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书名:七零金刚芭比 作者:非酋猫奴 作品简评: 孤儿鱼阿蔻莫名其妙的穿到了七零年,成了一个爹死娘改嫁的小农女,为了在这个通讯全靠吼出行全靠走的年代活出不一样的精彩,鱼阿蔻将自己的大力气技能发挥到极致。 本文取材新颖不落俗套,语言生动,情节精彩曲折,字里行间透出浓浓的人间烟火气息,让人回味无穷。 第1章 七月的夏天格外热,挂在天空中的太阳,像个高温火炉炙烤着大地。 没有风的空气中弥漫着腾腾热浪,热的狗子们趴在田埂树荫下不停的吐着舌头。 今年六月后就没下过雨,先前抢夏收时大家还在感叹老天爷开眼。 可这会都坐不住了,没有雨水的滋润,田地的土面干涸的裂着缝隙,自然也没办法种玉米,再不种冬季就没吃的了。 事关大家的口粮,鱼新村村长鱼大有大手一挥,组织村民们浇水翻地。 所以这会儿,村民们都顶着烈日,在田里劳作。 鱼阿蔻因为力气大,被分去挑水。 村里小河的水面太浅,想浇地得去半里外的水库挑水。 挑水是最累也是工分最多的活,一天十工分。 能去挑水的都是村里的青壮年男人。 在排成长长一排的青壮年挑水队伍里,走在当头的鱼阿蔻特别的打眼。 鱼大有看的忍不住咂嘴,哪怕这幅场景看了十来天,他还是没办法适应。 小姑娘今年14岁,又矮又瘦。 身高只到她背后陈柱子的肩膀处。 小身板瘦的还没她手里的水桶一半粗。 可偏偏手里提着两个,重五十斤的大水桶。 桶里的水面荡悠来荡悠去,就是不洒落一滴。 足见提水的人力气有多大,才能在手里提着水的情况下还能走这么稳。 再看向她身后的长龙,挑着扁担的人走的歪歪扭扭不说,桶里的水至少有小半,贡献给了身体两侧的田埂。 鱼大有晒得脱皮的黑红脸上,全是嫌弃。 陈柱子瞄到村长的脸色,面上一片木然。 却下意识的伸手把扁担往肩后挪了挪,以望能遮住只剩四分之三水的水桶。 看着走在身前鱼阿蔻的发旋,忍不住忧伤。 大家都是人,他还是个比她大五岁的男人! 怎么力气就比不过她呢? 不过再想想身后比自己年龄还大的叔伯们,心下舒坦多了。 嘿,自己还小,说不定这两年吃饱点,还能再长力气呢。 叔伯们可就不一定咯~ 鱼阿蔻当听不到身后的傻笑,快走两步,拎着水桶走到干涸裂着大口的田地里。 放下水桶抹去额头上渗出的汗,接过小堂姐鱼溪的锄头弯腰锄草。 鱼溪连忙从旁边的篮子里拿出竹筒,心疼道:“你快喝口水歇歇,这活我自己来。” 鱼阿蔻摇头,“我不累,地都浇完了,下午我也不用再去挑水,我替你会。” “那也得喝,奶在水里放了蔗糖,甜着呢。”鱼溪抢过锄头,强制性的把竹筒塞过去。 鱼阿蔻只好喝水,甜甜的水顺着喉咙流向腹腔,舒爽的眯起了眼。 突然感觉道火辣辣的视线,扭头望过去。 正撞上村里王二流子的眼,其污浊的眼神中藏着丝色意。 王二流子立马掩耳盗铃的转过头去。 鱼阿蔻黑了脸。 低下头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下自己,发现是这身新夏衣惹得祸。 衣服是去年过年的时候小堂姐给她做的。 深杏色的对襟元宝领褂裤,虽说农家自己织的斜纹布不甚密实,浆果子染出的颜色也不够匀称,但这个颜色很是衬她。 衬得她微小麦色的皮肤,此刻看起来有点白皙。 再加上小堂姐对她发育的速度估算错误,于是这套做好的夏衣穿在身上就有点紧。 估计是刚才挥动锄头间,透出了刚发育的隐约曲线。 想到王二流子的眼神,就恶心的好像脚背上趴着只癞蛤/蟆。 一颗老鼠屎坏锅汤,说的就是他。 鱼新村的人虽说不上有多淳朴善良,可至少都很勤快。 春种夏忙秋收冬储藏,一年四季都在忙活。 