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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样,才能不负他火影弟子的身份! 走到了庭院里,宁次发现父亲日差正立在院门口,连忙上前行了一礼:“父亲大人!” 日差上下打量了宁次一番,见宁次神采奕奕,精神饱满,于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宁次答道:“请您放心,今天的考试,我不会给您,给老师丢脸的!” 日差沉吟了一下,说道:“宁次呀,千万不要埋怨你的老师,鸣人的情况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保护鸣人是你老师作为火影的责任,你要学会理解!” 宁次摇了摇头:“父亲,我并没有埋怨老师。” 这几个月日向镜一直在悉心指导鸣人,的确让他心底有些不好受,但他已经知晓了鸣人人柱力的特殊身份,也知道了鸣人是晓组织盯上的重要目标,所以心底并没有埋怨日向镜的意思。 非要说的话,那也只是有些吃鸣人的醋罢了。 日差一眼就看穿了宁次的小心思,轻叹了口气:“哎,最近是多事之秋,晓组织的事,青木叛逃的事,宗家的事,这些统统都压在你老师的肩上,你老师所背负的压力,是我们体会不到的!” 日向青木一事,仍在日向一族内发酵着。 宗家为了掩人耳目,在数月前对外宣布了宗家长老因病去世的消息,并跳过了遗体瞻仰的环节,迅速处理掉了宗家长老的尸体,草草结束了葬礼。 这或许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那一夜与日向青木有过交手的日差。 因为日差很清楚那一夜日向青木就是冲着日向族地去的,所以宗家长老多半不是因病去世,而是被日向青木袭杀的。 如果这个消息被证实,那就意味着宗家对分家这数百年来的绝对统治,岌岌可危了。 这对日向一族来说,绝对是一件天翻地覆的大事了,所以这一段时间,日差一直处在莫名的纠结中,他既希望能摆脱‘笼中鸟’的束缚,又不愿家族在动乱中遭遇噩运。 宁次这时朝日差深深鞠了一躬:“请您放心,对老师,我只有感恩,没有埋怨!而且今天我会用实力向所有人证明我自己,赢回老师的关注的!” …… 宇智波族地。 佐助今天也早早起床了,他嘴上跟卡卡西说不在意这次的毕业考试,可心底其实还是在意的。 来到了哥哥鼬的房间外,佐助犹豫了一下,然后敲了敲门:“哥哥,起来了吗?” 鼬打开了房门,笑了笑:“这么早呀!” 佐助把头扭到了一边,故作随意地问道:“哥哥,今天父亲有什么安排吗?” 鼬一听就猜到出了佐助的心思,说道:“父亲昨天跟我提过,说今天要和母亲一起去忍者学校旁观你的毕业考试。” 佐助脸上先是闪过了一丝不可置信,旋即强压着心底的喜悦,绷着脸问道:“真……真的吗?” 看着眼睛中仿佛散发着光的佐助,鼬温柔的点了点头:“嗯,今天可要好好表现哦,我也会一直关注你的!” 佐助重重点了点头:“哥哥,我会像你一样,轻轻松松拿到同期第一的!” …… 忍者学校里。 因为毕业考试的缘故,虽然还是一大早,但操场上却已经很热闹了。 学员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脸上或是兴奋,或是焦虑,或是紧张,或是苦恼,神情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而在操场的两边,各搭起了一座看台。 一边是主席台,村子的高层和忍校的教员们都在这边落座,而另一边是临时看台,负责接待旁观毕业考试的学员家属们。 之所以搞得这么隆重,是因为这一届毕业的学员非常特殊。 他们中不仅有村子里的九尾人柱力,泷忍村的七尾人柱力,还有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这两大瞳术血继豪门的天才,以及‘猪鹿蝶’这一类中型忍族的少族长,和鬼之国现任的巫女等等等等。 可以说这一届毕业的学员,是忍者学校创立以来最特殊的一届了。 因此,不仅是包括日向镜在内的村子所有高层到场了,很多学员们的家属,也都早早的赶到了忍者学校,准备旁观这场即将举行的毕业考试。 而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宇智波富岳这位前任的宇智波族长,也在妻子的陪同下现身了。 主席台上的纲手望着对面临时看台上失去了双眼的富岳,拧起了眉头:“他怎么来了?” 一旁的三代也面露了不解。 自从那一夜的风波过后,富岳这位前任宇智波族长就深居简出,足不出户了,毕竟以他高傲性格,身负被夺走万花筒写轮眼的耻辱,必然是羞于见人的。 所以按理说,他应该是不会出席像今天这样的公开场合的。 操场中。 洞察力过人的佐助,很快就察觉到了周围的人们,对临时看台上失去了双眼的富岳的指指点点和小声议论。 这既令他感到非常恼火,又令他非常感动。 他相信父亲母亲在决定出席自己的毕业考试时,就已经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可父亲母亲还是毅然决然的来了,所以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以同期第一的最好成绩来报答父亲和母亲! 临时看台上。 虽然失去了双眼,但作为曾觉醒过万花筒写轮眼的影级强者,富岳并不像寻常的盲人一样,对外界一无所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