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百珠加更)
陈榆能明白陈桉的转变,她其实从一开始就是不信任他的,他们之间隔着的东西太多了,现在只是恢复原状而已。 但是好不容易捂着石头要捂热了,真是不甘心。 最重要的是,她是陈桉。 他们本该相亲相爱,没有隔阂。 陈榆托着陈桉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陈桉嘴里有蜜桃香甜的气息,这是她这几日经常吃的水果,陈榆的舌扫过了陈桉的牙齿,也感觉自己嘴里都是蜜桃味。 越甜,也就越想掠夺。 等到陈桉觉得空气稀薄到快无法呼吸时,陈榆放开了她。 她大口地呼吸,胸口起起伏伏。 陈榆低头叼住了一只乳尖,又舔又吸,手指在她的另一只乳尖上打圈。 陈榆的手是微凉的。 而肌肤是温热的,唇齿是湿热的,热的陈桉下身也热了起来。 她发出嘤咛,像小婴儿哭泣。 喊他:“哥,哥…” 哥?这个时候来讨好,实在是太晚了些。 陈榆的手下移,陈桉的汗毛瞬间竖起。路过陈桉敏感的腰部,她下意识地抖了抖身子。 “痒吗?”陈榆问。 “痒。” 陈榆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又将手伸进了陈桉的身下,借着陈桉身下的液体挑逗着阴蒂。 快感来得太过猛烈,堆积在一处,陈桉仰起头,身体微微抽搐,热流涌过,甚至流到了她的大腿处,露出暧昧的痕迹。 “桉桉,你放心,我刚刚用免洗洗手液洗过的,很干净。” 这是重点吗? 陈桉回过神来,毫无威慑力地瞪了陈榆一眼。 陈榆接着道:“不过桉桉,你很不耐肏。我还没开始真正肏你呢。” 他意有所指,陈桉跟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他的突出之处。 很大。 是要塞进她的阴道的。 她咽了口水,同时感觉水又多了起来。 好痒,要他进去插一插。 这个动作取悦了陈榆,他亲了亲陈桉的嘴,又探进与她的舌缠绵起来,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而手指也不安分地往陈桉穴里伸。 陈桉不明白陈榆怎么突然变强硬了起来。 他从来没有以这种姿态面对她,不像是哥哥,而是一个男人。 是的,即使是最开始陈桉与陈榆的做爱,陈桉也是惯常把陈榆当做哥哥来对待,而不是男人。 这两者的区别在于陈桉可以放肆撒野的程度深浅。 哥哥可以一时兴起,做爱了也没关系,毕竟还有亲情的维系。可男人不一样,做爱对于他们来说像是个契约,代表着你愿意他们介入你的生活。 陈榆先前在她面前表现得太温和了,温和到陈桉觉得自己可以无底线地向他撒娇而忽视了她的哥哥也是个男人这一个事实。 她的道德观实在是不强,这或许跟她少年时看了太多杂七杂八的书籍有关。 陈桉的童年是父母订的《故事会》里长大的,故事不一定是真实的,但用另一个纬度为她提供了看世界的角度。而青少年时期,恰逢耽美等作品兴起,互联网处于野蛮生长的状态,她自然知道了更多。 底线也就放得有点低。 陈桉在上下夹击下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在房间里的四处游荡的猫咪听到这些声音仿佛受了惊吓,开始叫唤起来。它的声音尖利,跟陈桉的呻吟重迭在一起,好像是陈榆在虐猫一样。 不过,此番情境也没差多少。 他面前的小喵咪的确受了他的虐待:上面的嘴已经流出了涎液,而下面那张嘴也是,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吃东西了。 已经差不多了。 陈榆停了手。 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另一只手褪下了陈桉湿淋淋的内裤。 一戳一戳地用分身撞她。 明明能够对准,却坏心眼地慢慢地磨,磨她的阴蒂,磨她的阴唇,磨得她下身的水顺着大腿蜿蜒流到脚底。 陈榆看着陈桉脸上的欲色渐浓,她欲求不满地抓着他的衬衫,往他脸上蹭:“哥,你进来嘛,你进来嘛。” “我很痒,身子痒,心也痒。” 她亲到了他的嘴角,小舌舔了舔,汲取他的唾液。 可阴蒂时不时又被分身触碰着,她爽得绷住了身子,停止了亲吻,只微微露出了舌尖。 她在渴求他,身与心。 陈榆含着陈桉的舌尖,轻柔而暧昧,但手上却利落地抬起来陈桉的一条腿,终于大发慈悲地肏了进去。 好紧,又很会吸。 陈榆咬着牙退出,又撞了进去。 他的妹妹啊,就该被他这样肏的。 陈桉的下面在吞吐着他的分身,她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陈榆肏得越发狠了,分身刮过敏感点都能带出一片水。 在性事里,他是不爱说话的。 陈桉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声,知道他也是在克制自己。 但这不公平,陈桉也想听陈榆的呻吟。 她缩了缩花穴,不出意料听到陈榆溢出的闷哼声。但还来不及取笑,就又迎来了撞击。 花穴又被填满了。 这个姿势虽然不能肏到陈桉的花心最深处,但可以照顾到绝大多数的阴蒂脚,这也是快感的来源。 然后快感累积,生理性的泪水涨满了眼眶,她有点看不清陈榆的脸。她伸手想摸摸,却被抓住,变成了十指紧扣的姿势。 酸胀感愈烈,陈桉的四肢蜷缩着,迎来了高潮。 她瘫在了陈榆身上。 花穴抽搐着,陈榆停住,抽出了分身。 他抱起了陈桉,托住陈桉的屁股,然后整根没入。 “啊,好涨啊哥哥。” 陈榆抱着她走向卧室。 陈桉挂在陈榆的腰上,随着他行走的动作,分身戳进花穴,深深浅浅。 陈榆常年锻炼,抱一个百斤重的陈桉并不在话下,甚至能偶尔控制自己的力度,将整根分身送进去。让陈桉咿咿呀呀发出呻吟,完整的话都破碎成了无意义的喃语。 陈桉已经失去了力气,她体能本就弱,撞上陈榆实在是没有胜算,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走。 陈榆关了门,陈桉听到了木鱼又在门外开始叫,小猫咪好委屈啊。 她想。 可等到最后躺在了床上,被陈榆九浅一深地继续肏着,她又什么都想不到了。 陈榆舔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说话:陈桉,我不准你明天离开。 不离开就不离开嘛。 可她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淌水。 她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句话:我被肏软了。 她被陈榆肏软了。 于是水又流得更多了。 (yцzんαīщě.co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