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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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不想再去第二次,可他又怕贺琅回来问他查阅古籍的进展,只好硬着头皮又去了。 若非临近年末的考核,这藏书阁里平日里人也不多。这天,秦小琮在藏书阁门口遇到了一个熟人白鳞。 白鳞,你也来看书吗?秦小琮热情地跟他打招呼。 谁知,白鳞见到他,表情很不自然,啊嗯,小琮。 秦小琮眼珠转了转,有问题,绝对有情况! 白鳞化龙后,正式被清莲道人收为门内弟子,他也有属于自己的腰牌了。两人腰牌通过验证后,一起进入藏书阁。 白鳞轻咳一声,小琮,你来找什么书啊? 秦小琮不动声色,我要去古籍室。 啊,那好,没想到你对古籍感兴趣那,我去食谱阁帮鸢鸢找本食谱白鳞磕磕巴巴地说完,逃也似得走了。 秦小琮看着白鳞进了地下,大眼睛眨了眨,食谱阁在二楼,他跑地下去干什么?他来之前,贺琅可是叮嘱过他的,地下九层他最好不要去,那里的藏书都有些邪门,甚至个别身上还有命案,他体质特殊,要注意保持距离。 贺琅说不要去,秦小琮就乖乖地没想着要去。可古籍室实在太无趣了,守古籍室的老头脸板得特别厉害,哪有跟踪白鳞有趣啊! 秦小琮隐匿起自己的气息,悄悄跟在白鳞下了地下二层。 根据贺琅的描述,秦小琮以为藏书阁的地下部分阴暗邪恶,可真进来了,发现和地上部分没什么不同,也是塞满了各种书。甚至考虑到了地下的环境,这里的灯火更为明亮。 秦小琮谨慎地嗅了嗅,起码在这一层没察觉到什么邪气。他眼看着白鳞进了这一层最角落的一间书室,忙跟了过去。 刚进书室,他腰间安静了许久的琮玉嗡的一声震了。秦小琮又惊又喜,忙拿起那枚琮玉,果然,琮玉又震了。天,这间书室里竟然有只墓灵! 可是秦小琮捏着琮玉,一脸迷茫,有哪只墓灵喜欢看书吗?他怎么没印象,难道,他一个激灵,难道是墓主人在这里? 秦小琮环顾四周,这间书室里除了白鳞就是他了。白鳞,不可能是墓主人吧? 秦小琮摇摇头,这不可能,白鳞身上一点墓中的气息都没有,如果真是墓主人,他不可能认不出来。 不是墓主人的话,那是谁藏在这些书里面了? 就在秦小琮认真思考的时候,白鳞飞身到一座书架的最高层,熟门熟路地取下一本黄油皮纸封的书籍。 那本书极厚,跟块大砖头样,上面写着四个大字风月宝册。 这书一被拿出来,秦小琮的琮玉就嗡嗡嗡一阵乱颤,就是它! 秦小琮想起来了,墓中灵物虽然都不大爱读书,墓中也找不到只言片语,但墓里确实是有过一本书的,只不过那本书是一本图画册,上面除了画得都是奇怪的姿势外,一个字都没有! 那本图册,秦小琮是看过的,不过没看几页就被墓主人没收了,还被教训过非礼勿视。 秦小琮悄悄来到白鳞身后。白鳞已经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着,红着脸打开了书。他明显不是第一次看了,书里还有他放置的标签。 就是那本图册! 秦小琮一看里面的画就认了出来,这东西,来到凡间后竟然是有字的。 怪不得白鳞面红耳赤的,啊啊啊,只是瞥见一鳞半爪的秦小琮也脸红了:这本书实在是太不正经了! 不过,白鳞明显是抱着学习的态度来的,他一边看,还一边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秦小琮看他翻回到目录处,找到了人与兽分篇,按照索引找到内容,继续认真研读,修成人身后与伴侣 秦小琮偷看不下去了,他明白白鳞为什么要看这本册子了,他在为他和花鸢鸢的婚礼做准备。 为了不打扰白鳞,秦小琮耐着性子等他看完,待他将这本书放回原处后,他才把它取下来。 《风月宝册》一被秦小琮抓住,他腰间的琮玉就自动将它吸了进去。 果然是它。秦小琮大喜,没想到还能在这里找到一只墓灵。不过,这东西当时被墓主人没收后,到底藏哪儿了?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幸好没有惹出什么乱子,这可真是意外之喜,这下不用再去古籍室也能在贺琅那边交差了。 