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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看着四周,这里应该算是他的住所吧。 果不其然,房子的门一打开就透着股寂寥的氛围,单调的黑白色风格,她转头看他,一个人的身上怎么能同时拥有极简与极复杂的两面的。 明萧带她进来到房子里看了看,“这里你就先暂时住着。” 婉兮应了一声“哦”。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好了。 给她简单的介绍了一番,明萧抬腕看着时间,“我一会儿要去片场,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他拉上门,婉兮叫住他,“小明。” 明萧停顿了一下,“嗯?” “谢谢你。” 在她最迷茫的时候暂时给了她一个容身之所。 明萧弯了弯唇,扬起手来,下一秒,他把门关上。 婉兮把她的花盆放在阳台上,她站在这里,看着他的车缓缓离去。 这里的环境不同于傅禹深的别墅,地处还挺偏僻,人也少,四周都静悄悄的,她一眼就喜欢上了这里。但她摇了摇头,这里没有她喜欢的人,头低垂下来,漂亮的脸上露出几分忧愁。 第44章 < 傅先生养花日常(甘秋)|脸红心跳 零0ls点/books/674291rticles/7767118 第44章 凌晨的时候明萧才回来,一打开门,房间一片黑暗,风声呼啸而过,她黑色长发也跟着四处飘散,阳台处的惨白与黑暗的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不由得怔住。 待阳台上的人转头过来时,他才放松的呼吸着,明萧不悦的打开灯,刺眼的光突然散发出来,婉兮抬手遮住。 明萧走过去,没好气的说道,“喂,你这是在扮贞子吗?” 她一身白,身形娇小,尤其还披着一头长发,任谁都会被吓住。 “贞子?” 明萧叹了一声,算他什么都没说好了。看见桌上没动过的盒饭,他偏头问,“没吃晚饭?” 她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没什么心情的说,“我没胃口。” 他翻着白眼,犹然生出一种自己多事捡了个麻烦的感觉。 “这么晚了,怎么没去睡?” 婉兮直愣愣的看着他,就知道她的眼里写着什么,她睡不着。明萧把西装脱下放在沙发上,往房间的方向走,边说,“我可不会管你,你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吧。” 他房间的门被关上,婉兮在客厅待了会儿,还是没什么睡意,以往这个时候,都是傅禹深抱着她睡的,她还不太习惯没有他的日子。 她自己把灯关上,坐在沙发的中间,手抱着双腿,下巴放在膝盖上,脑袋摇摇晃晃的,她想起人类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整天都没见到傅禹深,她好想他,时间也过的很漫长,没有她在,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是不是也和她一样想着对方呢? 婉兮摇摇头,他才不会呢。 突然,她听到“嗒”的一声,是明萧打开了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房间里出来的,他手里端着杯水,喝了一口,走了几步便到她的身边,同她坐在一起。 他气定神闲的说,“我早就说过,人类不值得相信。” “更何况,你们本来就不是一类人。” 婉兮反驳道,“他不是你口中的那种人。” 她不想和她继续接下来的话题,从沙发上跳下来自己跑到房间里待着,门被关上的刹那,明萧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傅宅。 傅禹深回来的很晚,他走进宅子,和以往一样把西装递给佣人,习惯性的问了句,“小姐呢?” 说出口的话让他愣了楞,他看了眼聚在一旁的人,说道,“你们可以走了。” 这时李一提醒他,“先生,傅老已经回来了。” “我知道了。” 他回到房间里,她走了,连那道清幽的花香味也一并带走了。 傅禹深在房间待了会儿,转身离去。 婉兮第二天是被吵醒的,房间外似乎有人在吵闹,她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下来,轻拍着小脸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打开房门,吵闹的声音霎时间没了,她看过去,客厅里的人也盯着她看,她的睡衣肩带斜斜的挂在胳膊上,露出一片白皙,她还毫不自知的眨了眨眼睛。 明萧的经纪人愣住,与明萧合作了几年,他从来没见过他身边有什么女孩子,而且明萧在娱乐圈的形象虽然是小鲜肉,但风评一向挺好,路人缘也不错,所以他第一个想法便是如果明萧和这个女孩子同居的新闻被爆出来,明萧肯定会跌下神坛。 他紧张的问,“明哥,这……” 明萧把桌上的衣服盒子扔给婉兮,命令她,“穿上这个。” 她接过衣服,眨了眨眼,然后一脸无辜的走去房间把衣服换上。 明萧对张礼道,“张礼,你是跟我最长的经纪人,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是是,我知道了,明哥。” 换上衣服后,她和明萧坐在车的后座,婉兮疑惑的问道,“小明,这是要去哪里?” 明萧闭着眼,脑海里想起她刚才从房间出来的模样,纯情与慵懒兼具,像极了她。 半晌,明萧斜睨着她道,“怎么,你不会是想白吃白住吧?” 她反驳,“我不是我没有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二十分钟后,婉兮站在一处空地,四周是古朴的建筑,就像她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古装剧里一样的场景,她仰头,不禁像人类在书里那样开始哲学三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正思考着答案,便听到有人喊她。 “婉兮,过来把剧本拿给明哥。” 她忙应,“好,马上来。” “婉兮,过来把衣服道具拿到院子里。” 她手里拿着剧本,听到吩咐她疑惑了一声,“唉?” “婉兮,明哥渴了,去给他买瓶水。” “……” 一连几天,她累的几乎虚脱,在这样的忙碌中,竟也没什么时间想起傅禹深,此时她坐在石阶上,手撑着下巴,呼出一口气来。 她只能在这么难得的空闲时间里思念着他。 都这么多天了,他怎么样了啊? S市夏日的午后明媚耀眼,不似冬天那样,混沌不堪。 傅禹深此时坐在办公室里,闭目微仰着头靠在椅背上,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