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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蓦地瞪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此时此刻,不需要再多言语,陈浩南双手伸出微微一用力,就把吕竹紧紧抱在了怀里。 “阿细……”语气里带着无比的的激动和幸福,陈浩南轻轻吻了她的耳侧一下。 温暖的阳光洒落在身上,小情人相依相偎,空气里仿佛都冒着甜蜜的气息。 只可惜,甜蜜不到三秒。 “汪!” “弊!走狗!” 陈浩南惊叫一声,懊恼地松开吕竹,然后又拉起了吕竹的手,带着她一起去追那只一时没注意松开了牵引绳之后撒手就没的傻狗。 “别跑那么快!小心伤口!小心你的腰!”想起他肚子上那一大块被烫出来的伤痕,吕竹提醒道。 “早就好了!”陈浩南把傻狗拉回来,没好气地瞪了一脸无辜的傻狗一眼,然后就把牵引绳绑在河边的围栏上。 随即,他就转过身来,再次拥住了吕竹。 “现在的我好到,可以立刻就做一些需要用到腰力的事。”压低了声音在吕竹耳边说了一句,成功收获了小白兔一下子震惊得睁大的圆溜溜的双眼。 “你是不是,在想,一些坏事?”吕竹狐疑地看向他。 “你觉得呢?你成绩那么好,生理课成绩也不会差的吧?”温热的唇顺着头顶的头发缓缓落到耳垂,非常自然地小小咬了一口。 光天化日的,得逞了的男人就从大灰兔变成大灰狼了…… 吕竹捂着耳朵,推开了一点距离,然后就飞快地举起胸前的十字架项链按在了陈浩南还要落过来的嘴上:“我信耶稣的。” “那又怎么样?”陈浩南就势亲了一下十字架,然后又要压过来。 “我们信耶稣,拒绝婚前..性..行为。”吕竹义正辞严地说。 “有没有搞错,耶稣变.态的吗,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亲热一下怎么了?”陈浩南嚷了一声,然后就装模作样地撸起了袖子:“是不是牧师那个家伙教坏了你?” “你才教坏了我!”吕竹好整以暇地收起了十字架,拉着他去牵狗:“走啦,咸湿佬!” “喂,当初是谁借着摸纹身为理由摸我胸口,又借换药为理由摸我的腰?我现在还不能要点补偿吗?”陈浩南牵着狗搂着女友边走边说。 “喂,好像都是你,拉我动的手?”吕竹反驳道。 “得得,我自己发姣,喜欢别人摸我,来来来,再摸啊。”陈浩南说着又要抓起她的手往上。 “不要再玩了,大庭广众的,不知羞!”吕竹赶紧松开了手。 “这里哪里有人啊,走了那么久人影都没一只好吗?”陈浩南顺着吕竹的意思四处望了望做个样子,就再次看向她:“你不肯婚前,那婚后没意见了吧?什么时候结婚啊,阿嫲催了我好多次了,干脆点一次过完成她老人家的心愿!” “你有没有搞错,我还未满,十八岁!”吕竹推他一把。 “但是香江这个地方,十六岁就可以结婚了啊。”陈浩南凑近来:“接不接受啊,陈师奶?” “作死啊,把我叫得,那么老!”吕竹作势就要去打他。 一手一只抓住了吕竹的手,陈浩南笑容满面地看着跑得整张脸红彤彤的吕竹:“记得我第一次见面对你做了什么吗?” “就像这样——” 双手一用力,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来,陈浩南笑道:“当初就不应该把你扔在车尾——” “汪!” “仆街!又走狗!迟早劏咗佢做狗肉煲!” “别喊了,追狗啊!” 好不容易再次把傻狗追了回来,两个人就真的再也没有力气调笑了。 回到酒吧之后,两人就坐在露天长椅上,偎依在一起看夕阳。 “话时话,你究竟钟意我什么啊?” “钟意你,生得靓仔啊。” “哇,那我岂不是要好好保护我的脸才行?不然哪一天我变丑了,你这个只会欣赏靓仔的咸湿妹岂不是就不要我了?” “到底谁咸湿啊?我腰上的手,是谁的?” “好好好,我咸湿,我还想咸湿一点……” “你玩够了没有!別往上摸!” 又小打小闹了一阵,陈浩南的手“如愿”往上搂住了吕竹的肩膀,让她把脑袋靠在自己身上。 “哎,细啊,你有没有看过,那些文艺片里面,男女主角就像我们现在一样,靠在一起看夕阳西斜,落下……” “你们古惑仔,也会看,文艺片的吗?” “为什么不看了,你以为我们都看什么片?” “黑.帮片啊,枪.战片啊,动作片啊……” “‘动作’片肯定看过啊!” “你!你做什么呀!” “以前的文艺片都out啦过时啦,想看当然是我们自己现场拍啊!” 都说清晨和黄昏是最容易勾动人类心弦的时间,不再热烈的阳光余晖温柔又温暖洒落在身上,伴随着眼前人软得不可思议的嘴唇,恍惚间有一种凝住了时光似乎就能如此地老天荒的错觉。 但时间始终是最无情又最公平的东西,无论你想不想,它都会继续走下去。 烧烤大会之后,聚在一起的人再次分散各地。然而就在大家都在期待着下一次的相聚时,其中就有人出了事。 大佬B一家四口,在昨晚全数死绝,名副其实的冚家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