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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祖父好生厉害!”刘氏双眼亮晶晶的低喃:“怪不得让我们坐在这里?”说是看着两个怀孕的孙媳妇吃饭香,非要把她们叫到自己身边,这是为了保护吧?! 孝亲王真的没想逼宫,老大当年都赢不了,更何况其他?只是想借着酒劲闹腾一番,将药下了,结果……看着不断有人被压上来,有认识的又不认识的,每人身后自己原本安插的眼线,在太上皇说话的功夫,全部被暗卫缉拿,闭上眼睛,跪在地上,等候发落。 偶有漏掉了,身边人也很快反应过来,众人使劲,也被拿了下来。 长敏公主看到自家驸马被像死狗一样被压上来的时候,无悲无喜,闭上眼睛,脑中全是当初父皇跟母妃的分别劝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了,母妃是真的在乎自己么?难道自己真的错了? 徒乾历一进宫,原本是跟在父王身后的,但是看到一个绝美的小宫女被欺负,就过去出头,结果被人从后面打晕,堵嘴扔到了偏殿,心中惶恐的时候,却看到另一个自己走进来,伸手就扒了自己的衣服,惊恐的看着他穿着自己的衣服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感觉过了很久,全身本捆着,只穿着里衣被人看管的徒乾历,会觉得自己快要被冻死了,才有人走进来,将自己压着往外走。 林澜觉得面前这一切简直精彩极了,孝亲王也许没想着逼宫,但义亲王在里面浑水摸鱼,利用孝亲王,结果太上皇全部都知道,来了个瓮中捉鳖。老头子本事的很,看着在跟儿子们说心里话,其实三下五除二都收拾好了? 看着不断被暗卫压上来的人,林澜真的觉得还有些学,太上皇这一出,简直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朕的宫中,有人对太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毒,你们以为朕只是发发火?”太上皇有些遗憾的看着义亲王开口道:“继后身死债消,朕念及你年幼,又一惯懂事,以为你不知情。”到底还是看走眼了!闭上眼睛,在睁来的时候太上皇眼中的温情就没有了。自己今日不处理,他们就必死无疑,还不如自己下了狠手,日后昊儿才会容他们活下去。 义亲王也觉得不对,毕竟按照约定好的时间,乾历应该过来了,可是现在却还没有见人。 “把徒乾历带上来吧!”就这个脑子,一个个都还想着皇位,真让他们上位,大庆不过百年必亡! 一个徒乾历,压着另一个徒乾历过来,众人都瞪大了眼睛,很是不可思议,就是义亲王也是瞪圆了眼睛。 就在两个徒烨熙过来的时候,勤郡王突然暴起,拿住了一旁的孝亲王,匕首放到了他脖子上,就在孝亲王刚要质问,一声带着轻笑的‘四叔父’让他顿住了!这不是老九的声音,仔细一看。因为天冷,这人带着帽子,脸上的颜色近看也有些不自然。见对方脸上漏出的笑容有些熟悉,开口试探道:“徒瑾煜?” “都散了吧!”太上皇觉得这个寿宴过得太累了,这些个不孝的东西站在自己面前,就让他心里不舒服。 “父皇,您自己也说了,没有太子,您考虑过儿臣的,儿臣怎么会感觉不到?你养大了儿臣的野心,却要怪儿臣不安分……”义亲王猛地抬起头,看着太上皇,看着仁德帝,开口道。 太上皇讽刺道:“那就怪你运气不好!”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是啊!所有人都告诉儿臣,儿臣是是潜龙。乾历幼时,您甚至亲自将抱养过他的,当时儿子心中难受,但是看着您让二哥抱乾历,就明白了您的选择,您是想要过继的对么?”义亲王看着浑身冷的直打哆嗦的儿子,将身上的披风接下来盖在他身上,继续道。 太上皇没有说话,熙儿被断定活不到成年,太子重药,当时他确实有过这个心思,徒乾历出生的时辰很好,当时太子刚被诊断出中了毒,看到他虎头虎脑的模样,便起了那样的心思。 义亲王闭上眼睛,自己差一点儿,儿子差一点儿,这让他们怎么安心?怎么能甘于平凡? “所以你就想对太子跟朕一样下药?”仁德帝开口道。药虽然是长宁给甄太妃的,可是其中老六的影子始终在。 义亲王果断点点头,笑道:“可惜晚了一步,竟是让太子妃先怀上孩子。” “不晚啊!”林澜一听这个,就开了口。药早就下了,不是么? 义亲王第一次认真看着林澜,这个当初癞头和尚所说的徒烨熙的贵人,之前不在乎,甚至觉得一个丧父之女,让她嫁给乾历就算是最大的恩惠了。可是今日一见,这女子虽面若桃花,看着有些轻佻,但是坐在那里镇定的模样,却不是个简单的,比府里那个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儿媳好太多了。于是开口道:“从前有人说你是个变数!若非因为你,徒烨熙必死!你可否给本王解惑,你是如何帮着徒烨熙除了身上的毒?” 林澜歪着头,虽然灵泉的事情不能说,但是有些话也是能说的,于是笑问:“是那个癞头和尚,还是跛脚道人?侄媳也听过这句话,他们说我本不该在四岁半那年活下来,侄媳若是不活着,母亲会伤心而亡,兄长会因为侄媳的死,迁怒嫂嫂,两人感情破灭,嫂嫂郁郁而终,将女儿托付给荣国府,兄长会生无所恋,最后一心扑在政事上,然后挡了道,被人暗算致死。侄女会因为兄长死后彻底没有依靠,犹如幼儿抱赤金行于闹市,然后……死在闺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