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阎王殿殿主阎倾绝(2)
先说穆倾情他们离去,而突兀出现于虚空之人可算是这阎王殿的正主。 按阎皓月的样貌来说自然这阎王殿殿主的样貌也不会差到哪去,反而算的上出类拔萃,仪表堂堂,否则阎皓月的母亲也不会当初义无反顾的掉进那无底深渊。 阎王殿殿主,本名阎二狗,可以说出身穷苦,生父并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只算一附属小国,乡野田间红口讨生活的。 曾经也算是心地纯善,只是那伪装纯善的内心深处有那么一丝丝邪宁的火苗,是源于血脉的相承。 所谓红口就是以刀填血谋生,倒不是什么江洋大盗之类的,只算是一非常普通以宰杀牲口谋活路的老实人。 简单说就是杀猪的,代卖些其他野味。 而他母亲算有些来头,本是某境内大家世族的小姐,长相自不必说,自小知书达理,琴棋书画,一副世家小姐应有的做派与气质,更重要的是其体质,经测验有两属性灵根,天赋不错。 若是修炼必有一番作为,只奈她不喜,家人也还算纵容,纵是世家小姐又是嫡出自然以后会嫁个不错的人家。 怎奈世事无常,每个世家都会或多或少有些秘辛不能为外人道,自然是严防死守,而那地方有一地痞泼皮,仗着与皇亲国戚能扯上些关系,又扒高踩低,加上几分机灵劲和不错的修为倒是混的风生水起。 一次无意间,竟然知晓了他母家秘辛,早就对他母亲垂涎三尺,所以在一次非常恰当的时机以此威胁。 若说求取,世家本也是无奈,毕竟一个女儿怎能跟家族命运想比,万般无奈之下算是应允了。 他母亲就算在不乐意,无奈深闺女子,无所修为,除了女红,琴棋书画这风雅之事其余的都不会。 天天以泪洗面也未能换得家族的妥协,只得郁郁出嫁,本不愿意,在加上那破皮常年留恋烟花之地,对床事颇有些另类手段,折磨人的方式自然是花样百出。 他母自是苦不堪言,日渐憔悴。 不过既说是泼皮,那无赖又怎会甘心,自当食色尽饱,开始惦记起世家财富与势力,多层威逼利诱,另世家是苦不堪言。 他母此等境界自然怨怼世家,生活太过不如意,那无赖多床事上台过变态,折磨的她身心颇为扭曲,所有的一切也就自然怨恨上将她无情抛弃的家人身上,枕边风吹的也是相当殷实。 世家自是先委曲求全,而后悄然令色,略微威慑,哪知那破皮颇有门道联合皇族,对其打压。 皇族之人自对世家颇为忌惮,但是皇族更不希望权柄外移,自然是纵容与协助,而那破皮颇有些雷霆手段,简直算是无所不用其极,并且那世家女将家族内秘辛尽数脱出。 世家之间哪有没有糟心事的,那泼皮简直连他家祖上靠烧杀抢掠得来的根基都挖的一清二楚。 一时间,名声,名望,四处的打压,本攀附的那些远房亲戚也都自然扒高踩低,躲得远远的唯恐沾染上半分。 而之世家自她母亲祖辈起修为天赋都平庸无奇,自然没什么建树,也无大宗门和修炼高人庇佑。 耗时不出半月,原本风光无限的殷实世家,就变得门可罗雀,枯木凋零,全家被处以极刑。 他母亲在得到母亲让她的逃亡信件时候,才恍然清醒,挣扎着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赶到午门之时正巧看到手起刀落,血溅当场之境。 心脉至亲,如此消亡,生命即将终结竟然还能突破重重阻碍送信叫她逃命,自然那打击如雷贯顶,脑袋竟不是那么聪慧,疯疯傻傻。 也不知道是其命不该绝还是怎么,反正辗转受了些罪落到了他父亲杀猪阎手中。 要说这杀猪阎也算是老实人,以为常年红口讨生活,在加上长得凶悍五大三粗,粗眉大眼,自是跟那地府阎王有的一拼,哪家的女子还敢嫁过去,所以早就过了该娶妻的年纪。 他也算是心地不错,遇到了当时正在杂草堆中,衣衫破烂,快要冻死的世家小姐,好心收留,略微拾到下才看出其本来面目。 竟然是一见倾心,他为人本粗犷,自然是心中定下要这婆娘当晚就立马付之行动了。 他父母早逝,长相更是骇人自然没有姑娘肯跟他研讨床第之事,花楼那种高档地方也不是他这种仅仅能满足餐包的人能去的,自然什么都不懂,只是偶然间看过一本书上有介绍方懂得如何做。 也没什么三书六礼,自那日起二人算的上过起了日子,杀猪阎为人虽粗犷,对待媳妇那可是没话说,可以说是捧在手心。 别人都骂他蠢蛋,取了个疯婆娘,他只是傻乐,就这样世家女在体贴的照顾下竟好了许多,有时还会多少清醒。 由刚开始的惊恐抗拒,到后来知晓了他的体贴也就算任命了,只是心中的恨却与日俱增。 她恨那泼皮,更恨她自己,可是又无计可施。 一晃大半年之久,她竟产下一子。 杀猪阎对她那就是更好的没话说,也从未想过这孩子竟不是他的种,可世家女在见过孩子之后居然惊恐的又疯了一阵。 等在缓神之际,那孩子已然一岁有余,多少个日夜,看见那眉眼与那破皮如此相像她都很不得亲手杀了襁褓中的孩子。 只是终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多次手已然勒住颈部,竟然狠不下心来,看着那熟睡却又熟悉的稚嫩面容,一计在心。 她想要复仇的筹码终究是有了。 随着孩子越发成长,越发俊朗与那杀猪阎没有半分相像,外人那是服役不已,嚼舌头的长舌妇更是调笑他当了王八,戴了绿帽还喜不自胜。 杀猪阎也只是憨憨一笑,并不在意,孩子好看那是张的像他婆娘,别人那是羡慕。 自下从未对富家女有半分不好与猜测,反而是更加贴心。 富家女也越发的情形,疯症随之越发少的发病,不过那眉眼却从未展露过笑颜,一派苦大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