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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姝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穿着围裙走来走去。 不一会儿空气里传来一阵姜葱香味,非常诱人。 一个小时后开饭,杨姝看向桌子上五颜六色的菜,问: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红烧鱼、炸菌子、蒜蓉青菜 汤还要一会儿,先吃菜吧。陈劲把筷子递给杨姝。 陈劲给自己倒了杯水,他没有动筷子,而是看着杨姝吃。 你不饿吗? 不饿。陈劲说。 不饿你做这么多?她夹了块炸菌子放进嘴里,外面酥脆里面滑嫩,口感很好。 陈劲手指在水杯外摩挲着,眼睛盯紧杨姝:怕你饿。 我看起来很能吃? 陈劲用干净的筷子夹了点菌子放到杨姝碗里:多吃点儿,太瘦了。 杨姝眼神盯紧男人,反问:你觉得我瘦? 还可以再长点儿肉。 杨姝夹起那块菌子放进嘴里,回:那时因为我肉都长在了该在的位置,你说是不是? 陈劲没回。 这菌子真好吃,看来我挑得很新鲜嘛,杨姝边嚼边说,下次做菌子我还要挑。 陈劲看她开心的样子,顺着她说:好,让你挑。 我刚才看到那边架子上有几个大坛子。 陈劲扭头看了眼,随口说:哦,那是我做的果酒,要尝尝吗? 你做的?杨姝来了兴趣,那肯定要尝尝啊。 陈劲去拿了几个玻璃酒壶,一个坛子盛了一点。 杨姝看着面前色彩艳丽的液体,心情都敞亮了:这都是什么味道? 桃子、荔枝陈劲介绍着。 他说完,倒了杯桃子的给杨姝。 杨姝抬头:你怎么知道我想尝桃子的? 猜的。 杨姝拿过酒杯,抿了抿唇:猜得还挺准。 她尝了尝,入口有桃子的果香,简直太符合她的口味了:非常好喝! 你怎么猜这么准的。她还是很好奇。 上次在景南小酒馆,你自己说的。 嗯?杨姝愣了一下,随即想了起来。 那个时候她还成天撩他,但这臭男人脾气臭得不行。 杨姝端着酒杯,边喝边看陈劲,心想,这人当时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看不出来小细节都记得呢。 你当时是不是就喜欢我了? 陈劲本来正在喝水,听了杨姝这句话猛咳了几下。 是不是被我说中心事了,看不出来,你还挺会伪装。 伪装? 对啊,要不然你为什么会记得我说我喜欢喝桃子酒? 她的眼神炽热,身子往桌子上前倾了一点,眼睛会说话似地勾人。 陈劲突然感觉后背有些冒汗,喉结不自主地上下动了动,沉声:我说了,我想记的都会记得。 他说完,起身去了洗手间。 杨姝看着他的背影,笑得开心:臭男人,还不承认。 桃子酒味道很好,杨姝一杯接一杯,不一会儿脸就开始发红了。 陈劲伤口刚拆线,他不敢喝酒,就拿了果汁陪着杨姝喝酒。 窗外的月亮离满月就差一个小弧度了,二人关了灯,靠在沙发上,透过落地窗赏月。 杨姝眯了眯眼,对着月亮比划了一下:你看月亮像不像个被人咬了一口的大油饼? 陈劲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看了看月亮,带着笑意说:确实挺像。 你笑什么? 没什么。 杨姝有些喝多了,头靠在沙发上侧过来,头发挡了一脸,她拨开头发,说:你必须要告诉我。 看着她有些说胡话的样子,陈劲觉得杨姝太可爱了:那我说了,你不准生气。 好,我不生气。 陈劲喝了口水,又看向月亮:我以为杨记者的文采会说出更好的比喻。 哪个比喻,大饼吗?杨姝一嘟嘴,也抬头,我觉得这比喻很好啊,贴近生活,实用主义。 陈劲看她一脸较真的样子,更觉得可爱了。 原来半醉不醉的杨姝,说话这么随意轻松。 他抬手揉了下杨姝的头,语气宠溺:好,你说得对,实用主义。 二人离得近,陈劲这么一伸手过来,就没再收回去,顺势搭在了杨姝背后的沙发背上。 她扭头:陈劲。 嗯?陈劲看她。 女人的脸颊红得魅惑,比情动之后的红还要诱人,陈劲眸色暗了点。 杨姝喝多了之后,跟清醒时很不一样,话也多,性格时而娇羞,时而高亢。 想亲你。 空气里弥漫着果香和酒气,还有女人那句想亲你。 杨姝说完就笑了,一看就是喝多了,也不知道说出的话是醉话还是真心话。 但她不知道身旁的男人异常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