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鳯陵阁3
穆倾情再次小心翼翼的挪到水晶石棺那,强忍住心中的躁动与不安,细细打量石棺里的女子。 确切的说,就是基本一个模子的自己‘尸体’ 心头的惊惧与恐慌越发弥漫。 她可以很确定,那石棺中安然闭目俨如睡着了的女子跟自己就是一毛一样,不仅是那神韵,就连玉颈下锁骨处的一颗小小红痣都一样。 如若不是穆倾情矗立在一旁,石棺里的女子被封存在石棺之内恐怕不会有人分辨出来。 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跟自己如此相像的人。 穆倾情不仅感觉到恶寒,还感觉到一阵阵恐慌。 如若司徒墨冉看到是不是也不能辨别? 还好她已经死了,还好······。 “呀!” 小鳯一声尖叫,吓得穆倾情心下一惊,回眸撇了眼小鳯:“你鬼吼鬼叫的干什么,想吓死谁是不是,跟诈尸了一般。” “主~~主人,那个石棺里跟你一样的女子~~眼睛动了一下。”小鳯也是吓的不轻,本就有些迷糊的分不清,不过还是把石棺中的女子定义为尸体,哪晓得还动那,对于它这幼小的心灵是个很大的冲击。 “你说什么?”穆倾情一惊,一个爆闪离开了那棺椁,瞬间周身灵气弥漫,冷眸冰冷戒备的凝视那水晶棺。 只是经过半晌也每个动静。 她警惕慎重的再次上前探寻,仔细查阅了一番,并没有什么生命迹象,心下也松了口气,回眸瞥了眼小鳯:“别一惊一乍的,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 小鳯极其委屈,它明明是真的看见了,扑闪着硕大的眼眸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喏喏的说道:“主人,伦家是兽不是人。” “呀,你还顶嘴。”穆倾情一个爆栗打在了它的小脑门上。 虽然下手不是很重,还是疼的它眼眶微红,那摸样极其惹人怜爱。 由此,穆倾情心下也略微舒展了些。 不过如何,看到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尸体’真是别扭的她想骂娘,而且她的第六感非常的准,心底总有不好的感觉。 “主,主,主人你,你看她又动了。”小鳯站在穆倾情的肩头,小身子甚至有些微颤。 穆倾情警示的瞥了眼小鳯,狐疑的略微回头去再次看那棺椁中的女子。 只见她眉眼微闭,与方才一样,还是安然的躺在那水晶棺中,并没有半分异动,若说是非得要找出不同的话,估计就是那女子肤色比方才要柔和的多,不似刚看到时的惨白。 穆倾情也只当她因为这石室内诡异的气氛渲染的眼眸有些花色。 略微不满的瞪了眼一旁也甚是迷糊的小鳯,教训道:“你在一惊一乍的本姑娘就把你身上的毛一根根拔掉,让你做脱毛凤凰。” 面对那凶狠的眼神,小鳯赶忙用小爪子捂住嘴巴,那灵动硕大的眼眸惶恐的不住点头。 只是那眼眸中黑白分明间还有些莫名其妙。 它方才分明见那棺椁中的‘主人’动了,先是眼睛,在是手指,分明动了,难道是自己看花了? 可是为何就那一瞬,就没了动静。 小鳯再次狐疑瞧像那棺椁中‘睡’的安详的女子,的确没什么异样,除了感觉有点怪。 哪怪呢? 小鳯狐疑的上下打量。 笑容——。 她的微笑,方才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 “主~~~~!”小鳯诧异的刚开口就被穆倾情凶狠的眼神下的噎了回去,只好在回去打量,确认看是否又花眼了。 哪知这次——。 小鳯惊恐的张大了嘴巴,小爪子点了点穆倾情的肩头,又指着后面的棺椁:“主~~主~~动~~动~~了。” 小鳯吓的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而在四处寻找出路的穆倾情不悦的教训道:“小鳯,你有没有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别闹了,本姑娘赶着出去呢。” 看主人不相信的表情,而主人身后的~~~! 小鳯一个爆闪退到了三尺外的地上,口中一口鳯火朝穆倾情喷涌而来。 穆倾震惊的一个闪退,躲过了那鳯火的攻击,心中的惊骇就更不用说了,冷喝道:“小鳯,你要造反那?居然攻击自己的主人?” 而小鳯并不言语,只是冷眸盯着穆倾情,警惕的酝酿着小一口鳯火。 确切的说不是盯着穆倾情,而是她身后。 穆倾情心头莫名,正想上前去问问小鳯究竟何意。 她不相信小鳯会如此对她,那个萌萌的小东西,自她来到异界就一直陪伴在自己身旁,它的维护,它的拼命,它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穆倾情早已把它当成不可缺少的家人。 而就在她准备上前时,一声突兀的声音在这空挡诡异的石室响起。 “小鳯,你怎么能攻击你的主人呢?” 这声音? 她没说话呀。 这石室内除了她,除了一具‘尸体’没人了,谁在模仿她的声音逗乐? 尸体! 穆倾情大惊,一个爆退闪到了小鳯身旁,随即回眸望去。 就这一样,让穆倾情惊出了一身冷汗。 水晶棺依旧完整,只是不知道那石棺上的水晶盖何时开启,并且一直被她称之为‘尸体’的另一个自己早已不在棺椁之中,居然一脸浅笑,安然的矗立在一旁。 与她的淡漠,清冷不同,那另一个自己居然温柔而又美好,似完美无暇。 只是这世间绝对没有完美无暇的东西,绝对。 那女子浅笑,目光柔和,散发着致命的魅惑。 穆倾情震惊与恐惧弥漫在心头,面上依旧清冷,眸底的清澈稍显浮动,冰冷道:“你是何人?” 同时周身警惕,只要她稍有异动必定给其致命一击。 那女子并没有动,只是温婉瞬间变成讥笑,好似遇到了天下最为可笑的笑话,她朱唇轻启:“我不就是你喽,确切的说,你只是个傀儡,我神女身体中的一部分。” “哼!”穆倾情轻哼,一脸的不屑,面色凝重的凝视眸前女子,那清幽的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有那么一丝不确定:“你凭什么说本姑娘是你身体中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