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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其羽大大方方对上她似是不敢相信、又满含探寻和期待的目光:“不是生春吉日呢,是为你我二人的良辰吉日而放的烟花。” 得到心中所想的答案,莲儿却怔住了:“什么…”一脸不可置信,“也、也就是说——” 不等莲儿说完,丁其羽就替她接续上:“小傻瓜,也就是说,这是我为莲儿准备的惊喜呀。” 莲儿眼眶湿润,这渲染满城夜空的绚烂烟花,竟然都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她傻傻问道:“可是、为什么?”可爱至极。 “什么为什么?给我媳妇准备一个小惊喜,难道还需要理由吗?咱们的婚礼,该如此隆重。”丁其羽的目光移回漫天的花海之上,因为热闹的声响,不得不提高了音量,对于一向因为顾虑身份而不自信的莲儿,丁其羽就是要高调地表达爱意呢。她笑道:“这事儿鸿影都给我说过好几次了。多亏了她,我才知道,我的莲儿喜欢看烟花。”也不知丁其羽是如何从小家伙天马行空、半生不熟的语言描述中理解到莲儿姨姨喜欢烟花这件事情的,亦或是她从别的途径听说了,只是假托鸿影做借口罢了,总之…丁其羽能想象出和云儿成亲那日,莲儿看着天空中的烟花眼中是何等钦羡的光芒,便一直将此事记在心头,要在少女人生重要的时刻满足她的小小心愿。 莲儿努力忍住喉间的酸涩,不敢出声回应,生怕自己一出声,便绷不住眼泪了。她靠在丁其羽的肩头,好好观瞧这只属于的自己的惊喜。心里却映出阿羽的面容来,心上人的容颜才是比得过天下所有的盛景的心之所向。 正如莲儿所看到的那样,烟花最初从何家村而起,一圈一圈越放越近,现在则是越放越近,随着府中宾客的惊喜声,竟是在距离府邸最近的位置、也是两人所处的观景台能看得最全最清晰的位置,一齐升空,再看那夜空中生动的图案,不正是一朵娇艳欲滴的莲花吗?! 阿羽的声音也在耳畔响起:“这个图案,可是我与烟花专家们讨论了好久才成功的呢。你喜欢吗?有了这个印记,全天下的人就都知晓,这场烟花,是送给你一个人的了。” 莲儿鼻尖一酸,有一种被人宠在了全世界中心的感觉,侧身就扑入丁其羽的怀里感动地哭了起来。丁其羽稳稳拥住不管不顾扑进怀里的人儿,宠溺笑道:“小爱哭鬼~”成长了几年,她和第一次的上元节也没什么两样嘛~不过哭也好,笑也好,只要是开心是幸福,就足够了,未来的每一天每一年,都会有她相伴呢。 半晌过后,小姑娘“哭好了”,烟花盛宴完美谢幕,莲儿贪恋阿羽宠溺又温暖的怀抱,乖乖巧巧在她怀里窝着,丁其羽接过她的绣帕替她擦了小脸上的泪痕,莲儿生怕自己的妆容被毁、便躲着不让丁其羽看。 又害羞又可爱的模样煞是动人,惊喜也瞧完了,丁其羽可不就念着她的正事了吗?香软赖在怀里蹭来蹭去的感觉,让某人的心火觉醒,就好像送到饿狼嘴边的小白羊,叫人怎么忍住不吃? 丁其羽随手收起人家的绣帕,低头想要继续方才被打断的那个深吻。 谁知小白羊机敏地意识到“危机”的靠近,像是想起一事,急忙伸手抵着丁其羽的胸口:“我们、我们回房…”趁着还有一丝理智,可不能再让燎原之火就在这房顶上燃烧起来! 屋顶上容易着凉,丁其羽也不想再半路停下来,想了想就爽快点头:“好~”凑到小少女耳边,“准备的惊喜看完,接下来,终于该到咱们的正事儿了呢。”言语间满是小兴奋。 两人一同走下屋顶回到房间,房内几支龙凤红烛暖光依旧。丁其羽一关上房门便将莲儿抱紧怀里,深深吸了一口少女身上的幽香,心急火燎地拆解起人家的腰封来。 莲儿的动作始终有些拘谨小心,小脸红红的,谁知明明只是迟疑了片刻,就发现阿羽都快脱了自己的衣裙了,莲儿心里一惊,终于伸手捉住丁其羽的手腕,小声开口道:“阿羽,你、咱们…咱们先沐浴更衣…好不好?” 丁其羽酒劲上头,根本没注意听夫人说了什么,控制不住自己心底倾泻出来的欲望,吓得莲儿赶紧捉住她的衣襟:“阿羽、阿羽…我想沐浴。” 丁其羽顿住,一看她一脸无措的表情,心疼了。嗅了嗅自己,着实一身的酒气,终究是舍不得委屈了心爱之人,还是沐浴更衣让莲儿有一个完美的洞房之夜为好。咬牙把心中倾泻出来的欲望暂且逼退:“那,好吧…”说罢便撤开距离,出门将侍女唤来伺候莲儿沐浴更衣。自己则去一楼沐浴完毕,很快又回到了房内等待,完全忘掉了夫人给她准备好的醒酒汤。 屋内很暖和,丁其羽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中衣,因为酒精的作用,全身上下都暖暖的,显然,沐浴对一身酒气的洗礼作用不甚明显,氤氲的热气反倒让从午后积累到傍晚的酒精全数蒸腾起来,丁其羽的皮肤微微泛红。 她从怀里取出一物,铺开在床上,原来…在沐浴之时,丁其羽才再次想起自己身上穿了一天的那件小胸衣,喝了酒的丁其羽脸皮也厚实,大着胆子把胸衣展开在床上,肚子里不知道酝酿着什么坏水儿,势要问问淘气的媳妇儿到底是为何要恶作剧、让她穿了一天的小胸衣。 丁其羽满意瞧瞧摆在床上的小胸衣。夫人会卸妆、取下复杂的头饰,沐浴的环节比她多不少,丁其羽百无聊赖在房内这瞧瞧那看看,对新房的装饰十分满意,突然被妆镜台前的一样东西吸引了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