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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为东都执笔,为民除害义不容辞,决计不能允许如此邪祟在东都多留一时半刻,故而让芙若找了几个脚夫上来,移走邪神,还梦觉寺,还东都城一个清白。” “梦觉寺?狐仙儿的真身怎么会在梦觉寺呢?怕不是与梦觉寺的和尚有关吧?” “不会吧,梦觉寺是出过活佛的,不至于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再说,东都被搅得鸡犬不宁,于梦觉寺又有什么益处?” “话不能这么说,狐仙作祟,才会有人去请和尚做法,梦觉寺又是出过活佛的,自然首当其冲,想必除祟的钱没少收吧。”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走,去找梦觉寺的和尚问个清楚。” …… 雪岁阑却道:“若真是梦觉寺的和尚所为,也不会明白告之于圣姑,道出大悲坛内所藏玄机,这也太矛盾了吧,看来那和尚不怎么聪明呢。” 众人哑然,叫嚣声登时被压了下去。 “好奇怪,梦觉寺主持既然知道大悲坛内供奉着邪神,也知道东都百姓被狐仙儿折磨得够呛,他为何不早些揭穿呢?难道是因为请邪那人位高权重,得罪不起,所以他才三缄其口?” 祝孟桢借坡下驴:“虽然他并未明说,但我也如此猜测,但好歹我是东都执笔,在我面前他不必隐瞒,也不必害怕,故而才对我吐露了真相,得知真相,我也惊骇至极,不曾想我东都竟还有此居心叵测之人。” “既然如此,那他可有告诉你,供养邪神的始作俑者是谁?不可能有人把这邪神的真身放进梦觉寺大悲坛,又请出了观世音菩萨,而他身为梦觉寺主持,却毫不知情吧?” 祝孟桢咽了下口水:“我也如此发问,势要找到背后的始作俑者,但主持告诉我,曾见那人于佛前忏悔,我佛慈悲,故而不忍为难,只求我处置掉邪神即可,其他的不必追究了。” “不行!那人心思歹毒,居心叵测,怎么能不追究呢?咱们找上梦觉寺去,好好问问那和尚,为何要庇护有罪之人!”又有人起了哄。 祝孟桢却回道:“依我看来,今日散播消息的人更可疑,想来她是如何得到的消息,才通知大家齐聚于此?若说她与那歹人没有半分关系,又有谁会信呢?” “圣姑说得对,这消息是怎么传开的?” 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紫蔻身上,但她一个侍婢也不可能谋划周全,必是有人授意,所以雪岁阑成了众矢之的。 雪岁阑摇头叹息,她没想到疯狂叫嚣的人不在少数,想要控制着实不易。 更没有想到祝孟桢脸厚至此,狡辩起来毫不费力,三言两语便可左右人心,这几年的执笔官看来不是白当的。 姬元锦暗自问道:“预儿,究竟怎么回事?” 雪岁阑答应过净涂,不会将祸水引向梦觉寺,自然会拦着这群没脑子的莽夫冲上去,看来只能翻开最后的底牌了。 她目光如电,紧盯祝孟桢:“脸呢,是你自己不要的,别怪我。” 说罢就疾步上前,挽起了祝孟桢的袖口。 ☆、第 70 章 雪岁阑去拉祝孟桢的手腕,却被她挡开了。 “你想怎样?”祝孟桢咬着牙,眼神虽不至毒辣,却也像含了刀剑。 可她再凶相毕露,在雪岁阑看来,不过是跳墙的狗,咬人的兔子罢了。 “圣姑眼睛里是什么东西,亮闪闪的,该不会在害怕吧?”她笑着,邪如幽魅的声音像只冰凉的手,拂过了祝孟桢煞白的脸。 “月未央撕了我的命策,我永生不可身复仙籍,当年之事也算付出了代价,你又何苦如此相逼?” “这算是求饶吗?”她轻笑。 祝孟桢绕过她,目光扫过眼前众人,似是在找谁。 雪岁阑怎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圣姑不必找了,四哥不在,今日不知怎的,回云山上母亲的墓穴竟然塌了,四哥是我们姬家顶有孝心的,闻言就驱马上山修坟去了。” “他明日大婚,你们却让他上山修坟?” “四哥孝心极重,拦不住,今夜恐怕没有人给四嫂撑腰了。”说罢,就毫不客气地扯开了她的袖子。 她手腕上缠的全是纱布。 众人不知何意,四下鸦雀无声,雪岁阑故意提高了音调,明知故问道:“圣姑的手腕怎么了?抬个邪神怎么还把自己弄伤了。” “预儿,你究竟在做什么,不得对圣姑无礼!”姬元锦上前,拉住了胡作非为的妹妹。 虽然圣姑明日就是他姬家的少奶奶了,可毕竟身份地位摆在这里,若真拿住了他姬家的不是,谁也别想好过不是? “大哥,你说过,无论何时都站在我这边的,可别忘了。”雪岁阑提醒道。 姬元锦闻言,忐忑地松开了钳制她的那双手,她随即就拉住了祝孟桢,将她手腕上的纱布撕开了。 深深浅浅数十道伤疤,不算已经完全愈合的,已经让人触目惊心。 “你们快看,圣姑的手上……” “对呀,她手腕上怎么会那么多刀疤?这究竟怎么回事?” “姬家大小姐,你给我们看这个做什么,圣姑手上的伤疤能说明什么?”段幼仪瞥了个白眼。 段思窈似乎明白过来了,拉了拉她的袖子:“长姐,你莫不是忘了,邪神狐仙若想显灵,须以人之血脉供养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