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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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听见包厢门“咔”的一声,原以为是服务生来了,抬头想让对方把烟灰缸收拾了,不料却对上一双他意想不到的水眸! 他“腾”的从沙发上站起身,面色冷峻的冲过去:“你怎么来了!” 白童惜把他指缝间快烧到头的香烟夺走,熄灭,说:“你喝醉了,我来接你回家。” “快看,好戏来啦!”周易北见白童惜真的吃了诱饵,兴奋的推了沈从良一把。 从头到尾审视了白童惜一遍,沈从良口吻带着认同:“行!不比陆思璇差!” 孟沛远眯着眼睛俯视白童惜,隐露不善:“谁告诉你我喝醉的?我清醒的很!” “看来是我弄错了。”虽然闻到了孟沛远身上的酒味,可他的眼神却很清明,白童惜瞬间就悟了,是周易北有意欺骗她。只是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察觉到原本在玩塔罗牌的已经有人注意到她,孟沛远语气更差:“回去!” 白童惜半是认真的问:“你同学聚会,我不能留下来吗?” “你没有资格。” 任何跟“陆思璇”有牵连的人或事,孟沛远就会变得相当不近人情,甚至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白童惜眸底浮现出淡淡的苦涩,心想她这趟完全是找虐来了。 调过头,正想当自己从没出现过,却听见有人问孟沛远:“孟同学,这你女朋友呀?” 睨了眼僵在门口的白童惜的倩影,孟沛远冷淡的说:“不是,走错门的。” 门关上。 快步离开的白童惜走得太急,一不小心撞到一个人身上,把脚崴了,她顾不上疼,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 那人盯着有些楚楚可怜的白童惜,讶然:“咦,你不是孟沛远公司的吗?” 白童惜掀起眼帘看向出声之人,微微怔忡:“卓总?” “卓总,这位小姐是?”卓易身后跟着的男人问了句。 卓易回头说:“宋先生,麻烦你先进包厢等我一下,我稍后就到。” 宋先生看了白童惜一眼,心领神会,转身离开。 * 晦暗昏黄的壁灯下,卓易饶有兴趣的问白童惜:“白小姐,你一个人来的?” 白童惜拢了拢身上的风衣,有些不安的说:“我现在要走了,再见,卓总。” 正准备和卓易擦肩而过时,他却使劲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她一个不稳,向后跌进就近的卫生间,他飞快跟上来,转身落了锁。 白童惜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左右看了看,这里首先是男卫生间,再来是……正好没人! 卓易信步闲庭的看着退到角落里的她,摸了摸下巴:“上次没能和你尽兴的聊聊,好不容易见面,你何必急着走呢?” 迎上他钩子似的眼神,白童惜反其道而行:“卓总,你想聊,我就陪你聊,你朋友不是还在包厢等你吗?我们现在就过去。” 她放开胆子,挎着皮包一步步向卓易所在的门口走来。 在她的手即将碰到门把之前,卓易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邪肆的说:“不,就在这说!” 白童惜咬咬牙:“要是我不呢?” 卓易笑,笑得势在必得:“我比之孟沛远也不差,不对……应该说在某些方面,我比他还要优秀,我建议你亲自试试,比较比较。” 说着,就要去摸她的脸。 她及时把脸偏开,狐假虎威道:“卓总,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你要动我,务必先和我们孟总打声招呼,再怎么说,我也是他的女人。” 卓易有片刻的动摇,但余光瞥见白童惜玉琢似的小脸,和水墨画般的眼睛时,又心痒的厉害。 那双眼睛清洌洌的,有点倔强,让他忍不住幻想,她躺在他身下时,这双倔强的眼睛会不会流下屈服的泪水。 这一秒,冲动凌驾于理智之上,卓易自信的说:“我是孟沛远的生意伙伴,而你,不过是他穿过的一件衣服,我现在只不过是想跟他借来穿穿,相信他不会拒绝的!” 在卓易的吻即将落下来之前,白童惜攥起皮包狠狠冲着他的俊脸砸过去。 卓易如何能料到会挨这下打! 确切来说,他从没想过,一个小小的员工,竟然敢跟他这种大老板对着干! 卓易几秒愣神的功夫,足以让白童惜解开门锁,溜了出去。 揉了下险些被砸断的鼻梁,卓易面色阴鸷地盯着白童惜逃远的背影,没有贸然追上去。 一路狂奔出皇家娱乐城的白童惜,着急的挥停了一辆出租车。 