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页
书迷正在阅读:神藏、我靠美食称霸两个世界、病娇师兄追花记、无你何欢、一觉醒来我怀孕了(穿越)、一觉醒来我被人鱼养了(穿越)、娇娘敛财手册、被捡来的狮子碰瓷了(穿越)、穿成玩弄男主的前任[穿书]、穿成主角死对头怎么办
而丁其羽也是刚刚才心满意足地抱着那盆迎霜芸若回到云舒客栈,偷偷把它摆在了清儿的房里,想要给她一个惊喜,一听清儿回来了,便立刻跑去了门口接她。 ☆、第132章 贪欲使密议择诡计 傅如清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心儿才落到实处。 丁其羽几步上前关心道:“清儿,你忙了一上午,累不累?”从清儿平静的表情就能看出父女俩上午相处得不错。因为那盆芸若的事情,丁其羽牵着如清的手往房内走,语气里都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不累。”傅如清答道,柔顺地让她领着走,有些不明白这人心情怎么会这么好? 走进屋内,丁其羽瞥了一眼在桌上正中间摆着的、颇为显眼的那盆花,还深怕清儿看不见似的,拉着她坐到桌边,却闭口不提花的事,而是牵强地扯着别的事:“清儿坐着歇会吧。”少年心性一展无遗,就像是考了满分的孩子,想给大人一个惊喜,故意不提成绩的事,却把卷子摆在最显眼的位置,还千方百计引着人家去看一般。 傅如清一进屋就已经被那盆迎霜芸若吸引住了目光,所以羽这两日说的是出去看机巧,其实是为了赚木钱给自己买花了吗…温暖就这样淌进了心灵深处,傅如清眼眶有些湿润,抬手触了触一朵开得正傲的芸若,忍不住心头的感动,回头起身扑进了丁其羽的怀里,伏在她肩头默默流泪。认识丁其羽以来,傅如清的笑容和泪水真真是比之前十几年加起来都多啊。 怀中的人默默哭泣了起来,倒是让丁其羽急了,心疼得不得了,自己费九牛二虎之力买花回来,是想让清儿开心,而不是惹哭她啊!丁其羽抱着清儿不知所措地拍着她的背哄道:“清儿,怎、怎么哭了?” 半晌才听见清儿轻轻的声音:“一千多个木钱,是不是累坏了?”两日之内就挣到这么多木钱,她是有多拼啊? 丁其羽愣了一下,赶紧答道:“哈、不累,一点儿也不累的,我这么风度翩翩,只需要在吟香街走一圈,姑娘们送我的吟香木钱就足够买花儿了!”随口吹着牛皮,虽然是有些姑娘送了她木钱,但也不可能有一千多个木钱吧,绝大多数木钱还是她过关斩将赚到手的。 傅如清自然听得出她玩笑的语气,知道这人只是想让自己不要担心,又往她的颈窝里靠了靠,轻声道:“谢谢…” “哇,清儿还需要跟我说谢谢吗?”丁其羽将怀里的清儿扶起来,小心拭去了她脸上的泪痕,拉着如清一起在桌边坐下,“清儿把最美好的自己都交给我了,只要你喜欢,为你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来,清儿跟我讲讲,上午你和‘岳父大人’去矿场,进展还顺利吗?” “什么岳父大人…”傅如清有些脸热。 “呵呵,迟早的事情。那…上午你和我‘未来的岳父大人’去矿场,进展还顺利吗?” 这称呼改了等于没改,丁其羽就喜欢逗逗她。 傅如清也索性不再让这耍无赖的人改了,简洁地讲述了几句矿场的事情。 这边一片和谐幸福,傅家主那边就不一样了。傅澍以 “家人叙旧”的名义,带上了母亲,邀请傅家主赴宴,实则是内心着急,想尽快敲定自己与傅如清的婚事。 傅澍殷勤地为傅家主满上一杯酒,举起酒杯,感怀般地说道:“舅父,澍儿每每想到舅父一直以来的关怀提拔,都感念至深。舅父对澍儿的恩情,丝毫不亚于父亲,澍儿敬您一杯!”说罢便仰头干了自己的杯中酒。 “是啊,澍儿这孩子,跟他爹都不如跟大哥你亲呢。”澍母在一旁附和,状似无意地往正题上拉,“时间过得可真快,一转眼,我们都老了。澍儿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如清也长成大姑娘了——” “嗯,你说得极是,澍儿也不小了,是到了娶妻成家的时候。”傅家主未等澍母说完便开口截住了她的话,又转头对傅澍道,“澍儿,镶城可有你看中的千金闺秀么?如果有,你且说来,舅父给你做主提亲,日后你们可以在镶城扎根,一世富贵无忧。”傅家主一番话,其实言下之意很清楚,就是想让傅澍不要再有非分之想,自己在乾西安安稳稳做自己的管事,可以保证他一辈子都享尽荣华。 傅家主明显的揣着明白装糊涂,让傅澍心头一沉,为什么舅父完全不愿意给自己机会?清妹的夫婿,除了自己,还能是谁?那个无权无势的护卫小子吗?!傅澍与母亲对视一眼,抱着最后的希望,站起身,向傅家主拱手直言道:“舅父,其实,澍儿从小就一直倾慕清妹,任何千金闺秀澍儿都不想要,只想和清妹成就一段良缘。还望舅父成全澍儿的夙愿!” 为什么一定要明说出来呢?傅家主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因为他一直都知道傅澍母子俩真正看中的是什么,他知道如清如果嫁给傅澍,是不可能得到幸福的,所以就算没有丁其羽的出现,他都不可能把女儿嫁给傅澍。 “竟然是这样?”傅家主故作惊诧一瞬,皱着眉,面上颇为惋惜遗憾地说道,“但你也不是不知道,舅父从来都做不了如清的主,所以这件事,舅父也无能为力。” 澍母对傅家主的态度有些不忿,觉得自家大哥在女儿面前简直太窝囊了,要是早就强硬一点,那丫头能掀起如今这么大的风浪吗?她压下心头的对傅如清升起的不喜之情,开口道:“婚姻大事,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清不过是小辈,大哥你又何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