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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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惜这才满意:“这还差不多,那您等着哦,我到门口让佣人把药膏送过来,很快就回来。” …… 被白童惜细腻的温柔呵护着,慕秋雨的眼眶不禁微湿,她心想自己未免太过多愁善感了,但就是忍不住。 为慕秋雨涂好药膏又贴好创可贴的白童惜,一抬眼,就见她情绪不对:“慕阿姨,你怎么了?” 慕秋雨自嘲道:“这个也是老毛病了,大概是苏苏太不懂事,导致你稍微对我好点,我就总忍不住感动过头。” “慕阿姨……”白童惜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能不停地用手心摩搓着她的肩头。 还好慕秋雨很快恢复如常:“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叫你爸和沛远吃饭吧。” “好啊,他们两个一下起棋来准会忘记时间,要不是每次都有人过去提醒的话,早就饿死了。” “可不是。”慕秋雨笑着接了一句口后,和她相携着走向了客厅。 果不其然,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还在对弈。 白童惜已经从之前的羞恼中恢复过来了,此时正十分自然的开口道:“爸,孟先生,请问你们可以先告一段落吗?开饭了。” 闻言,孟沛远松了一口气,他今天被兴致高涨的白建明缠得有些累了,毕竟他每天在公司就要处理不少事,最近回到家以后还要陪白建明下棋。 这下棋本来就是一件极其耗费心神的“运动”,之前白建明一边下棋一边发呆的时候,他还能抽空休息,不像今天,白建明火力全开,弄得他也不得不全神贯注的应对。 这样一来,一天积累的疲惫非但不能缓解,还激增了,不累才怪。 不过,能看到老丈人充满活力的样子,孟沛远打从心里认为值得,不枉他这些日子以来和惜儿付出的陪伴。 收敛思绪后,孟沛远提醒道:“爸,惜儿说可以开饭了。” 正在凝神下棋的白建明,闻言,头也不抬的说:“让她们母女俩先去吃,我们下完这一盘,分个胜负后再说。” 孟沛远:“……” 刚才的两局,一局是白建明赢,一局是他赢,不过他现在有点后悔了,早知道白建明这么好胜的话,他就应该放水放到输的。 像是感受到了他的心中所想,白建明忽然抬起头来警告:“别放水,放水就不好玩了。” 孟沛远只能老老实实的配合道:“是。” 说实话 ,认真起来的白建明并不好糊弄,基本只要他一放水,就会被看穿,所以啊,放水也是个技术活。 在心里摇摇头后,孟沛远回头冲白童惜温声道:“惜儿,你和慕阿姨先去吃吧,我陪爸下完这一盘后再去。” 白童惜微微侧身和慕秋雨对视了一眼,只听慕秋雨温柔道:“随他们吧。” 白童惜点点头后,拍了拍孟沛远的肩头,比了个“加油”的手势:“那你们快一点哦。” “嗯,知道了。”孟沛远顺势捏了捏她光滑的手背。 等白童惜和慕秋雨一走,孟沛远就听白建明若有所思的说:“我还以为童童会一直和你怄气来着。” 孟沛远想起刚才的“恶作剧”,脸上不由多了几分回味:“不会的,惜儿的性格向来很好,除非涉及原则问题,不然都能很好的自我消化。” 白建明发自内心的嫉妒道:“你很幸运,以前她在我面前都是倔得像头小驴,只有你能见识到她柔软的一面。” 孟沛远戏谑道:“爸这话听上去怎么酸溜溜的?记得当初还是爸介绍惜儿和我认识的,你难道不该为你的眼光感到欣慰才对吗?” 白建明一噎,道:“这种感觉,等你自己当了父亲就懂了。” 孟沛远玩味道:“可惜孟年曦是个男孩,没办法让我体会到爸的这种感觉。” “那就让童童再给你生个女孩!然后你有一天就能体会到‘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的心酸感了。” “被猪拱?”孟沛远捏着棋子,似笑非笑:“可我这只‘猪’,还是爸您亲自挑的呢。” 白建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说你这小子的脑袋怎么比童童还拧呢?我这就是个比喻!还下不下棋了?” “下,马上下。” 孟沛远笑着落子,登时叫白建明一拍大腿,大笑道:“叫你小子尽顾着跟我回嘴,这回下错了吧?”孟沛远凝神一看,发现自己果然下错了,不禁露出懊恼的表情:“爸,刚才是我没留神,能不能让我悔一步?” 第1934章 完全是出于嫉妒 白建明疯狂摆手:“不行不行,说好了落子无悔的。” 孟沛远默。 白建明不禁指着他,哈哈大笑:“是你自己往我陷阱里跳的,别怪我手下无情了啊。” 说着,痛快的将了孟沛远一军,优势顷刻向他这边倒来。 所以说,放水也是一种技术活啊。 孟沛远表面遗憾,实则心里却是一派轻松,相信只要再放两次水,就可以去陪惜儿吃晚餐了。 而身处餐桌的白童惜,在听到从白建明那头传来的笑声后,忍不住对慕秋雨说:“慕阿姨你说,爸笑什么笑得这么开心?这边都听到了。” 慕秋雨优雅地咽下嘴里的饭后,才说:“大概是你爸赢棋了吧。” 白童惜“哦”了声:“我还是第一次听到爸赢棋后笑成这样,跟个孩子似的。” 慕秋雨轻笑一声:“这证明沛远是真的在用心陪他啊,其实孩子对自己用不用心,父母都是能感受到的,尤其是在栽过跟头后,对孩子们所给予的更多了几分分辨能力。” 白童惜若有所思的说:“您还别说,我发现他们最近对彼此是越来越不客气了,就好像一对真正的父子一样。” 慕秋雨抿唇,优雅的笑了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还是沛远自己开口要求的呢。” 