等坐进车座后,她才后怕的伸手揉了两把扭疼的脚腕。 第064章 婚戒丢了 期间,她的手指像是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她没在意,整个身体都无力的瘫在皮座上,瑟瑟发抖。 另一边—— 高中同学会还在如火如荼进行着,孟沛远却失了之前的兴致,一言不发的坐在角落里摇晃着杯中的美酒。 周易北有些心虚的挪着屁股,来到他身边:“沛远,我……” 孟沛远拿眼睨他。 周易北豁出去的说:“你别生弟媳的气,是我打电话跟她说你喝醉的,也是我请她过来接你的,我就是想掂掂她在你心中的分量!” 闻言,孟沛远有些懒散的眼神,顷刻凌厉起来,他冷不丁的揪住周易北的衣领,气势骇人。 “……”瞬间的失控后,孟沛远甩开周易北,拾起扔在沙发上的外套挂在右臂,匆匆离开包厢。 被丢下的周易北庆幸地拍了拍胸口,自言自语道:“……我还活着吗?” 香域水岸。 孟沛远几乎是一路飙车回来的。 一回到家,他立刻跑回主卧,却不见白童惜的踪影。 眸光一凛,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返身来到了次卧,果然在床上发现了白童惜。 她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即便他进来了,她依旧没动静。 孟沛远走至她床头,在看见她眼皮下滚动的眼珠时,轻声说:“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着。” 白童惜有些泄气的睁开眼,抱着被子坐起身。 见她头发微微散落在颊边,孟沛远很自然的伸手想去拨开,却被她冷漠的避开。 他的指尖微不可见的僵了下,但他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为什么不回房睡?” 和一个没有心的男人睡? 白童惜浅笑一声,似讥若讽:“我突然发现这张床睡起来比你卧室的那张舒服多了,以后我就在这睡。” 孟沛远眯了眯眼,心中有怒,却没有发:“你非要在这里睡,我就陪你一起睡!” 白童惜挥开他搭在她被子上的手,一脸的受不了:“不必了,我可没有这个资格。” 她拿他的话赌他的嘴,字里行间却透出一股淡淡的怨气。 “我误会你了”几个字正欲脱口而出,却在看清她露在被子外的脚踝时,面色一变:“你受伤了!” 美眸掠过一丝委屈,白童惜把贴着药膏的脚缩回被子里,手心搭在膝盖上,脑袋跟着枕在手背上,蹲在被窝里小小的一只。 孟沛远异常严肃的说:“把脚伸出来,我给你看看怎么回事!” 白童惜撇开脸:“我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见她不配合,孟沛远直接掀开被子,在她的惊呼声中,握住了她那只崴到的脚踝。 “你,你轻点!”她疼呐。 孟沛远面色依旧冷冷的,只是力道却放轻不少:“在哪儿受的伤?” 白童惜简单道:“回来的路上。” 沉着脸,孟沛远动手想撕开她脚上的药膏看一下情况,却被她伸手拦住:“这药我才刚换上的,你别浪费了。” 伤口虽然有点红肿,但只要不剧烈走动,过两天就能好,她乐观的想着。 孟沛远抿了抿唇,怅然若失的松开白童惜的脚,她不似一般女子柔顺,出了什么意外也不哭着喊着,怪不得没有男人心疼她。 他一松手,她也不再扒着他的手臂不放,收回手的同时,忽然听见他嗓音紧绷的问:“你的戒指呢?” 白童惜眸光一滞,低头,发现无名指上的婚戒竟不知所踪! 孟沛远寒声:“我问你,你的戒指哪里去了!” 白童惜思索了下:“可能是不小心掉在路上了。” 边应着,她心里生出几分惆怅,那么称手的戒指居然不翼而飞,这难道预示着她和他的最终结局…… 孟沛远被她游离的态度激怒,眼神跟要吃人似的:“白童惜,那是婚戒!它的价值有多少你明白吗?” 价值?指的是钱吧? 白童惜单手撑在颊边,暂时停止缅怀婚戒的忧伤:“说吧,那枚戒指多少钱?我尽力还你。” 孟沛远一口气堵在心里,怒极反笑:“呵,你以为我的心意是用金钱弥补得了的!” 这话听上去,怎么好像在指责她是负心人似的? 白童惜摇了摇头,摆脱这种冠冕堂皇的想法:“丢了你的戒指,我感到非常抱歉,不过,这是我的无心之失……” 孟沛远冷冷打断:“够了,我不想听你的官方回应,虚伪。” 虚伪…… 没错,她在他心目中,可不就剩下虚伪吗? 白童惜扯扯嘴角,在他针芒一样的冷眼中,重新躺下,闭上眼睛,不和他吵。 被晾在一旁的孟沛远恶狠狠的想着,他迟早有一天,要这个女人好看! 翌日,泰安集团。 对着电脑输入产品批号的白童惜,思绪却无法控制的飘远,她回想过昨晚去过的每一个地点,却始终想不起来那枚婚戒掉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