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⑧,Cм 第一个世界 龙和第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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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感觉得到自己身后,男人隐忍的低哼声,他的身体间因为渴望和克制而绷得死紧的张力,她手触下的肌肉都像是,到了极限的坚硬。 他紧紧地抱着她没敢再动,这个怀抱的热度烫得像在燃烧,弥漫着血气的郁烈,像晚霞在天际放肆地招展。 这个爱她的人,是他啊。 尽管痛,但她依旧想和他沉湎于欢爱,想他,爱她。 她咬着牙说: “继续,西瑞斯,爱我。” 就像,她会心疼他的苦忍一般,他也很心疼她痛。 男人在这一瞬低头含住了她圆润秀气的肩头,他的手指探入她的口中,开始小心而轻浅地耸腰进出的同时,以长指使力顶开了她紧咬的牙关,撩拨着她的唇齿舌尖。 “阿黛尔,乖,痛就说出来。” 他的声线也是绷紧的,喘息紊乱而沉重,他在艰难而小心地,开疆辟土。 她紧得让人窒息,甜美得销魂入骨,他要用尽了所有的自控力,才能继续温存地安抚她,哄她,不至于心智全失,去凶猛不顾一切地征服、占有,弄坏她,弄哭她。 额间薄薄一层的汗珠,顺着男人黑直垂坠的发梢滴落,在她胜雪的纤背间划下顺滑得毫无阻力掠过的线,他收紧臂弯将她拢紧在自己的怀里,轻柔地,咬她,性感的颈间锁骨,精致的肩、耳珠,纤美动人的脊骨,他的身下在持续而坚定地小幅度浅入浅出她,让她一点点适应自己。 “西瑞斯,痛,我想看着你爱我,好吗。” 她依言出声,带着泪意的柔婉低吟,有些像是委屈地在和他撒娇,她伸手,以十指迭扣住了他箍在她腰间的宽大的手。 她说:“看着你,知道是你,就不会痛了。” 他的心间这一瞬,有种倏忽一窒般的悸动,像是柔软熨贴得快要化掉,又像是酸暖得几乎心痛,复杂得让他不知所措。 好像理智和情感,都输成了丢盔弃甲的一败涂地;她让他爱怜,又让他疯魔,不顾一切。 她的话崩断了他心里的那根弦,湮灭了他所有的隐忍。 他转过她的身体,猛地拽掉了那根白绸带,攫着她的细腰让她迎向自己,激烈而用力地吻上她,含住她的唇瓣纠缠她,挺身将自己毫无保留地送入了她,开始咬牙狠狠顶撞她。 “西瑞斯!” 她直接尖叫了一声,这声媚叫刺激了他,他已经再忍不住那些想弄坏她,弄脏她的欲,这样她就永远属于自己,再没有任何人抢得走,带得走。 他活在地狱里,她本不该靠近。 可她就这样飞入了他怀里,拥抱住了他,那么美好。 那么,就属于他吧。 让他弄脏、弄坏她,让他死死地抱紧她吧。 这一次,没有什么再能夺走他的所有,他即使死,也不会再松手放开。 “阿黛尔,叫哥哥,说,你是我的。” 男人压下她的腿弯,把那双笔直双腿修长摁到她胸口,让她双腿大开地,迎接他粗暴而深入地捅捣,尽数接纳他的全部,他发力狠顶着身下的人,音色沙哑得几不成调。 她那双半敛着望向他,明澄的灰蓝色眼睛,因为他的蛮横,而蓄上了一泓瀌瀌惹人爱怜的湿雾。 情到深处的破碎呻吟间,她在他怀里眼睫低垂地含着泪花仰视着他,一片眼角和眉梢间的夭夭桃红,都是媚态横生的,艳。 她看得见。 她看得见他魔纹密布的身体,脸的狰狞,却没有任何退缩或者嫌弃的意思,反倒以攀揽在他的颈间的手臂,拉近了他,曲身上依地迎向他,更紧地,拥抱了他。 “哥哥。” 她在他耳边低低地,娇喘吁吁地吟哦出声,诱人微沙的呢喃。 她说:“我是你的。全部,全部,都是你的。” 她是如此的乖巧,即使他在如此狂热地疼爱她,也在纵容他,和他撒娇,说她属于他。 他一手捧起她的脸颊,吻她的鼻尖,她的眉间,火热的唇下掠到她的樱唇时,被她热切而温柔地缠住;另一手间托起她的腰臀,身下猛烈地一下下地挺腰,以蛮力破开她的紧致,戳刺入她让人销魂蚀骨的最深处,亲密无间地与她,合做一体。 隆冬时分,窗间漏入的阳光展开安宁而轻薄的质感,像是一匹慵懒飒纚的薄绡,于上空翾然笼罩着了两具美好的身体,契合着纠缠着;厮磨追逐的交叠,像是彼此交相辉映的心跳。 像严丝合缝的两片拼图最终的相遇,于是成就了完美的彼此的,尘埃落定。 即使是半血状态,西瑞斯也是强大的,世间唯一的,魔王大人。 等云消雨散,他餍足了,阿黛尔已经是纵欲过度的虚脱状态了,困得要死。 哦,也不能算餍足了呢。不是考虑到阿黛尔的体力,魔王大人还能再战几百回合的。 ╮(╯▽╰)╭ “不许走。”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很舒服的的位置蜷着,却在强撑着不肯睡,孩子气地紧紧搂着他的腰不肯放手。 “不许离开我。” 本来,之前惊魂未定;之后又担心他,于是消耗了几乎所有的魔法,给他砸了不计其数的回复术;然后又和他做爱。 本来她的体力就不算好,这下给累得够呛,好不容易安下心了,就发现自己快要到极限了,眼睛都困顿得快睁不开了。 “不走。” 他搂着她低头,宠溺地轻轻吻了吻她光洁的额,柔声哄她,“舍不得离开你。所以,睡吧。” “你还没说,你的心给我。丽达说,爱一个人,是愿意把心意放在最精美的盒子里,以最谦卑的姿态奉上给那个,你想他知道你心意的人。所以,西瑞斯,你把你的心给我,说你爱我。” 她含糊地嘟囔着,抱在他的劲腰间,心满意足地在他肩上蹭了蹭和他撒娇。 他的心,啊。 他的心底住了一只魔鬼,又丑陋又肮脏,流淌着罪恶的黑色血液,也业已满是伤痕,即使摆在最华丽的盒子里缀满了宝石和星光,她也不会喜欢的。 他璀璨的眸色垂落晦暗不明的目光,手轻抚着她细软的银白色发梢,阖目虔诚地吻了吻她的发顶。 “睡吧,阿黛尔。你想要的话,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要什么,就给什么。” 他的声音低柔,像是一首叆霴低垂的墨云,唱给玫瑰的小夜曲;卷着簇簇落雪的风,唱给冬眠的厚厚鳞芽的骊歌般,让她安心。 她惬意地环着他闭上眼睛,陷入如一串雪白茉莉花般,迷离垂坠下的睡意黑沉的怀抱里。 现在才发现今天的图片没有发出来,为啥也没人发现少了一段,说一声看着有点奇怪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