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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险看完消息给张诚回了个:「滚!」 姜鲤不知道又对什么产生了兴趣,又蹲在地上不走了,方险立在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回又是什么?” “我走不动了。”姜鲤抬头可怜兮兮的望着方险,“脚酸。” “……”方险掏出一根香烟叼在唇间,打算点燃的时候腿上突然一声闷响,是姜鲤脑袋砸在他膝盖上的声音。 方险停下点燃香烟的动作,垂眸看她:“姜鲤,别睡着。” “没睡着啊,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脑袋特别重。”姜鲤扶着自己的脑袋抬头,开口抱怨,“你别晃呀,眼睛都快被你晃花了。” 方险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看来张诚那酒的后劲还挺大。”话落下背对着姜鲤缓缓蹲下,“上来。” 于是,姜鲤很听话的乖乖爬上去。方险的背部肌肉很结实,姜鲤轻轻拍了两下,“有点硌。” 方险:“嗯,抱歉,硌到你了。” 姜鲤:“没关系。” 方险脚步大走得快,只用了五分钟就走到姜鲤家门口。 大铁门已经上了锁,方险侧头轻唤:“姜鲤,睡着了吗?” “你背上的肌肉一点都不柔软,我睡不着。”姜鲤回答,语气似乎还有一丝丝嫌弃。 方险:“……” 28年的人生里,方险还是第一次因为身上的肌肉太结实而被嫌疑。 “以后少碰酒。”方险声音平静,“钥匙带了吗?” 姜鲤:“不知道。” 方险将姜鲤放下:“口袋里找找。” 姜鲤按照方险说的话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结果真在口袋里摸到了钥匙。 因为头有些晕,姜鲤一直对不上钥匙孔,方险悠闲的靠在铁门上看着,直到看见姜鲤急得额头上冒出了细汗,才拿过钥匙帮她开门。 方险把钥匙还给姜鲤:“进去吧。” 姜鲤接过钥匙迟迟不迈进大门,方险挑眉:“又怎么了?” “你可以陪我睡吗?”姜鲤语出惊人。 姜鲤没觉得自己这话有什么不对劲,以前爸爸和哥哥都出差不在家的时候,她晚上不想一个人待在偌大的别墅里时,都会打电话叫姚晶晶和陈韫过去陪她睡。 当然,是一人睡一间房。 不过,很显然,方险对这句话的理解跟姜鲤的理解不一样。 “姜鲤,你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方险眼神晦暗不明的盯着她。 姜鲤歪头:“我没有醉啊。” 方险:“看来是真醉了。” 一般只有喝醉的人才会坚持说自己没醉。 方险淡笑:“别学那些成年人,一喝点酒就借酒装疯。” “我本来就是成年人啊。”姜鲤拉起方险的手,“你跟我来一下。” 姜鲤把方险带进院子里的圆桌前坐下,留下一句“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之后就跑进屋里,十分钟后才捧着一堆小本子出来。 方险吐出一个烟圈,开口:“这是什么?” 姜鲤把所有银行卡和存折都统统放在方险面前,然后还将一串全球限量款保时捷的钥匙塞进他怀里。 “年轻人,别努力了,我有钱,以后我养你。” 看着被塞进怀里的车钥匙,方险被气笑了,没抽完的香烟直接按在桌上掐灭。捏起姜鲤的下巴,剑眉微蹙:“是谁教你这样追男人?” 姜鲤呆呆的开口:“你不相信我能把你养好?” 见方险不回答,姜鲤两手握住他的手,一本正经的保证:“相信我,我一定会把你养得很好的,虽然我的摄影工作室才刚刚起步,还没有挣到钱,但我有很多存款,而且家里的公司有我百分之五的股份,每年都有不少分红,所以我一定能把你养得很好。” 方险沉默的看着姜鲤,他觉得自己和姜鲤互相拿错剧本了。 第19章 我看上去很缺钱? 方险回到扎啤屋后院的时候, 张诚和周子伸正在摇骰子喝酒。 “回来了,人家小姑娘没有留宿你啊?”周子伸一边摇着骰子一边开口。 “看吧,我就说这厮今晚会回来的。”张诚倒了三杯黄扎推到周子伸面前,“你输了, 赶紧的。” “行吧。”周子伸放下骰盅认命的依次端起面前的酒杯三口闷完, 心里有些纳闷。 圈子里的人哪个不是会玩的主, 包括他自己, 身边的女人就从来没有断过, 不过偏偏出了方险这个异类, 多年来身边连个女人都没见着。若不是刚才看见他对待姜鲤的态度,周子伸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了。 不过, 就算性取向有问题,那身边也总会带个男的吧, 可是方险的身边经常除了张诚和圈子里的几个哥们之外就也没见到什么男人了。 方险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抽着烟,没有理会张诚和周子伸,张诚倒了杯黄扎放到他面前,玩笑道:“干嘛呢?是不是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和姜鲤那姑娘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了,所以在这回味呢?” 方险抬眸睨了张诚一眼,突然道:“我看起来很缺钱?” 张诚:“不像啊。” 周子伸也摇头:“看起来不像。” 方险缓缓的吐出一个烟圈:“姜鲤那姑娘让我不要努力了, 她养我。” “此话怎讲?”张诚和周子伸异口同声的开口,就连八卦的神情都一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