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阴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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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之下是一条湍急的河流。 河岸边,是散落四处的残肢,河水一遍又一遍向前涌动,冲刷一切的污秽 河中早已没有了卡摩斯的身影。 阿赫摩斯带着手下从白天找到黑夜,快要将附近翻个底朝天,还是没有任何有关卡摩斯的踪影。 在河的下流搜寻的人也是一无所获。 被河水冲走的卡摩斯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自己那漫长而又短暂的一生。 父亲发起对喜可索斯人的战争,最终异常惨烈的战死。 他亲眼目睹父亲血肉模糊的遗体,那些由刀剑、斧头、长矛留下的致命创伤,头部被砍出一个可怖的大洞。 从那一刻起,他比谁都仇恨喜克索斯人。 他想要为父亲复仇。 可当时至少有一半的大臣反对自己继续向喜克索斯人开战。 但他不能忍受凯迈特领土的分裂,不能忍受与一个外来民族同治这块土地,还有不能忘记自己的父亲惨死在卑劣的喜克索斯人刀剑下。 引进喜克索斯的马拉战车,使用他们制造的青铜装备,他和他的军队,通过尼罗河一路北上击败臣服喜克索斯人的傀儡国王。 在即将击败喜克索斯人并完成复仇时,他在一场战斗中死去。 埃赫那吞的嘲讽突然出现在自己脑海中:“....后世铭记称赞的是你弟弟阿赫摩斯,而不是你....” 如同魔咒般,一遍又一遍萦绕在自己的耳边。 这是他心中恐惧软弱之处。 脑海中白光一闪,乌妮丝洁的面容出现自己面前,夜空星辰闪耀,那时的他接到奥西里斯的任命,他要再次挑起作为一位国王的重任,作为奥西里斯的助手管辖芦苇原。 可他却举棋不定,少见的流露出自己内心的不安与脆弱。 少女便反问他:“为何要惧怕过去?你仍是我们所爱戴铭记的国王,在芦苇原上享受到了永生。” “但我仍旧是我,有着一样的弱点。” 冰凉温度的手安抚着卡摩斯的面庞,那双温柔的眼直视自己:“但神的命令不能违抗,你也许会面对同样的情况,也定会将它战胜。” ——“至少真正的死亡还未将你我笼罩,卡摩斯。” 白光又是一闪,少女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越来越模糊,身下崎岖不平的地面让卡摩斯确认自己还未真正死亡,努力睁开眼后,却看见心中十分思念之人就在眼前。 他颤抖伸出手,以为自己还在梦中,可触到肌肤的那种真切时,卡摩斯才确认,这不是梦。 是乌妮丝洁。 卡摩斯正想要圈在自己怀中时,面前的少女醒了。 姜早撑开充满沉重困意的眼皮,往卡摩斯的方向斜了一眼,正准备继续睡时,脑子一激灵,醒了。 熟悉的香气混合草药的气息朝自己扑面而来,鼻子结结实实撞到卡摩斯的胸膛上,忍不住闷哼一声。 “你怎么在我身边?” 昏迷前的事,不停在卡摩斯脑中回放。 此刻姜早觉得快要呼吸不过来,但又挣脱不了卡摩斯的力量,只能小声地抗议:“你能不能松手,我感觉我的腰断了。” 腰间的力量松懈下来,可卡摩斯没有放开自己,好像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男人这种热情直接的表达方式。 “我找了你两天两夜,埃赫那吞的探子在紧跟我们,阿赫摩斯陛下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了,所以我们现在暂时安全。” “你会骑马?”,卡摩斯怀疑的目光投射而来,姜早点了点头,又忍不住悄悄锤了锤自己的胯部,现在自己只要一动,整个屁股都会隐隐作痛。 在出发寻找卡摩斯之前,自己有跟着老太后去学习骑马。 不过她不打算告诉卡摩斯这件事情。 以及...在他昏迷时归还他给予自己神明赐福。 岩洞外面猛然传来似驴叫声的嘶鸣,姜早瞬间变了脸色。 那是埃赫那吞制造出的某种奇特鸟类,在空中监视着这片地区,一旦卡摩斯和自己出现在外面,就会上报埃赫那吞。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来到这里不到两月,曾流落为丧家之犬的异教徒埃赫那吞,其力量变得愈发强大。 卡摩斯有伤,不能走远,所以她拖着卡摩斯藏身在岩洞中,是想着埃赫那吞在这里没有发现他们,就不会再监视该区域。 但几天过去了,埃赫那吞派出的怪物不时在天空中盘旋。 她带的食物眼见越来越少,不得不面临离开这里的窘境。 卡摩斯突然发问:“我们现在在哪里?” “从这里骑马过去,到达图特摩斯陛下的领地不过一刻水位线。” 卡摩斯颔首,在心中默默描绘着周围的地形:“那好,我们走吧。” “你疯了吗?”,本来安静待在卡摩斯怀里的姜早手忙脚乱的坐起来,一不小心朝着卡摩斯的伤口来了一肘击,吓得姜早赶紧去查看伤口有没有出事。 伤口安然无事,甚至在开始愈合中。 “走吧。” 卡摩斯利落起身,他想如果再继续在这里藏着,无异于自杀等死。 还不如拼一拼。 屁股剧痛的姜早没办法从地上起来,只能求助卡摩斯:“你拉我一把...” 然后... 男人一语不发的打横抱起她朝外走,很是心疼的说:“屁股疼就说,不要隐瞒。” “啊?” —— 对不起各位老婆,鸽了一周 这一周生活中发生了很多特别的事情,搞得我整个人特别丧,甚至在怀疑自我(和写书无关) 但这本我会写完的,也有其他新的脑洞开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