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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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 我要回去汇报。 报什么报?打个电话就行了。凌越搂着他的肩膀,端起酒杯硬生生给他灌下去,人生在意须尽欢,懂不懂这什么意思? 咳。柳清源被呛到了,凌越这什么脾性?还非要拉着人喝酒。 凌越却在一旁笑得大声,道协的人一个个古板得很,哪有他自由自在。柳清源也是根木头,带着他出来玩都不知道怎么玩好! 你可是年轻人,别和那些人学坏了。凌越摇晃着杯中的浅红色鸡尾酒,朝旁边一妹子打了个口哨。 你一直都这样玩吗? 人生无聊嘛! 虽然凌越这样说,但其实,现在的社会已经比以前要有意思多了,多得是可以消磨时间的活动。 一个新游戏,凌越可以换着账号玩个几天几夜,一个新开的酒吧或舞厅,他也可以一直嗨整个通宵。像是过去,没什么娱乐的事情,大家除了造小人就是造小人,最多不过是吟诗作对,实在不适合凌越这种僵尸。 带你去泡妹子!虽然白天没什么人,但总归还是有些□□的,凌越拉着柳清源的手冲到吧台,几个女人正在边上聊天打趣,身材和衣着同样火爆。 男人泡妹,女人钓凯子,酒吧这种地方,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人。 美女,介绍你一朋友认识!凌越将柳清源推给峰峦最大的鲜红色吊带裙美女,指着他说道:我兄弟,有车有房,车是迈巴赫,房是三层小洋楼,看到他戴着的这枚铜牌了没?是宋朝的古董! 真的假的啊?美女淡淡看了他们一眼,伸手扯住柳清源的衣服,问:这么厉害怎么一个人啊? 因为是童子鸡,很害羞。凌越凑到美女耳边轻语。 哈哈哈!几个女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们未必在吊,但遇到这么害羞有意思的人也的确是意外之喜。 凌越!柳清源红着脸将女人的手从自己衣服上掰下来,十分窘迫地退后,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他就是害羞了,你们上啊。凌越却还在朝几个女孩子起哄。 柳清源被气得不行,转身便走,凌越这才丢下几个女人追过去,但貌似怎么哄都哄不好了。 开个玩笑啦。 我错了我错了。 柳清源,我保证以后不这样逗你了。 看到凌越举起手保证,柳清源这才板着脸说道:我们修道之人是不近女色的! 不一定吧?凌越想想时弈和谢柬,那两个看起来哪个不近女色了? 女人会影响我们修道的虔诚。柳清源语重心长,希望凌越也能引以为戒,不要和那些女人勾勾搭搭,不然最后肯定会一事无成。 凌越却仿佛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这家伙游戏里是剑纯吗?这是什么傻憨憨的剑纯行为? 哗啦,一个黑色的骰盅被放到了他们这一桌,长相清甜似乎才成年的女孩子身穿一件黑白相间的荷叶莲花群,身下肉色的丝袜裤打底,微微一笑,两个小酒窝浮于脸上,声音犹如黄莺:两位帅哥,要玩骰子吗? 来啊,玩!凌越笑着抬头,瞳孔却一下子收缩,笑容僵住嘴唇颤抖着吐出两个字:若素。 嗯?笑容甜美的女孩子茫然,接着自我介绍:司徒婉,叫我婉儿好了。 怎么了?柳清源有些疑惑,却见凌越一把推开桌子,连喊都没喊上他便一个人跌跌撞撞逃出去了。 柳清源连忙追了上去,只剩下司徒婉僵愣在原地,不明所以。 校园小说,耳机分你一只,心动模式 虽然江明月讲的很仔细,但谢柬还是感觉脑子嗡嗡的,拿着耳机与MP4心中忐忑。 这样真的可以吗?时弈会拿走一只耳机,和他分享同一首音乐? 谢柬深吸一口气,大步踏进了时弈家的门,时弈就坐在沙发上,看到他进来眼神微闪,然后便偏开视线,只偷偷瞄上几眼。 在听歌吗? 为什么谢柬一进门就坐在那里听歌?之前的事情不继续了啊? 谢柬若是开口,时弈会立刻退却,但是谢柬不提之前的事情,时弈却又有点抓心挠肺的想要知道。 终于,时弈忍不住走了过去,似乎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一个人听什么呢? 你要听吗?谢柬声音平静。 时弈点头,然后将两只耳机全从谢柬耳朵上摘了下来,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紧接着却又有些怪异,在在听这个啊。 