耀:“山路难行,厉大哥注意安全。” 引来洛逸一声不满的轻哼:“他一大男人还用不着你关心,有那功夫你还不如自己当心脚下的,小心被着草藤绊着。” 拓跋招摇失笑,凑到他耳边去轻哼:“就你小气,说句话都不行了?” 洛逸哼哼不说话,继而拉着拓跋招摇往山上爬。 厉景耀只是看着他们互动并不言语。 李毅也发现了这云山城外的山上多草藤,不由提醒厉景耀:“主子,当心脚下。” 厉景耀闻言倒是当心脚下了,但注意力却并非草藤本身,而是一些草藤上整齐的割痕上。 西周多山地,耕种不易,百姓和牲畜多以捕猎或者山中野草野菜为食,想来这些草藤便是这附近的村民切割回去或许自己食用或许给牲畜食用了,不是什么稀奇事情,厉景耀没怎么放在心上,只看了一眼便跟着抬头继续往山上走。 这边的厉景耀跟着洛逸悠闲的爬山,远在千里之外的阳城却是已经乱成了一团。 阳城内自厉景耀他们走后没多久便出现了瘟疫,禹国这些年来因为常年征战的原因,时有瘟疫发生这本没什么,经过洛明轩他们多年来的研究医治,普通瘟疫已经能在很大程度上预防和治疗了。 而这次糟糕的在于,此次瘟疫并非普通瘟疫而是掳疮,也就是天花,最开始的发源地是在阳城外的一个小村庄里,但发现的过晚,等到当地官员有所察觉的时候,这病已经被已经来阳城经商的村民携带进了阳城,之后也不知如何传到了宫中,而最糟糕的是禹帝被感染上了掳疮,出痘至今已有三天,病症一日比一日严重,太医束手无策。 随着掳疮患者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宫内宫外都是人心惶惶乱成了一团。 洛言也被洛明轩厉令在家,不准再外出。 洛言并非毫无分寸之人,知道天花可不比普通流行感冒,这玩意儿一旦感染上基本没药可医,只能看命,能扛过去就过去了,扛不过去就死翘翘了。 不过倒是可以预防,但他也只知道可以接牛痘,再深入却是不知的,便是告诉了洛明轩他们,一时半刻他们也研究不出来接牛痘的法子,如今也只能做些简单的外力预防,毕竟消毒待口罩什么的了。 洛言别的忙帮不上,便在家里每天监督下人们全方面消毒,抓着不听话总是弄得全身脏兮兮的小侄子勤洗手勤换衣,不准他往刚生产完二胎坐月子身子抵抗力本就低的厉书瑶跟前跑。 至于刚出生的那小侄子只能洛虞氏在操心照料了,洛明轩和洛池是顾不上的,他们因着此次瘟疫事关重大,每日都在宫里宫外两头跑,主持宫内外患者隔离预防消毒等等事项。 其中最为繁忙的便数洛明轩了,自厉景耀走后,丞相之职便又回归了洛明轩之身,禹帝病危,除却瘟疫之事,朝政基本全都挤压于他一身。 这日洛明轩便正在强撑着满心疲惫处理朝政,有下人匆匆跑来,对着洛明轩道:“丞相大人,皇上醒了,召集众臣面圣。” 洛明轩闻言一愣,眯了眯眼,抬手道:“你先下去吧,我更衣过来立刻前往。” 如今距离时疫发生已经过去了进一月有余,虽依旧是人心惶惶,但该做的都做了,疫情也已经有所控制,新的患者出现日益减少,但已经患病的患者也还在持续死亡,药石无医。禹帝自从三日前出痘便陷入昏迷,此番醒来绝大多数不过是回光返照,只怕禹帝自己也深知自己时日无多了,之所以召集他们该是为了皇位继承之事。 这般想着,洛明轩先是换了人来低声吩咐了几句,方才起身换了衣服进宫。 洛明轩到时,魏远洛池他们一行人都已经到了,全都隔着一间屋子跪在禹帝的病房前头,等着接旨。 洛明轩自然也不例外,行至殿门外,一撩衣摆屈膝跪下。 洛明轩一到,只有候在里面的小太监得了消息进去禀报禹帝,然后很快紧闭的殿门便从里面被人打开了,出来的自然并非禹帝,而是禹帝身边的贴身总管大太监颤颤巍巍的拿着圣旨出来,看他们一眼,打开圣旨哑声宣读:“朕自知时日无多,太子文成武就,人品贵重,深得朕心,现命尔等秘密急召太子回国,继朕登基,不得有误,钦此。” 圣旨短短数句,象征着禹国的一次改天换地,但在场朝臣并无意外,毕竟近些年来,太子所做所为足以令人信服,纷纷高声叩首领旨。 圣旨最后由小太监送到洛明轩手上,此事便交由了洛明轩这个丞相去办,多年来厉景耀是禹帝最为爱重的皇子,洛明轩亦是禹帝最为信重的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