白童惜疑惑的问:“孟先生要求什么了?” “在帮莫雨扬举办完丧事后,沛远大概是看出你爸爸在介怀吧,所以就对我们说,可以把他当成儿子一样看待,就像对莫雨扬那样。” 慕秋雨说这话时,表情显得十分柔和,白童惜完全能够体会她当时听到这话后的心情。 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和你们说这种话?” 慕秋雨感慨道:“是啊,我也没想到。” 在众人心中,孟沛远是个骄傲到近乎高高在上的存在。 他愿意和你平心静气的说话已经是给你面子了,更别提说出当人儿子这种话,太过不现实了不是吗? “可能正是沛远的这番话,让你爸爸对他的态度开始慢慢产生了变化,从一开始的客气变成了现在的随心所欲,我是很乐于看到这种变化的,就是怕沛远太辛苦,毕竟他每天都要操持两个公司的事务,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要留神顾着我和你爸。”慕秋雨说。 闻言,白童惜不禁有些心虚,记得之前,孟沛远问过她是不是可以解除爸和慕阿姨会想不开的危险警报了? 是她不放心,强行要求将合房的时间拖到孟年曦出生以后,想到孟沛远每天晚上挤沙发的情景,白童惜就忍不住低下头,心更虚了。 慕秋雨在这时说:“童童,虽然知道这话不该说,但慕阿姨还是要多一句嘴,沛远中午的时候之所以对温麒冷嘲热讽,完全是出于嫉妒啊。” “咦?”白童惜有些意外的看向她,那眼神明晃晃的写着:您看出来了? “我是过来人,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只是你们一个两个三个的都在装傻,我当然不会自作聪明的说出来,不过童童,我看你好像一直是中立的态度,谁都不太想偏帮的感觉,这可不行呢,沛远毕竟是你的丈夫。” 慕秋雨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您冤枉我了慕阿姨,我明明是站在孟先生那边的啊,您还记得他亲我的时候,我对温麒说了句什么吗?” 在慕秋雨茫然的表情中,白童惜忽然想起那个时候,慕秋雨夫妇已经先遛回房了,不禁只剩下一串“……”。 慕秋雨同样想起:“当时我和你爸好像回房了,不知道童童能不能和我说说当时的过程?” 白童惜点头,道:“当时孟先生亲了我一下,气得温麒指着我们说‘不可以这样’,我就回答他,只要那个人是孟先生,就可以这样,慕阿姨您说,我不是站在孟先生那边是什么?” 闻言,慕秋雨欣慰道:“这就好,童童,你是个优秀的女人,身边不乏有人追求是正常的,但是按沛远那极端的性格,你还是多多注意为妙,免得将来闹出什么误会,不好收场。” “我明白的,其实他已经收敛很多了。”白童惜不由自主的为孟沛远解释。 慕秋雨的语气变得复杂起来:“以前真是辛苦你了,要忍受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人的肆意伤害。” 白童惜听着时不时从客厅里传来的爽朗笑声,冲慕秋雨微笑道:“曾经我觉得自己很傻,现在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苦尽甘来,大抵如此。” 不多时,白童惜感觉自己的后肩被人轻轻触碰了下,她下意识的回眸,就见旁边的椅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搬动,随之坐下的,是孟沛远。 “怎么吃这么少?”孟沛远记得她们已经开吃有一会了:“莫非是在等我?” 白童惜给了他一个“你好自恋”的眼神:“我是在跟慕阿姨聊天啦。” “一定是在聊我。”孟沛远笃定道。 白童惜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孟沛远盯着她的脸道:“因为你满面桃花,如果不是在聊我的话,我保证会让那个人死得很有节奏。” 听到这话的白建明夫妇,皆在心里道了声“凶残”。 要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像他们的大女婿这般,估计就没有“奸夫淫妇”这个词了。 下一秒,慕秋雨问身旁的白建明:“赢了吗?” 白建明竖起两指,得意洋洋:“三局赢了俩。” 慕秋雨笑道:“恭喜,今晚可以多吃半碗饭了。” “那是。”白建明说完后,忽然瞥见慕秋雨贴着创可贴的大拇指和食指,笑脸不由一变:“手怎么了?” 慕秋雨刚想说没什么,就听白童惜软声抱怨道:“爸真是的,连慕阿姨什么时候受伤了都不知道,脑子里整天装着下棋。” 闻言,白建明立刻向慕秋雨赔不是,还故意挤眉弄眼的搞怪给慕秋雨看,顿时把她逗笑了。 白童惜用手捧着脸,美滋滋的在旁边看戏,直到她的脑袋被孟沛远拿筷子轻敲了下,这才回过神来。 见她朝自己望来,孟沛远说道:“饭都凉了,再盛一碗。” 白童惜下意识的说道:“不用了。” “听话,不然肚子疼怎么办?”孟沛远不由分说地接过她的碗,倒掉后亲自给她盛了一碗热的。 将碗还给白童惜后,孟沛远转而对慕秋雨伸出手:“慕阿姨,把碗给我。” “麻烦你了,沛远。”慕秋雨笑着把碗递过去,片刻后,也得到了一碗热腾腾的米饭。 见状,白建明笑呵呵的直点头:“还是沛远心细!” 孟沛远正经回道:“如果爸的脑子里不是整天装着下棋的话,相信会比我更早想到这一点的。” 闻言,白建明尴尬的“呃……”了声,余光瞥见大女儿正捧着碗抵在唇边偷笑,妻子也露出了忍俊不禁的表情,不由故作恼火道:“臭小子,不就是赢了你两局吗,至于这么挤兑我吗?我可是你爸爸!” “嗯,除了下棋什么都不知道的爸爸。”孟沛远补充。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