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爱情的另外一种模样
尤其是故意捏着嗓子,压低声线,塑造出来的那种声音,简直和他平日里说话的音调,是一模一样的。 说不准以后厉氏的工作,龙二打电话给他什么的,他可以直接拿给霍瑾懿接,对方肯定不会发现。 宠溺笑着看完霍瑾懿的耍宝,等她一结束,男人立即起身把人给抱在怀里。 人高手也长,轻而易举就可以把人给抱在怀里,长臂揽着怀里人儿的纤腰,抚摸着她柔顺如海藻般的长发,望着这张慢慢和他多出几分相似的脸,一颗心无比柔软。 黑眸含笑,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阿瑾,你这是不是在笑话我?” “我哪有。” 可爱的嘟起嘴,因为有些痒,霍瑾懿条件反射般地往后面仰去,却始终没有逃过厉璟之的“魔爪。” 人,仍然被男人抱得紧紧的。 眼看挣脱不了,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兀自眨巴,抬眸看着近在迟尺的俊脸,清晰而又近距离的,看见男人眼中明晃晃的温柔和宠溺,心中一暖,不自觉的弯起唇角,笑得灿烂。 “璟之,你明明可以用肯定句的句式,为什么要用疑问句。” 笑弯着眼,回答男人刚才的问题,俏皮可爱的方式,逗得厉璟之是一脸的笑容。 和他闹完,霍瑾懿不再挣脱,乖巧地靠在男人的怀里,纤细如葱根般的手指,快速在手机屏幕上滑动。 待看到微博个人主页页面,那显然的超话工作人员的认证时,心中浮现星星点点的感动。 尽管她平日里不怎么玩微博,却也知道,要想成为一个超话的工作人员,是需要付出很多精力和时间的。 也许这两样东西,对于一些普通的用户,都算得上很简单。 可这两样,偏偏对于厉璟之来说,是很难的。 身为厉氏的总裁,需要管理那么大一个公司的整体运作,每天需要处理的工作,加上看不完的文件、开不完的会以及见不完的客户,要想抽出一点点空闲时间,都算得上是很艰难。 可这样一个在外人眼中的“大忙人”,却用他的坚持,让她看到,“爱情”的另外一种模样。 那在微博个人主页中,一条又一条的回复,几乎每一条都是在夸她和厉璟之,有多么般配,或者是他们要幸福快乐一辈子什么的。 至于那些不好的评论内容,她却一条都没有看见,就是不知道,在她看不见的时候,这个男人是不是也会像她刚才那样,一条又一条的,在超话里不断翻看、寻找。 想到这里,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动,满满当当的充斥在心间,让她想要忽视都难。 这个时刻,语言显然已经失去它能表达的能力,因为一切语言,都不足形容她此时的心情。 只能把那些不知该如何开口说的话,全部归于一个拥抱,传递给对方。 收起手机,霍瑾懿飞快转身,然后眼睛红红的,扑到男人的怀抱里。 一双藕臂紧紧环绕在男人精瘦的腰上,整个人几乎是埋在男人的胸膛里,远远看上去,就像她好像本来就归宿那里。 感觉到霍瑾懿外露的情绪,厉璟之无声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抚摸着怀里人儿的长发,无声安慰着她。 就知道当她发现他的小号,会是这样一个反应,这也是他之前,为什么会选择不告诉她的原因。 他的阿瑾,他只想她是永远开心快乐的。 这边一对甜甜蜜蜜,如胶似漆,你侬我侬的时候,远在郊外的别墅里,西尔和波顿两兄弟,却是分别坐在对立的位置上,互相望着对方,没有谁先开口说话。 二人各自的气场全开,相差无二的王者风范,在空气里激烈的对撞、撕咬,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可周围的人却能实质性的感觉到,那股令人胆战心惊的气场。 凯瑟琳和影子,各自站立在彼此效忠的人身后,饶是早就习惯,可这个时候,还是有些吃力。 面对着今天来势汹汹,来找他麻烦的西尔,相比较于小的时候就被接回亚历克斯家族,被当做唯一继承人精心栽培,以至于各方面都显得儒雅矜贵多一点的西尔,波顿身上的痞气,就显得要更多一些。 即使西尔那双堪比翡翠的眼睛,含着冷光,一直盯着他看,波顿也没觉得有些什么,反而更加悠然自得。 娴熟的打开一瓶红酒,往晶莹剔透的高脚杯里倒了些,甚至没有忘记给西尔倒上一杯。 修长的手指扣在高脚杯上,轻轻摇晃着杯中红色的液体,漫不经心的姿态,落在西尔眼中,格外有些刺眼。 他虽然知道,他这个弟弟身上的一切坏毛病,也许是当初被他们扔下时,独自谋生而学到的,但这也并不是能够轻易原谅的理由。 他虽然不喜亚历克斯家族的一切,甚至一度想要逃离,却在每次生出这个想法的时候,都会想起,当初面对着老爷子和那个女人的时候,他们脆弱的母亲,是怎样苦苦求饶,恳请对方能让他们母子不分开。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了想要守护的东西,那就必须变得强大。 而这,正是他哪怕厌恶,也愿意留在亚历克斯家族的原因。 他不想,将来的某一天,当又有人拿他在意的一切,去威胁他做选择的时候,他却没有任何能力可以去选择。 西尔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波顿不是没有感觉,相反,他越是这样,他的心里就越是会有一种诡异的满足。 就像是一个不被人关注的孩子,只有不断恶作剧,才能引起家长的在意。 “你昨天为什么要带霍小姐离开?” 终于,在漫长的沉默后,西尔率先开口打破寂静。 就知道他今日前来的原因,肯定是因为霍瑾懿,对于他的质问,波顿没有半点意外。 没有立即回答西尔的问题,慢悠悠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再仰头一口喝光,其豪放不羁的举动,使得一些红酒不断顺着嘴角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