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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德:“……” 达尼克:“……” 待在远处休息的梅林点头:“这倒是没说谎,毕竟旅店那边一大半圆桌骑士又是各种lancer和archer的,rider、assassin、berserker这三个职阶人才凋零嘛。” “问题大了去了,首先英灵召唤的术式怎么可能同时召唤那么多从者,其次供魔的渠道也需要考虑!”达尼克几乎是怒吼出声的。 “你做不到就觉得我做不到,你又不是世界之理。” 青年脸上一副委屈的样子,看得达尼克更想吐血了,他正准备让弗拉德三世把这一带都化作领域,却意外发现瓦拉几亚之王正若有所思,眼中明显有一丝赏识的味道。 战场上,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往往都是开战的信号。 曾经惩罚过无数敌军和亲族的刺桩散发出森寒的气息,电光火石之间,地面已经充斥着鲜血和死亡的气息。 帮藤丸立香挡下刺桩的是一名孩童从者,她穿着破烂染血的斗篷,十指间夹着八枚手术刀,判断气息的话,很容易把她归类于assassin。 达尼克甫一见那从者就知晓了其真名,手中筹码接连被夺的愤怒无法克制:“开膛手杰克,怪不得灵器盘上始终存在却一直没有抵达千界树城堡,原来一直都在你这里!” “杰克,你先到一边去别动。”青年没理他,反而是催促从者赶紧离开,“只要是在极刑王的领域范围内,身体也会不断地形成刺桩,伤到灵核就麻烦了。” 小女孩用手指点了点唇,祈求道:“真的不可以吗,妈妈?我们想要战斗,想要保护妈妈,想要获得圣杯然后回到妈妈体内,这就是我们的愿望啦。” “……最后那个,我大概不行,硬件设置上的不行。” “唔,好复杂…不管啦,妈妈就是妈妈!” 一大一小说话之间,黑方的其他两名从者已经开始了战斗,武器相互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贞德也被贞德alter拖入了新的争斗泥潭里无法动弹。 达尼克抓住机会,让弗拉德三世重新展开领域,这一次,领域的范围比刚才大出很多,即便用上最快的速度,也难以逃离贯穿的命运。 唯有这一次,既不是被斩断,也不是被遮断。 金色长发的男人超出那大小两人半个身位,一双如火般鲜红的双瞳漠然地注视着达尼克,金与红交织的纹路在褐色的皮肤上蜿蜒,集结出复杂华丽的图案。 难以计数的刺桩支棱在空中,它们的尖端停在了同一个位置——那位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只用了一根手指就抵住了极刑王制造出的近百数量的刺桩,更何况,它本身还附着有贯穿的概念,即便是迦尔纳那样的大英雄也难以防御! 十枚指环相继放飞,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它们的璀璨色彩就更像是星星了,新月的光线作为丝线,把十枚戒指首尾连接起来。 弗拉德三世勒紧马绳,翻身跃下,长|枪操使在手中:“哦?在余的领域里竟然不受余的支配,你究竟是什么人?” 其中一枚戒指铮鸣了声,弗拉德三世的刺桩缓缓消失在空气中。 “达尼克,你看出什么了吗?”黑之lancer感受到了危险,撤退到铜铁马旁边。 “技能?不,那个看起来……难道是赐福?”达尼克咬着拇指思考了下,对领王禀告道,“——如果您愿意释放出那个宝具的话,也不是不可能战胜对方。” “你说什么?余即便败北成为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也绝对不会动用那个宝具,这是一早就说过的事情!!”弗兰德三世那种巍峨的威严感动摇了,变得摇摇欲坠,并且怒不可遏。 “我说,只要有那个宝具的话,不管对手是什么,都可以战胜吧?”说着,男人伸出手,赤红的令咒漂浮起来,“我以令咒命令之,弗拉德三世——” “余绝对不会原谅你这个混账!可恶!停下达尼克,唯有那个宝具不行,绝对不行,住手!!” 命令只下达了一半,弗拉德三世形容狼狈,勉强依靠长|枪维持站立的姿态,他的眼中浓浓的不甘和极度的怨恨足以让任何人望而生畏。 从者的怒吼和哀嚎没有让魔术师改变半点心意,他举着令咒,像是掐住了命脉:“我劝您,认清现状吧,领王,解放那个——” 远处有黑色在急速前进,转眼间已然到身前,黑发蓝眸的青年拉开架势,断喝道:“此八极拳为无二打!” 达尼克话还没说完,整个人笔直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男人在地面挣扎了几下,蓦然发现了一件不妙的事情:“……契约,断了?” 青年左手手背上的金色图案逐渐消退,他背对着夕阳和星光,脸色晦暗不清:“没听到他说不愿意了吗?” “区区使魔,被召唤出来就应该尽到驱使的义务!我将他奉为领王,他却违抗我的命令?哈、哈哈哈哈!!我还有令咒!倒是你,究竟是什么怪物!”男人把词咬得又恶又狠。 藤丸立香控制了无二打的力道,只把目的定在了暂时切断两者的契约上。 他不会取走达尼克的性命,但不代表从者不会。漆黑的刺桩争先恐后地从他身体里钻出来,密集到像是海胆的刺,鲜血没有四溅,刺桩早就将其吮吸得干干净净。 弗拉德三世做完这一切,已经气喘吁吁,他还在反抗那半条令咒的效力,但这种强令的折磨显然十分痛苦,他仍然保持着傲慢的站立姿态守护着故土:“余……要感谢你,不知名的master。感谢你容许余以瓦拉几亚之王的身份败北,而不是那世人痛恨唾弃的鲜血怪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