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旖旎的夜
古元灵挠了挠头,嬉笑道:“还不是我师父那个老东西不肯让我回来。我就偷了他的宝贝要挟他。” 顾梓菡微微摇头道:“你这玩笑当是开得极大!”然眼帘底下却划过一抹锐光。 古元灵吐了吐舌头道:“没办法,谁让他是食古不化的老顽固。对了,我给你东西还在吧。虽然当是我是气急了才那么做,但终归是有些过了。还是得把东西还给老顽固去。” 顾梓菡道:“行了,既然你没事也省得我瞎想。那东西我也没放在身上,你今晚让千奴来四爷府取吧。” 古元灵点头。 顾梓菡跟千奴交换了一个眼色后,便抬步往院子外面而去。 古元灵原本嬉笑的脸缓缓沉了下去,看着顾梓菡的身影若有所思。 刚入夜,千奴便出现在顾梓菡屋里。 顾梓菡让离愁在屋外守着。 屋内—— 顾梓菡和千奴对视而坐。 顾梓菡看着千奴问道:“今日回来的可是真的古元灵。” 千奴缓缓点头道:“我偷偷查看了她的耳际处,无人皮个面具的接缝。而我亦有意无意地试探了她,她的确是灵儿。” 顾梓菡眉头紧蹙,思量稍许后问道:“古元灵有异常。” 千奴点头附和道:“若你说的是真的,如今灵儿回来却仿若什么都不记得了。却有诡异之处。” 顾梓菡眼眸微眯道:“我曾听说苗族有一种蛊,可以控制活人听从施蛊者的命令。可是真的?” 千奴颔首道:“却有此蛊,你怀疑灵儿被人控制了。”而这控制之人当是巫师。 顾梓菡点头。 千奴眉头紧蹙道:“巫师为何要如此做?” 顾梓菡微微摇头,“他的用意我暂时猜不透,不过其中之一当是想试探我是否发现蛊王咒里的信函。” 千奴不慎赞同道:“巫师此人不是个会留下有疑惑之人的人。若他怀疑你拿到了信函,定然不会试探你,而是会直接杀了你。” “他的确如此做过,但被四爷阻止了。”顾梓菡道,“所以我想,因为某种原因他不想跟四爷为敌,所以才选择了如此迂回的方法。” 顾梓菡如此的解释让千奴信服,毕竟轩辕痕不日当是吴越之帝,巫师不会蠢地和整个吴越为敌。 “那你打算如何做?”千奴问道。 顾梓菡嘴角冷扬道:“既然他想耍大戏,我自然奉陪。我倒想看看能布如此局唬弄了整个苗族的巫师到底有多少的能耐!” 千奴眉头拉拢看着顾梓菡,她在顾梓菡的脸上看到了一种扬着兴趣的表情。 千奴心里暗忖,这菡妃当不是不通女子。不过如此的女子留在轩辕痕身边究竟是好是坏她却无从分辨了。 北城莫少聪落脚民居中—— 莫少聪坐在院子里喝着酒,晚膳后千奴说出去一趟,他问其去哪,却又不说。 已经这个时辰了却不见千奴回来,他心里多少有几分担心。 此时,一抹紫色的身影从垂花门前走了进来,穿过游廊走到院子里。 古元灵看着莫少聪微惊道:“莫少聪,你怎么在这?” 莫少聪看着古元灵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拧着油纸包裹着的东西眉头拉拢道:“死丫头,你又偷跑出去了!” 古元灵毫不文雅地一屁股坐到莫少聪跟前,将手里的酒壶和油纸放在石桌上道:“肚子饿了,所以出去寻东西吃。” 古元灵一边道,一边摊开油纸。 莫少聪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打趣道:“我发现你跟猪一样好养。” 古元灵白了莫少聪一眼,拿起油纸里包裹的鸡腿啃了起来道:“是啊,我便是一只难看的猪。哪比得过你心目中的千奴那般高雅。” 莫少聪眉头微挑道:“你倒是还有自知之明嘛!” 古元灵一脸气闷,拿起自个从外面带回的酒仰头便是一大口。 莫少聪见状伸手夺过古元灵手里的酒壶道:“笨丫头,你这么喝一会儿就醉了。” 古元灵夺回酒壶,道:“我醉是我的事,关你什么事。有闲情管你家千奴去。”说着,又是一口豪饮。 莫少聪见状眉头紧蹙,打量了古元灵一番,而后拿过古元灵手里的酒壶道:“笨丫头,你该不会遇到什么事了吧?” 古元灵抬眼眼了莫少聪一眼,欲夺回他手里的酒壶,却被他闪开。古元灵拿不回自个的酒壶,只好拿起莫少聪跟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莫少聪见古元灵不语,眉头越发紧蹙,微思半开玩笑道:“看来你这丫头还真遇事儿了。不过你这丫头没心没肺的,能遇事倒是意外。” 古元灵自嘲道:“是啊,我这种人便是枉死大街也是活该,哪有你家千奴矜贵。” 莫少聪脸微沉,道:“丫头,说话带刺不是你的作风,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呢?” 古元灵眼眸微抬看了莫少聪一眼,不语,自个拿起酒壶倒在酒杯里喝着。 莫少聪见状那个急,手里拿着的从古元灵那夺过的酒壶送到嘴边便是一口。 古元灵酒杯放在唇边,看着莫少聪喝进酒壶中的酒眼里划过一抹暗光。 一盏茶后—— 莫少聪头有些发晕,眉头紧蹙看了眼手里的酒壶,道:“笨丫头,你这酒从哪来的,酒劲怎如此大。”他不过喝了半壶就发晕了。 古元灵喝酒的动作微停,而后佯着讪讪的声音道:“东街口买的。” 莫少聪眼睛闭了闭,而后摇了摇头想要清醒几分,但却发现脑中越发地糊涂起来。 莫少聪撑着石桌站起身来,又甩了甩头欲出声,却突然一个踉跄。 古元灵赶紧扶住莫少聪,嘴里不依不饶道:“你这人,不会喝酒还抢我酒喝,当是没用。” 莫少聪一听不爽道:“你个臭丫头,爷会喝酒的时候你还在吃奶,敢说爷不会喝酒!” 古元灵一计很不屑的眼神看着了其一眼。而后扶着莫少聪往屋里走。 莫少聪任由古元灵扶着走,脑袋里昏得发紧,但口里却不肯让步道:“死丫头,你这是什么眼神,当心爷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