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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对传统的质疑,几乎可以等同于对宗家的质疑了。 这也是为什么宗家上下对日向镜十分不满的缘故,个别激进者,甚至怀疑是日向镜谋害了宗家长老,只不过由于没有证据,再加上日向镜的身份地位早已今非昔比,所以尽管存在怀疑,宗家拿日向镜也没有什么办法。 日足松了口气:“你能理解就好。” 对于日向镜,日足是非常看重的。 这不仅是因为日向镜实力不俗,是日向一族新生代中的顶梁柱,更是因为上次日向镜甘冒风险,为日向一族解决了格洛牙事件,让家族躲过了一场劫难。 寒暄了几句后,日向镜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得知日向镜想让铃拜纲手为师,日足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嗯,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四代早亡,三代年迈,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火影的,就是三代的两位徒弟自来也和纲手了。 这个时候如果安排一位自家的族人成为纲手的弟子,那么将来若是纲手继任了第五代火影,日向一族与火影一系的关系就会更加亲密了。 见日足点头了,日向镜笑道:“我试探过静音的口风了,铃拜师这件事若要办成,恐怕需要一笔不菲的礼金。” 日足当即大笑道:“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来见我了,好吧,铃拜师这件事,对她自己,对家族都有莫大的好处,作为族长,我自然不能吝啬。这样吧,我私人出三千万,不,出三千五百万,作为铃拜师纲手的礼金!” 日向镜倒没有太高兴,反而暗忖道:“看来族长是没听说过纲手‘肥羊’的外号啊。” 三千五百万实际上已经是一笔巨款了,但对于欠了一屁股债的纲手来说,日向镜估计这三千五百万还不够填她的大窟窿。 见日向镜默默不语,日足疑道:“怎么了?” “没什么……”摇了摇头,日向镜笑道:“我代表铃感谢家族的支持!” 做人不能得寸进尺,日足一下子拿出三千五百万的巨款,日向镜若是再不知足的话,那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将装满了钞票的箱子封印进了储物卷轴后,日向镜面带笑意的离开了宗家大宅。 回到了家里,他发现院子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竹筒,用白眼略略扫了竹筒一眼,见里面只有一个纸条。 “嘿……” 轻笑了一声,日向镜随手一握,隔空将竹筒摄到了手里,取出了里面的纸条。 纸条上密密麻麻的写了好几行,内容全是宗家暗中对日向镜搞的小动作。 比如,宗家正在暗中调查日向镜。 又比如,宗家最近在培养另一位天资不俗的分家成员,想让那名安分的分家成员,取代日向镜在暗部中的位置。 收起了纸条,日向镜翘起了嘴角:“有点儿意思。” 送这个纸条的人,明显是想利用日向镜来对付宗家,或许在那人眼中,被宗家怀疑和敌视的日向镜此刻必然是满心怨怼,对宗家耿耿于怀的。 然而对方根本没有料到,宗家在日向镜的眼中并不算什么,他的眼光,早已经不局限在区区的一族一村了。 随着实力的提升,日向镜的气量也在不知不觉间提升了许多,对如今的他来说,部分宗家成员的怀疑和敌视,并不能撩动他的心境,这就好比一个即将入锅的小龙虾,不论它在盘子里如何的张牙舞爪,食客都是不会在意的。 “没功夫去找你,你倒是自己跳出来了。” 日向镜一边捏碎了纸条,一边走进了屋子。 如果日向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送纸条给他的人,很可能就是之前袭杀了宗家长老,并潜入宗家密库的那个家伙了。 也许在对方的心中,同为分家成员的日向镜是可以笼络和利用的对象,所以送来了这个纸条,一方面是挑拨日向镜与宗家的关系,一方面是向日向镜示好。 如果说宗家的部分成员只是保守跟愚昧的话,那这个家伙就是十足的心怀鬼胎了。 第二天,日向镜照常来到了训练场。 或许是有了昨天的教训,这一次红,疾风,夕颜三人的战术保守了许多,各种影分身术,替身术以及陷阱层出不穷。 在没有动用转生眼能力的情况下,日向镜费了些功夫,才将他们一一打倒。 瞥了眼地上的三人,日向镜漠然地说道:“以你们这样的实力,如果遇上了晓组织成员,必死无疑,所以努力吧,明天继续考核,希望你们能有更好的表现。” 说罢,日向镜如昨天一样闪身离开了训练场。 红有些气恼地说道:“真是太可恶了!” 疾风一边轻咳着,一边默默注视着手中的长剑,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夕颜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看来真要跟队长说的一样,必须以杀死他的决心出手,才有击败他的可能!” 三人中,只有年龄与日向镜差的最大,与日向镜最不熟的夕颜,最先醒悟了过来。 红秀眉微蹙:“你的意思是说要把这场考核看成是真正的生死之战,而非普通的较量?” 夕颜轻轻点了点头:“我觉得队长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疾风这时也站了起来:“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把队长当成真正的敌人了!” 今天被打败时,疾风就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听了夕颜的话后,他才明白是哪里不对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