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醋精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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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龚纾下令户部拨款,受命御史阎庆督察赈灾,完了让司礼监把两广总督王启明那封通篇谎话的奏本,当众高声诵读,给所有人听听,他是怎么信口雌黄粉饰太平欺瞒君主的。 “诸位大人,本宫不知这位王部堂究竟是瞧不上女子摄政,还是信不过本宫,但地方政务事关重大,我等在朝堂上一个字一句话,都能定人生死左右国运,牵一发而动全身。地方官不说实话,朝廷便如盲人摸象,如何能长辔远驭,为天下百姓毕雨箕风?” 太后和善,很少责怪什么人,此刻虽非声色俱厉,但痛心疾首之语足以令满朝文武惴惴。 “本宫一介女流,非真龙天子受命于天,在本宫看来,众位爱卿与我,皆不过是食民之禄、蒙百姓耕织劳作养着的管事人而已。家父自幼教导,人无贵贱,各司其职,我们这些人锦衣玉食,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靠别人做出来的? 人家的那份做了,那咱们呢?空读几十年圣贤书,为官之时却厚着脸皮尸位素餐,有何颜面立于天地之间?既然吃了老百姓种的粮食,就该尽职尽责,心思还是放在办实事上的好。” 小太后板着脸唉声叹气,慢条斯理一通输出,拿王启明欺上一事狠狠敲打朝堂上下,对贬斥惩处只字不提。可这位封疆大吏到底还要脸,受不了这般羞辱,自行上疏请辞致仕。 上批:不准,做错了事情,自个儿补救。 温太傅看得好笑,在下面附上私信,一起发去给王启明,说太后虽生气,却并不忌恨鄙薄他,知道他是能臣,是真心盼他能为国尽忠,劝他不要与这位年少气盛的主子娘娘置气,顺她的意思把政事办好了,她自然赏罚分明。 王启明郁闷至极,他再要辞官,倒成了“做错事还要和小姑娘太后置气”,更显得小肚鸡肠,只能忍着受人嘲讽的羞耻继续干活。 “纾纾,尽管你不像龚阁老那样动不动把人贬官罢斥,但让人丢脸,你是有一套的。” 温太傅搂着被窝里光溜溜的小美人,对她那些迂回的小心机小手段喜欢得不得了。 “你一本正经装腔作势的时候像你爹,花言巧语笼络人心像你娘,弄奸耍诈又像你哥哥,我抱着你就觉得抱着一整个龚家。” “……” 你胃口还挺大,你不怕死是不是? “现在任上手握大权的这些人,大多是我父亲留下的‘龚党’,他们可能只服我爹,瞧不上我。人才难得,我总想着要好好用他们,舍不得革职贬官,但也不能纵着他们知情不报擅作主张,爬到我头上来。丢脸怎么了,欺上瞒下地糊弄我,丢脸是他活该。” “是是,太后说得都对。那应惠麟呢?你逮住他盘问得那么仔细,他对答如流,可得了太后青眼?” “嗯,我有心考教他,连那些县种的什么东西都问了,他应对时无分毫犹疑,如数家珍,可见是认真去查去看了,这人心里装着百姓,办事精干仔细,是可用之才。” “不错。”温湛点头赞同,“我知你担心他与当地官场勾结,沆瀣一气回来骗你,所以故意把人马不停蹄抓进来,噼里啪啦连珠炮地审问他,不给他思索准备的余地。不过此人曾与我共事,我熟知他为人,秉性刚正,雷厉风行,言行做派或偶有锐利之处,但确有主政一方之能。” “那……江南那边的事,要不要派他去办?” 温湛眉头一紧,不高兴了。 “你就这么不舍得宋尚杰。” “嗯?怎么又吃醋,我都不单独召见他,小心肝还不满意啊。” “啧,喊谁小心肝呢。我是怕旁人知道他痴恋你,闹出无中生有的风言风语。” “唉……我上回和他提过,要不要去地方历练,他下跪求我将他留下,可怜兮兮的,我就……就心软了。” “你不是说不单独召见他吗?什么时候和他提的?” “咦——”龚纾心虚地眨眼,卷着被子滚到床角,对温湛假笑,“糟糕!撒谎被拆穿了。” 她把被子卷走,留下他一丝不挂,下半身凉飕飕的,温湛气得想揍她,非但扯谎,还嬉皮笑脸。 他一把扯掉被子,把人揪过来压在身下,手撑在她脑袋两侧,下肢交缠,蹙眉俯视,满脸怨气。 “看来还是年轻的好,娘娘既钟意他,不如派微臣去江南,反正我不可怜,也不会下跪撒娇。” “醋精说什么疯话?我要是钟意他,还轮得到你玩我的奶儿?” “不给我玩,难道给他玩?” 想不到事事潇洒豁达的温湛,喝起醋来这么小心眼,尽胡搅蛮缠。 委屈的小太后也不高兴了,嘟嘟嘴别开脸。 “爱给谁玩给谁玩,便是给他玩了,太傅又能怎样。” 温湛胸口一堵,闷闷地说不出话来,瞪着她僵持片刻,一声不吭地下了床,默默穿衣戴冠。 龚纾性子虽软,但从来只有恪桓哄她的份,如今成了万人之上的太后,日日受群臣叩拜,与之前到底不同了,一时赌气说了句狠话,却拉不下脸认错,看他要走又着急,口不择言地恼怒娇嗔。 “你干嘛?!没事乱发什么脾气!有本事你就走,走了别来了。” “是么,微臣谨遵娘娘懿旨。” 某人颇有些傲骨,哪怕完全不占理,也要对顶头上司硬到底,阴阳怪气地朝赤裸的姘头太后行了个大礼,拂袖而去。 他人一走,龚纾就哭了。 “小心眼!狗太傅!混蛋温湛!醋死你算了!” 而温湛,乾清宫的台阶还没走完,也后悔了。 “小混蛋,就不能多哄我一句!” 于是本该齐心协力主政的太后与太傅,开始了冷战。 而千里之外等待圣谕的龚忱,日子也不好过,因为强行爆了老婆的小雏菊,一晚上翻来覆去奸肿了她的屁股,害她接连三天下不了床,坐都没法坐。 从那晚起,曲鹞就再没让他碰过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