谢柬同样风中凌乱,他他全拿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江明月:耳机分你一只,开启心动模式,我懂! 谢柬:他全都抢走了!!! 可怜,钢铁直男不只是谢柬一个啊。 大家应该懂标题了吧? 我本来想写钢铁直男的爱情的,结果想了想这两个和直男没半点关系,所以就改成了钢铁般的爱情。 论两个钢铁该如何谈恋爱?用钢铁的意志吗?!感谢在2020113019:41:57~2020120110:44: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独来独往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阿尔忒弥斯2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7章 钢铁般的爱情(3) 谢柬回家的时候宛如霜打的茄子,甚至就连耳机和MP4都没能拿回来。江明月都不用问,只看一眼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得,失败了。 教一个不会恋爱的人谈恋爱,这可真的是太难了。 说说吧,什么情况?江明月端坐沙发,宛如一个情感分析大师。 谢柬闷闷地回答:耳机全被时弈抢走了。一只都没给他留。 江明月: 靠了! 他真是傻了,谢柬不懂也就罢了,他师父也是个钢铁直男啊! 这么直的事情都干得出来,师父到底是怎么弯掉的啊?所以说,人是不是直和是不是弯的完全没关系啊! 我呸,到底是哪个孙子传播谣言说同性、恋更懂得照顾别人的?不管是男、同还是女、同都传的那么好,他们一定没遇到这么耿直的! 那也没事,但师父听到音乐应该也会心动吧?江明月问道:你放的什么歌?小情歌还是告白气球? 谢柬轻轻摇头。 呦~江明月一脸的不怀好意,暧昧说道:该不会是你录给师父的情话吧?他用肩膀撞了下谢柬,没想到你还挺会的。 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江明月想不到了。 《楞严经四种清净明海》。 江明月两眼懵逼。 佛经。 砰,江明月狠狠一脑袋撞在前面的茶几上,杀了他吧,让他放首情歌,他放了一首佛经啊! 是达普法师的讲经,千金难求。谢柬表情平静中带着虔诚。 是啊,千金难求,所以你很得意吗?江明月简直想一杯茶水泼谢柬脸上,你那么虔诚去和达普法师过去啊!你们去恋爱啊! 一副哭了的表情,江明月强行打起精神,却依旧病恹恹问道:所以,师父怎么说? 谢柬想到时弈当时的表情,对方眼神极为复杂的看着他,然后夸赞了一句:没想到你还挺清心寡欲的。 这样想着,谢柬的眼底泛起淡淡的笑意,道:他夸我清心寡欲。 你去死吧! 江明月哭丧着脸起身便走,他不管了,他再也不管了。 谢柬这么刚,月老就算给他牵根钢筋他也能给掰断,这孩子这辈子都完了啊,已经完了啊! 谢柬。时弈却从门口走了进来,看到江明月有点不满,你怎么在这里?教你的法术都学会了? 没,我现在就去学。江明月连忙出门,却忍不住扭头想看看师父过来干嘛。 就见时弈拿着MP4走到谢柬身边,笑着问道:这和尚讲经挺好听的,你朋友吗? 嗯,算是故交。 那走呗,一起去拜访拜访。时弈拉着谢柬的手,越过江明月的时候又叮嘱了一句:好好练习! 哦。江明月傻呆呆点头。 敢情,月老给他们牵的还真是钢筋啊! 呕 马路边,凌越扶着马路牙子就吐了起来,他没有喝多,却仿佛要将今天喝的所有东西全部吐干净。 怎么了你?柳清源为他拍着后背,是不是喝多了? 没,没有。凌越脸色惨白,整个人朝后一倒,任由自己跌在了柳清源怀中,扶我回家。 你家在哪? 就在附近。凌越给柳清源指着路,脑袋一偏,却靠在柳清源怀中落下泪来。 一个大男人靠在自己怀中流泪,柳清源顿时感到浑身都不自在,但是他也并没有推开凌越,只搀扶着他回了家。 是因为若素吧?将凌越放到床上,柳清源为他倒了杯温水,淡淡问道:我听到你喊那女人名字了。但是那个女人并不叫若素。 他不是若素。显然,凌越也是很清楚的。 若素已经死了,死在了两百年前,早就被他给害死了。 柳清源看到凌越这样难过,略有些迟疑地问道:那个若素是你女朋友? 凌越摇了摇头,他们甚至都算不上是朋友。 但是,若素的死,却是他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噩梦。 