秦小琮正要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邪恶的笑,他又取出了《风月宝册》。 他翻到目录处,在一堆琳琅满目的分篇里找到了男子篇,这部分又分上下两篇,上攻篇,下受篇。 秦小琮好奇地翻开了攻篇 秦小琮在藏书阁里呆到了半夜,直到看到巡逻的弟子,才意识到他该走了。 巡逻弟子见他面色有异,且手里拿着那本《风月宝册》,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是不是大开眼界?不过这本书不能多看,看多了人会虚得厉害,给我吧。 弟子要把书收走放回去,秦小琮不给他,这是我的。 弟子正色道:没有掌门的手令,藏书阁的书从不外借,尤其是藏于地下的这些。 可是秦小琮只好不情愿地把书先给了他,打定主意等这人一走他再收回琮玉里。 不料,那弟子竟看穿了他的想法,你可别想着偷书啊,咱们藏书阁里的每一本书都贴着本门特制的防盗封条,一出门就会被发现。 秦小琮傻眼了:这怎么可以? 巡逻弟子得意地放好书,赶他走:好了这么晚了,快回去睡觉吧。 秦小琮不高兴了,那可是墓里的书,不是他藏书阁的书,他必须得拿走。可是如果拿走,会被认为是贼。前段时间刚被这些弟子们误会了,不能再来一回。思来想去,他只好先回去,让贺琅帮他把这本书要回来。 可是想起那本书里的画面和文字,秦小琮的脸热得快要爆炸了,这也太羞耻了! 秦小琮心神荡漾,出门时不看路,与来人撞了个满怀。 当心。对方握住了他的肩膀,将他轻轻推开些。 贺琅?秦小琮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定了定神发现真的是贺琅来找他了。 贺琅!秦小琮高兴地扑上去,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腰,脸在他衣襟上蹭了蹭,喃喃道,贺琅 贺琅安静地站着,任他抱了好一会儿,秦小琮这才想起,还有件正事。 我找到我墓里的一件东西了,秦小琮的眼睛比往日里更水润、更明亮,眼尾又红了一片,可是他不准我拿! 原本偷偷围观的巡逻弟子突然被秦小琮指出来,一惊,忙上前向贺琅行礼,小师叔。他为难道,不是弟子故意为难他,实在是本门规矩 我明白。贺琅道,他要什么给他便是,登记在我名下。 是! 两人回到地下二层,秦小琮顺利拿回了他的《风月宝册》,不服气道:这就是我墓里的东西! 贺琅看清他拿回了什么后,默然许久,你墓中为何会有此物? 不知道,都是墓主人收集的,他喜欢看吧。这样说来,墓主人整日教训他非礼勿视、非礼勿言的,他还私藏这种书,他岂不是才是那个最非礼的人? 这时,那位巡逻弟子捧着本厚厚的登记册过来了,见到贺琅,忙道:小师叔,弟子刚去查过档了,这本《风月宝册》本就是您捐赠的,您作为原主要拿回去,只需要在此处签个名就好了。 贺琅:我不记得了。 巡逻弟子小心观察了下他的脸色,立刻道:看记载是您刚入门派那年,六福打包送来了很多书,这是其中一本。 嗯。 天,秦小琮震惊了,这本书竟然是贺琅的! 两人离开藏书阁,秦小琮召出金龙链。金龙链乖乖地变成一把金剑,将他们载回了贺琅的住处。 今晚月色极美,月下的贺琅比往日更美,看得秦小琮心神荡漾。 贺琅看出秦小琮的不对劲了,不敢和他独处,将他赶到另外一间房,明天一早便要出发,我已和二哥联系好了,你早些休息。 秦小琮沉迷美色无法自拔,根本没听清贺琅说什么,只是点头。贺琅往外走,秦小琮就跟了出来,又从后面抱住了他,贺琅我想亲你一口。 秦小琮身上滚烫,露出的手腕上都是一层薄红。他这个样子,明显是看那本书后上了头。要让他恢复正常,为他念三遍清心咒即可。可,贺琅自己也想尝点儿甜头 贺琅将秦小琮打横抱了起来,带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秦小琮早就忍不住了,他好热啊,贺琅太美了,他要亲贺琅,亲完再这样那样! 秦小琮急色攻心,迫不及待地将贺琅推倒。推倒后,坐在他身上,秦小琮才想起,这种事,需得两情相悦才好。 两情相悦嗯,他自然是心悦的,那贺琅呢? 