只有他,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游手好闲、偷鸡摸狗之辈,做的还都是些恶心人的事。 今儿个偷王家颗菜,明儿个偷看孙寡妇洗澡… 鱼阿蔻眼睛眯了起来。 和小堂姐打了句招呼,去找村长鱼大有。 “大有叔,我有点累,能不能先下工,算我一半工分就好。” 鱼大有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抹去脸上的汗,笑着说:“那不成,得算你满工分,一上午他们挑水只能跑五趟,你却能跑七趟,再说快下工了,你这会提早下工也没什么,王支书那我去说。” 鱼二有比他哥细心,看着鱼阿蔻的脸色不太好,以为是中了暑气,担忧道:“要不要让岩小子去卫生所那给你拿几片安乃近?” 鱼阿蔻挂着黑线拒绝,“二有叔不用了,我就是累到了,回去休息下就好。” 这年头所有东西都贫匮,药品更是。 以至于农村人也养成了小病靠熬,大病才看医的习性。 看医也是去看赤脚医生,而医生那只有两种药——安乃近和紫药水。 发烧安乃近;外伤内伤全是涂紫药水。 不过乡下人紫药水都很少用,受伤了要么是薅把药草嚼过覆上,要么就是草木灰。 鱼大有扬手赶人,“那你快回去歇着,让鱼婶给你煮个鸡蛋,你这阵子可累的狠了,得补补,家里鸡蛋要是不多,就去我家拿。” 鱼阿蔻认真道过谢,往村口走去。 只是却没回家,而是在路边扯花拽草,慢腾腾的绕到了村尾。 在等的即将不耐烦时,余光终于暼到了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装作被蚂蚁吸引的样子在树下蹲下身。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后,来人在她背后停下。 “阿蔻……” 鱼阿蔻转身,眼神不善。 王二流子搓着手,鼠头鼠脑的脸上挤出油腻腻的笑,“阿蔻在这玩蚂蚁呢?蚂蚁有啥好玩的?哥带你去玩点好玩的…” 鱼阿蔻冷笑,头次用正眼上下打量着他。 那眼神和屠户看案板上待宰的猪没什么区别。 王二流子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想到鱼阿蔻的力气有那么一丢丢的退缩。 但看着眼前小姑娘精致的眉眼和脖颈处露出的白嫩皮肤,色心顿时占据了上风。 “哥带你去玩,你玩开心后,以后就跟着哥好不好?哥有本事能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下地干活…” 鱼阿蔻调整角度站起来。 王二流子惊喜的伸出手就想去牵她。 鱼阿蔻对王二流子微笑,趁他一晃神的功夫,抬腿把人横踹到了五米远的杨树干上。 王二流子翻着白眼、梗着脖子晕了过去。 身子慢慢的从树干上滑落,摔到地上,腾起大片尘雾。 鱼阿蔻等灰尘散去,从旁边的塌墙上掰下块土坯砖,对着王二流子的颈后拍了下去。 昏迷中的王二流子闷哼一声,晕的彻彻底底。 扔掉土坯,上前左手拽着他衣领,右手握紧拳头,拳拳到肉的揍下去。 片刻后,看着手中鼻青脸肿的猪头二,又冷哼着在其三角部位补踹了一脚。 大力女的主意都敢打,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心情巨爽的起身拍拍手回家。 路上,心里由衷的感谢这辈子的爸爸,因为他,自己才遗传到了身大力气。 这个年代,没有什么比力气更重要了。 决定过年烧纸时,多给老爸烧点纸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