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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孩子打发回来了,陈雅丽才问林雨桐:“你说,我家这个这种程度,上的了一本线吗?” 有点悬! 林雨桐就说,“先叫孩子考吧,考完再说。” 人家孩子可光棍了,“我上二本线就行!上了二本线,我就报考隔壁的水利学院。” 把郭杨气的没脾气,行行行!爱咋咋。 他给四爷使眼色,“去亭子里,把你的好茶叫我也尝尝。” 这是有话要单独跟四爷说。 老林就拿了药包,给亭子里放着的香炉里倒了一包草药。 这玩意驱蚊呢!别墅就这点不好,外面蚊子能吃人。尤其是院子里有水的,那蚊子一团一团的。林雨桐配了草药,在外面挂着呢。完了就往里面添置就是了。 林妈对这东西迷信的很,每天盯着老林随时添这东西。还跟陈雅丽说这道理,“以前夏天去寺庙,我还奇怪呢,说这寺庙怎么没蚊子呢?后来明白了,那熏香给熏的。你说那烧香拜佛的,整天香火不断,人家就是没蚊子。” 陈雅丽也不客气,“回头给我包点,我也把院子熏一下。夏天确实没法在院子里呆。” 里面说的是孩子高考的事,但是郭杨说的不是。 郭杨跟四爷说的是:“我怀疑我家老爷子真在外面有私生子。” 嗯? “找到了?”四爷给对方倒茶,这种事叫人怎么说。 “我在对面的小区门口见到了舟舟,舟舟进出那个小区,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郭杨说,“我怀疑是为了孩子上学的,这母子回来了。”郭杨就道,“我老子到底是年纪大了,谁知道哪一天……那个舟舟回来,八成也是怕在外面啥也得不到。” 这事还不敢给老婆说,怕一说就给炸了。 “那你得查查是不是你老子的再说吧。”这猜是不行的!真要是了,那就得准备分家了。早早的把你的那一份拿到算了。 人到这个岁数了,亲老子闹出这么一件事来,有脸面么? 不说单位吧,就是自家,下面三个闺女呢。大的上大学,小的也早上小学了。孩子都懂事了,知道那是啥意思,他都不知道该咋说了。 “闹心呀!”郭杨捧着茶碗,“还是你省心!” 才说省心呢,结果不省心的事就来了。老金住院了,被一个老头给打了。 原因呢,是他撩骚人家老婆。 金思甜打电话来的时候,几个孩子都在家呢。林雨桐拿着电话就躲了,真的!当着孩子的面,最怕的就是说这种老人不做脸的事了。 “咱都五十多了!”金思甜几乎是咬牙切齿了,“他撩拨那人,人家不到六十。人家男人,也才六十出头。他都多大年纪了,在老年社区,人家弄了个合唱团,那女人能歌善舞的,身材啥的保持的挺好,他就觉得去那里的都是老头老太太,他还跟前些年一样,看见长的好的就过去凑,说话骚情的很,叫人家给录音了,我都能臊死了……人家可不得打他!都磕碜死了!” 林雨桐马上意识到,这事要是处理不好,会很麻烦。 孩子正在考公的要紧时候,要是人家告他性骚扰,怎么办? 这事非得她和四爷尽快去处理。首先,肯定得道歉,得赔偿,得有诚意。这个不能马虎! 两人去了,人家子女不在身边,年纪不小,也不愿意这种事闹出来叫儿女跟着掉面子。再加上他们确实打人了,现在这打人,别管为啥了,人打到医院了,这要是追究,那肯定也还是会影响子女的。因此,这边两人虽气的不行,可人家也没想着把事情往大了闹。 这就越发显得老金不是东西了! 两人先道歉,又给赔偿。 人家没揪着不放,反倒说,“我也知道,要去告也没结果。我看他那行动也不便利,是不是脑梗呀!这个脑梗影响人的认知功能,这我知道。这种的……” “那也是我们没看护好!”林雨桐赶紧道:“千错万错,我们的错。” 是!认知功能障碍,这个林雨桐当然知道。可她不能拿这个出来给老金辩解。 人家主动提了,也就是说他们不告。那这边肯定就把打人的事给了了。 人家那男人就说,“难为你们都是体面人,不避嫌的来处理这不体面的事。这件事就当是误会,揭过去,咱不提了。”然后还推辞着,说钱就算了。 四爷和林雨桐坚决要给,且数目相当不小。保证存在银行吃利息也能养活人家老两口那个数目。 明理归明理,可得叫人家拿够足够的好处,永远不会想着再翻腾旧事才行。所以,这笔钱必须得给。 处理了才叫了金思甜和金思念说这个事。这俩还没意识到人家要告的话,会很麻烦,甚至可能影响到孩子。 金思念的脸都白了,她家的孩子将来是考军校的。 金思甜家的国委,到底是复读了一年,这不是才高考完吗?反正便是考上大专也叫去读的。也是想着大专期间参军,之后再说。 结果来了这么一下。 金思甜就问:“赔了人家多少钱,这钱我出。” 计较这个就没意义了! 金思甜气的呀,“只要事情能了了,叫我给人家下跪磕头都行呀!” 这事你还没法怪徐芳,怪人家什么呢?怪人家没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吗?人家够尽责的了!可一眨眼功夫,他就给你惹事,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