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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蛇吸干了女人阴户里的淫液,又继续拚命向里钻,企图得到更里面的甘露。女人眼神已经有点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好像行将窒息似的,口里断断续续地继续道:「绿翡翠的,别……别拿错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万……」 「这婊子,一想到珠宝连命都不要了。」胡灿使劲地抓住小龙儿的尾巴向外拖。女人那个销魂的肉洞给这花蛇享用了那么久,现在该轮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女人双眼开始翻白,在汹涌而上的强烈快感中,晕了过去。 「陆豪这小子也算痛快,认罪态度良好,一切供认不讳!」问完口供的小赵将笔录递给红棉。 「还小子!人家叁十多岁啦,足足大你十几岁!」阿冲在旁边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当然乐得痛快。再搞什么事的话,麻烦的是他,姓陆的自己是法律专家,这点比你们清楚得多。」红棉一边看着笔录一边道。 「陆豪很聪明。」红棉看完笔录,道,「放弃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辩,从现在起就全力去争取减刑了。」 「这样也好,我们任务完成!现在可以把案子转交法院了。」阿辉揉着睡眼道。在陆家别墅外趴了好几天,早就累得慌了。 「你累就先回去休息吧。」红棉道,「还有精神的,帮我继续仔细查查这家伙的底细。」指指案上一迭厚厚的卷宗。虽然也累了几天,但一翻那些档案,红棉的精神马上焕发起来。 「龙哥?」阿冲看了一眼道。 几个人互望了几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过几卷档案看了起来。 红棉微微一笑,低头继续看她的案卷,一边道:「我想查一查这家伙当年是怎么样发迹的?」 厚厚的档案,并没有纪录到父亲谷青松的名字。而这个龙哥,第一次在警方的档案里出现,是叁十年前的一次械斗事件。 随后,他多次以社会小混混的身份被警方拘捕过,但都因罪行轻微被释放。 最严重的一次,是教唆两名在校中学生盗窃被判刑十五个月。而在二十年前他开了一家塑料厂之后,就很少在警方的档案中出现了。直至二年前,警方怀疑他跟贩毒集团有勾结,才重新注意起他来。 但没有任何资料提到龙哥是如何发迹的。也就是说,起码从目前的资料看,龙哥那一阶段的作为,似乎是合法的。 「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寻资料了。」凌晨五点半,警局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红棉托着头想。她的同事们,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回家了。 「他跟爸爸当年是怎么样交易的呢?」红棉心中想着,揉揉眼睛打个哈欠,站起身来倒了一杯咖啡。 突然想起一件事,红棉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机。 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下星期叁有交易,地点未知。」 gt;????「妈!你看我带了什么来?是你最喜欢吃的龙眼!」冰柔回到了家里,将一袋龙眼在母亲的面前晃了晃。 「这么多?你妈可吃不了这么多喔!」母亲一见到女儿,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我看看妈最近怎么样了?咦?!好像又胖了一点哦!皱纹也好像少了很多呀!」 冰柔殷勤地捧着母亲的脸,那张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脸,现在早已经朴素无华,有些苍老了。母女俩虽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但却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 「哪有?」母亲端了龙眼,去厨房冲冲水。 「对了,妈,这个星期我来过叁次啦,每次都见不到你。最近在忙什么?」冰柔在母亲面前,语气显得十分淘气。 「哦?你有来过啊?最近跟隔壁林太太她们学插花去了,她们还打算参加一个给失学儿童捐款的义演,要我一定参加呢!」 「那太好啦!」冰柔格格笑道,「她们也懂得请个大歌星助阵呀!」 「什么大歌星?」母亲笑笑地端了龙眼回到厅里,「你妈早就不是歌星了,老啦!」 「什么老?前几天妹妹还说夜总会里一直在放你的首本名曲呢!」 「是吗?那是以前的事啦!」母亲一想到以前,似乎也颇有感触似的,「现在只是无聊,打发打发时间而已。你们两个坏女儿又没空陪妈。对了,你见过妹妹吗?」 「人家工作忙吗……」冰柔道,「是啊,前几天见过面。我们商量好啦,下个月妈生日,要一起回家吃饭庆祝呢!」 「免了吧!」母亲道,「有什么好庆祝的。等你们赚了大钱,想请妈到大宾馆大开几百围摆宴庆祝时,再说吧!」说到这儿,母亲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想不到妈还这么虚荣啊?」冰柔从后面搂着母亲的脖子,笑道,「有两个乖女儿帮你庆祝,还不够吗?」 「够啦够啦!你们姐妹俩要是心里面有妈,就多点回家来!白白生了两个女儿,一年两个加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见过十次。」母亲拿了一颗龙眼,递给了冰柔,「吃吧!那么大还没点正经。」 冰柔不客气地接过龙眼,剥了皮,却将雪白的果肉塞到母亲的嘴里。 母亲微微地一笑,吃下女儿手里的龙眼,拍拍冰柔的头,眼睛慢慢移向墙壁上。那儿,挂着她丈夫的遗像。 冰柔也是微微一笑,走到遗像跟前,轻轻地抚着镜框。 「对了妈,爸爸以前公司的资料,现在还有没有剩下的?」冰柔问道。 「谁知道,都那么多年了。有的话就在房里的那个大箱子里吧?你问这干什么?」 「没事,找点资料而已。」冰柔一边说着,一边往房里走去。 「公司倒闭十几年了,那些东西还有什么用?」母亲疑惑地看着女儿。 「我有用的啦。」冰柔若无其事地道,「对了妈,爸爸出事前跟谁合作的,你知不知道?」 说着,身子已经走进房里了。 「不太清楚。怎么啦?」母亲觉得女儿好像对这事很紧张似的,丢下手里的龙眼,跟了进去。 「没事。咳咳咳……」冰柔正在搬开压在大箱子上面的一大堆物事,蒙尘已久的箱子上立刻灰尘飞扬。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找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是记者嘛!」冰柔早就找好了借口,「想做一个二十年来公司经营情况的报告。爸爸的公司当年也是很旺的嘛,应该有资料能帮到我。」去查父亲死因这件事太危险了,没必要的话就不要让母亲平白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