平日里话很多,关键时刻嘴唇好像被黏在了一起,怎么都张不开了。 他应该怎么问?问贺琅愿不愿意和他双修?想到这两个字,秦小琮脸上又涌过一阵热浪。 眼看秦小琮坐他身上发起了呆,贺琅忍不了了,他起身,抱着他翻了个身,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 我帮你贺琅的声音贴在耳边,比美酒还醉人。 可是,秦小琮看看他们的姿势,又眼睁睁看着贺琅一只手解他的腰带,不,这不对等等! 第45章 变故生 秦小琮哭了,哄不好的那种。 他被贺琅欺负了,完全招架不了,丢脸至极。 他要把《风月宝册》撕成碎片,骗子,胡说八道,根本就和书里画的完全反过来了。 秦小琮把头埋到枕头底下,哭得浑身颤抖,无论贺琅怎么劝怎么道歉,他都拒绝原谅。 贺琅其实也很难受,可秦小琮反应这么大,他只能继续忍着。 实在是没想到,秦小琮的身体如此敏感。可是,他到底什么时候有了这种颠倒的想法? 《风月宝册》果然要趁早销毁。 无辜被两次列入被杀名单的《风月宝册》: 抱歉,贺琅安抚地抱住他,这个真不能让你 走开,别碰我!秦小琮反手扣住脑袋上的枕头,崩溃地大喊。 我帮你清理一下?贺琅低声哄他。 不需要,走开! 无奈,贺琅只得起身下床,亲自为耳房里的浴桶里加满了热水,我走了,你洗洗再睡,会更舒服些。 秦小琮不听,继续藏在枕头下。 贺琅只好离开,去了另一间房。 贺琅走了许久,秦小琮才动了动,把压在头上的枕头丢开,翻了个身仰面朝上。 挺尸了许久,秦小琮实在受不了全身黏糊糊的自己了,慢吞吞地起床,慢吞吞地挪到耳房里的浴桶中。 泡在热水里,秦小琮长长吐出一口气,舒服地将头靠在浴桶边缘。 氤氲的水蒸气慢慢将他包围,他正昏昏欲睡,突然,正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贺琅又进来了。 贺琅站在正房客厅,朝秦小琮这边看了眼,秦小琮立刻紧张了,他不会还想 贺琅并没有怎么样,沉默地走进卧房,将被秦小琮弄得潮乎乎的被褥撤下,换了一套干燥整洁的新被褥。 秦小琮把整个身子都藏在水中,只露出半张脸。他看着贺琅做完这一切,把旧被褥拿走后,又送进来一壶刚泡好的热茶,将茶水放到桌上后,他又沉默地退了出去。 一丝愧疚爬上秦小琮的心头。好像,他对贺琅太过分了。明明是他先招惹的他 可是,贺琅确实很过分,中间说了很多次够了不要了,他就是不停,害得他这么丢脸。 但不可否认,秦小琮真的是爽到了 秦小琮是个直脾气,哭过了,发泄完了,又开始找自己的毛病,想想被自己挤到别处睡的贺琅,又觉得贺琅有些可怜。于是,他洗完澡,换上新的衣服,又出门去寻贺琅了。 贺琅竟然没睡,正坐在院子里喝酒。 一只长颈大肚酒瓶被他握在手里,几口就被他喝了个干净。他随手将酒瓶一抛,又拿起另一只。 秦小琮的目光不由落到贺琅修长的五指上,身上忍不住漫过一阵酥痒。不行,他可受不了再被贺琅的手欺负了,他爱喝就让他喝去吧,他爱睡哪睡哪,再见了! 翌日清晨,秦小琮是在贺琅怀中醒来的。 刚清醒时,秦小琮还没回想起昨晚上的荒唐事,只觉得渴,让贺琅喂他喝水。 贺琅闭着眼睛把小几上的茶杯递给他。 一杯水喝完了,秦小琮如遭雷击。为什么他还是跟贺琅睡在一张床上了? 这种情况可太不对劲了 起床后,秦小琮竭力表现得跟平常一样,把自己的东西简单收拾成一个小包袱,就随贺琅离开了普济观。 因为六福也与他们同行,他道行极浅,无法御剑,这次上路,他们改为了乘坐马车。 普济观为他们准备的马车可日行千里,不过数日,他们就来到了京城地界。 越靠近京城,六福就越趾高气扬,他还换了衣服,把身上朴素的道袍脱掉,换上了一件藏青色的织锦官服。 他对贺琅的称呼也从公子改为了九殿下。 之前秦小琮也听别人称呼过贺琅为殿下,方意识到贺琅出身于世间最尊贵的皇家。 秦小琮没有特意问过贺琅的来历,贺琅也就没有主动提过。不过这次,大概是因为到了家门口,贺琅简单给秦小琮说了下他家的情况。 贺琅六岁丧母,母亲是本朝皇后,出身名门,谦逊守礼,无奈天妒红颜,早早就撒手人寰。参加完母亲的葬礼,贺琅就决然地离开皇宫,拜入了普济观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