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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颂贤心里清楚,如果单单是考中,他一点不担忧,但他想考个好名次。他是府试、院试两重案首,如今又是长乐郡主的夫婿,如果名次太低,外面会有更多的风言风语。但如果不去,再等三年,他不怕苦熬三年,但外人会用不一样的眼光看娘子,觉得长乐郡主的男人是个废物。 他不介意做废物,但他不想让爹娘和娘子跟着丢脸。 刘悦薇拉起他的手,“三哥,你别担心,想去就去。往后,家里的事情都由我来操心,你只管读书。” 郑颂贤反握住她的手,“家里的事情还是要告诉我,空读书没用,咱们家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还怎么心系天下。我知道了家里的柴米油盐和人情往来,才能以小见大。” 刘悦薇拿起筷子,“那咱们就吃饭吧,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郑颂贤哈哈笑,“娘子说得对,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吃过了饭,刘悦薇和郑颂贤一起去了书房,他忙他的功课,她也跟着做功课。 她只有字写的好也不够,她要学诗文,公主们从小饱读诗书,经常在一起吟诗作对,不像她只能勉强做几个对子,她还要学四书五经,京中贵女们说话有时候引经论典,她不能听不懂。除了这些,她还准备学骑射、投壶,甚至连玩骰子她都要学。 这几日,刘悦薇感觉光靠自己琢磨进步太慢,她准备回头找两个先生回来教自己,一个教功课,一个教吃喝玩乐。 小夫妻一起在书房学了个把时辰,刘悦薇先放下了书,悄悄出了书房,让人去准备洗澡水。 自从小夫妻真正做了夫妻之后,经常在一起洗漱。 刘悦薇出书房时郑颂贤丝毫没觉察到,他太入神了。秋闱前的时间不多,他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等刘悦薇轻声唤了一声三哥,他才回过神来,“娘子有何事?” 刘悦薇温声道,“夜深了,三哥随我去洗漱歇息吧。” 郑颂贤看了看了一眼漏壶,时辰不早了。他放下了书本,一边嘴里还在念念有词,一边拉着刘悦薇的手去了耳房。 等进了耳房,他脑子里还在继续想着一篇文章的精髓,他想吃透,倒背如流是不够的,还要逐字逐句地去学。他正在想一句话,想的连眼神眼神似乎有些缥缈。 刘悦薇也不打扰他,替他把衣衫去了。已经到了四月,屋里不冷。郑颂贤看起来有些傻呆呆的,刘悦薇拉着他的手,让他进了浴桶,亲自动手给他洗澡。 洗到一半的时候,郑颂贤忽然大喜,“娘子,我明白了,妙啊!” 刘悦薇笑,“三哥想明白了什么?这么高兴。” 郑颂贤抱着她啪啪亲两口,“娘子,这些能做解元和状元的人,真是文曲星下凡。” 刘悦薇被他弄了一身的洗澡水,“三郎自己也是文曲星下凡。” 郑颂贤十分高兴,伸手剥了她的衣裳,又把她拉进大浴桶一起洗。 温热的洗澡水,大红的肚兜,水下若隐若现雪白的酮体,郑颂贤刚刚得到了文章的妙处,现在又看到了美人的妙处。 他把刘悦薇拉到怀里,小声问道,“娘子,咱们在这水里试一试好不好?” 刘悦薇大惊,“胡闹,被人知道了要说我们不正经了。” 郑颂贤欺身而上,拎起她两条白嫩的腿放到自己身上,“咱们正经夫妻,又是自己家里,怕什么。” 说完,他一边亲吻她,一边伸手就开始摸索、挑弄。 很快,郑颂贤又得到了水中嬉戏美人的妙处,到处都是湿滑水润的触感,他不用担心自己力气大了伤到了她,也不用担心频率太快会摩痛了她。 刘悦薇两只手刚开始抓着浴桶壁,一阵一阵袭来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开始抖动,她渐渐有些抓不稳,郑颂贤只能把她完全抱在自己怀里。 云锦正带着两个丫头在外面候着呢,渐渐听到里面传来不一样的声音,顿时了悟,让两个小丫头再去打一些热水来。 这一场嬉戏,持续了近两刻钟。自从郑小贤功夫练好了,郑颂贤每次都要多耽误一会儿。他知道娘子年纪不大,若是太鲁莽,女人家没了趣味,以后就不喜欢这事儿了。他听说外头许多大户人家的少奶奶们,因为丈夫不大体贴,自己苦熬几年生了两个儿子后,就不再让丈夫近身。等年龄大了一些,知道了妙处,再想和丈夫亲近,可惜丈夫已经和别人好上了。 故而,他每次都要使出许多不一样的手段,先让娘子得趣,等她攀上了云霄,他再肆意妄为。 事毕,刘悦薇软的像一团棉花,郑颂贤往浴桶里加了些热水,又给她洗了洗,然后把她抱出来,用宽大的睡袍一裹,直接从耳房抱进了卧房。 刘悦薇搬家之前,让人把耳房和卧房之间打通,直接从里面走就可以。 床上的东西云锦已经铺好了,郑颂贤抱着软趴趴的娘子一起躺到了床上,盖好被子,很快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郑颂贤起的比往常更早一些,自己在院子里一边踱步一边背书。 刘悦薇醒来一摸,被窝没人了。 她对外喊了一声,“来人。” 云锦立刻带着几个丫头进来了,“郡主醒了。” 刘悦薇自己坐了起来,肩头的被子往下滑,云锦一看郡主居然未着寸缕,立刻把被子给她往上拉了拉,让丫头们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