抱歉,我不想再提了。凌越拒绝了柳清源的询问,过去种种,一切罪孽在他,怪他当年的肆意妄为。 因此,当年被灵界追杀,被时弈追着劈,这一切都仿佛是报应一样。 可惜的是,那个小姑娘已经死了,他却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人生恣意,全无悔意。他这样的人,怎么配拥有这样的人生? 你走吧。凌越有些无力地朝柳清源摆摆手示意他离开,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可以什么啊。柳清源扯了条被子给他盖上,我还是在你这里吧,你好好休息,有事喊我。 凌越抓着被子,半边脸遮盖在被子下面,露出眼睛望着柳清源,道:和我在一起的人都会厄运缠身的,你不怕吗? 厄运缠身?柳清源笑了,开玩笑道:那我就多画几张转运符呗。 凌越没再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缩在被子里面,睡不着,却也不愿出去。 若素若是当年他知道会有那样的后果,他绝对不会那样做的,竟然还去逗弄那个可爱的小姑娘,仔细想想,真的是太恶劣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回到过去,至少,他可以选择不遇见那个小姑娘,让对方能有一个没有他的完美的人生。 柳清源似乎觉得无聊,拿起符纸摆在柜子上面,调好朱砂开始做功课。符纸画了一张又一张,凌越也一直在床上胡思乱想,直到夜幕深沉,两人这才昏沉睡去。 原来,听讲经真的可以神清气爽,听了一晚上达普法师的讲经,时弈竟然一点不觉得疲惫。 清晨的时候,时弈与谢柬告别了达普法师,一同离开了华光寺。 我说过,达普法师很厉害的。谢柬淡淡说道:三年前我眼盲之后,经常会来他这里听经。 你当时一定很心烦。 也不算。就算心烦,也并非因为眼盲。 突然,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停在了两人身前,车门打开,一个男人走了下来。 男人一身浅棕的外套,下身着一条黑色的西裤,一双鹰隼般的眸子四下望了眼,直到看到谢柬,那双冰冷的眸子才有了几分温度。仔细看来,男人长相清俊,竟然和谢柬有几分相像。 阿柬。男人喊了声,似乎是担心谢柬离开,大步朝谢柬走来。 谢柬在看到对方的时候身子便僵住了,此时更是转身想走回寺庙,时弈连忙跟上,不明所以问:他谁啊? 谢柬没回话,只是越走越快。 阿柬,你等等我!男人三步并作两步到了谢柬身后,一把摁住了他的肩膀。 谢柬的身子就那样停住了,他没有动手,却也并没有转身。 我听福伯说你眼睛好了,当时还不敢相信,没想到真的已经好了。男人走到谢柬的身前,望着他那双清冷的眼睛,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谢柬眼神中的冷意,笑道:妈快过生日了,你跟我回家吧,妈一定也很想你! 我不会回去的。谢柬退后,声音沉闷。 他没有抬头,甚至没有去看对方的表情,谢柬虽然在拒绝,却也并没有往日的强势。虽然坚定,却仿佛对这个男人根本强硬不起来。 这个男人,是他的哥哥谢忱。 三年前,谢柬眼盲之后,第一个抛弃他的反倒是家里人。 因为谢柬身上的阴气很重,在得知这一点之后,谢柬就被赶出了家门,除了福伯,所有人都避他如蛇蝎。当年谢忱还在国外发展,家里人瞒着他,因此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他回国之后,曾经几次找过谢柬回家,但谢柬却已经不愿回去了。 他是天煞孤星,他身上的阴煞之气,是会冲到家里人的,母亲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在心上。这并不是因为小心眼,或许正是因为谢柬太在意家人,才会对那些伤人恶语耿耿于怀。 家里有谢忱一个人继承公司就已经够了,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眼盲的时候没有回家,现在眼睛好了,谢柬更不愿回家。 阿柬,当年母亲做的的确过分,但她怎么说都是你的母亲,你就当她是糊涂了好不好?谢忱劝着谢柬:妈已经快五十岁了,你这样在外面,再过二十年,三十年你想要妈一直等你吗?她能等你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