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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可爱了!! 周楚晚上的戏过得很快,加上李枕暄的身体不好,所以最近几天都先拍他俩的,裴九笛换到b组拍戏去了。 收工的时候晚上八点,她到酒店的时候都一个多小时后的事了。 曾酉在被闻韶什嘲笑了一番后直接把人踢出了群,景岫又电话打过来哭哭啼啼地说岑姐你想起来了,那你有没有想起我们以前…… 然后闻韶什把电话挂了。 曾酉觉得烦,把手机都关了。 周楚在路上听着那个您拨的电话已关机心想这货肯定生气了。 郊区的快捷酒店也没什么空房,最近似乎在办马拉松,所以进进出出人很多,丁盏和邵弧天自己先来办过入住,周楚进来得很顺利。 磁条滴滴滴响完,周楚摘下口罩,把臃肿的外套脱了,挂在一边架上,说:“我来啦。” 酒店空房不多,这个房间跟周楚剧组包的套房比天差地别,跟她们在雨镇生活的时候卧室差不多,大床也能接受,周楚这才发现这人还自带了床单。 全都收拾好了,连带着枕头都给换了。 搞什么啊,你田螺姑娘呢。 只不过床上趴着的人不鸟她,似乎睡着了。 周楚才不相信,她扑了上去,:“我们阿酉睡了?真的假的,那我回去啦。” 她又要坐起来,才仰起身体就被人拉了回去,滚烫的吻落了下来,周楚旷了有点久,这个时候也回应得很热烈,就是还想洗个澡。 曾酉直接把人衣服扒了,觉得打底裤也碍事,那力道比搬砖还大。 周楚觉得自己就是块砖。 被拖上拖下的,头还偶尔顶到床头,咚的一声,这里隔音不太好,还被隔壁提醒了。 那边敲了敲。 有点尴尬。 她的抑制贴被撕了,腺体被人又舔又咬,那种久违的感觉把她席卷,周楚闻到了熟悉的棉花糖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的曾酉身上有一股草木的苦味。 她仰头,刘海被汗水打湿,问她:“你喷香水了?” “没。” 曾酉在床上不爱说话,而且很较真,像个不依不饶的小朋友。 让周楚感觉到了自己是被需要着的。 而且是非她不可的那种需要,她觉得自己被填满了,巨大的满足涌上来,让她整个人眼睛都睁不开。 后来水声哗哗里,她说:“我好饿。” 曾酉:“等会点外卖。” 她想她想得要死,恢复的记忆像是要把从前和现在割裂开来,在周楚不在的日日夜夜里吞噬着她属于“曾酉”的这个部分。 岑浔是一个不相信的感情的人,甚至觉得自己不需要被爱。 曾酉是一个特别需要关怀的人,离不开她抱着的这个女人,她想要被对方的爱填满,也要让自己的爱游走在对方的身体里。 彼此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周楚那张嘴毫不留情,没力气了还要骂骂咧咧。 她骂来骂去无非就那么几句,这么几年下来,曾酉都习惯了,alpha的信息素侵蚀着自己omage,不仅是身体,连精神也要侵蚀。 “拿出去。” 周楚咬了曾酉一口,她不想要了。 曾酉把她抱起,“好。” 外卖到的时候是半夜,海滨城市的发展很好,曾酉出去等外卖的时候去抽了一支烟。 她穿着一件纯黑的长款羽绒服,帽子扣在头顶,里面囫囵套了一件卫衣,帽子也戴在头上里面的抽带掉在外面。 曾酉以前不太抽烟,但是工地里工友偶尔会给她一支,第一次抽的时候她咳了好半天,被人拍着肩膀:“阿酉,你这样不行啊,哪有alpha不会抽烟的。” 这是什么歪理。 曾酉但是不太明白,她皱着眉抽了两口,找了借口先走,然后把烟扔了。 但是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来,使得她站在垃圾桶面前,看着那根烟,看了好几分钟。 也不是不会抽,只不过是以前不抽这种。 以前抽雪茄,古巴雪茄,乌普曼的味道有点刺鼻,还带着泥土口味,闻韶什也是个雪茄客,只不过她更偏爱CAO觉得更符合她的气质,抽了一次岑浔的古巴乌普曼以后下巴差点都掉了。 “你原来口味那么重啊。” 当时怎么说来着? 好像什么都没说,闻韶什这人聒噪,说你也太不完美了,按道理你这样的喝茶也应该是梅饮龙井,哪能喝什么土茶,多掉价。 掉价吗? 现在曾酉看着外卖软件上骑手的路线,过来起码还有五分钟,外面夜风凉,她把这件衣服里的烟拿了出来。 她有点想起她的父亲了,岑家的人似乎天生带点凉薄,婚姻也是交易,就像她母亲娶了她父亲,因为对方那点体面,即便是个没落的贵族,还是有点属于自己的权利。 以前周楚没事捧起曾酉的脸,说我怎么觉得你眼窝有点深,鼻梁好挺,你是哪个品种的人。 曾酉被自己老婆扯出笑,唇齿蹦出一句话 是你的人。 是以前岑浔不会说的话。 这样坐在快捷酒店门口台阶上抽烟的样子,更是岑浔不会有的经历。 曾酉出来的时候周楚在睡觉,她迷迷糊糊地还惦记着吃的,说你要是不给我点你就死定了。 她这个老婆在家里刀子嘴豆腐心,在外面看着光鲜亮丽女明星其实也没多挥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