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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的一瞬间,北冥缜还有“这与北冥异的吻不一样”的念头,这股念头随即就消散了,他的头晕晕乎乎的,只本能地揽紧他,被苍狼紧紧扣着腰,一点一点加深这个吻。 身体和意识似乎都在这个吻里开始模糊了,只想要更多更甜,更深的吻…… 结果当苍狼双唇离开的时候,他发出了不满的咕哝声,还要追过去索吻,被苍狼一把挡住,他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苍狼面孔涨红,正侧着脸挡住嘴唇小声咳嗽。 并不会接吻中鼻子换气这么高难度技术的苗王一边咳嗽,一边神色复杂地看着着颈旁呼吸腮孔不自觉张开,亲多久都没问题的鲛人,“等下,我喘不过气了……” 北冥缜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直到苍狼喘匀了气,伸手抚上他颈上细长得像个装饰物一般的腮孔,才回过神来。 鲛人腮孔平常并不显现,敏感异常,他立刻关闭腮孔,结果苍狼就抚上他细白颈子,手指搔了搔,轻轻一勾,北冥缜便又重新躺回他胸口。 苍狼单手掠过自己额前碎发,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北冥缜不解看他,他笑说之前两人也不是没有唇齿相接过,怎么这次就不一样,搞得如此慌张。 北冥缜想了想,慢慢地道,“因为这次,你和我互相倾慕,那便自然不一样了。” 苍狼凝视着他,唇边笑弧柔软,他顺着北冥缜雪白长发,轻轻点了点头,“嗯,你说得对。” 他这个笑容若有若无,衬着他俊美面容,异常撩人,北冥缜心想,糟糕,又想吻他了。他面红耳热地转过脸,忽然又想,我与他互相爱慕,又允了他求婚,亲吻他理所当然。便又转过头,红着脸理直气壮地又吻了上去。 两人这样热吻厮缠,片刻之后便都气喘吁吁,苍狼一只手本已经从已然大敞的寝衣衣襟摸了进去,最后硬是凭着惊人的意志力,改撕为拉,为他掩上大片雪白肌肤。 北冥缜一双银灰色的眼睛宛若海面上的银雾一般水气氤氲,他湿漉漉地喘息着看向苍狼,似是不解他为何停手,苍狼平复了一下呼吸,刚要说话,就听到门外传来千雪幽幽一声轻叹,“……你们不饿幺?” 北冥缜一下从苍狼身上弹开,苍狼嘶了一声,终于见识到鲛人尾巴抽人的威力了。 苍狼一瘸一拐地为叔叔开了门,看到千雪无聊地盘腿坐在门口,怀里放着红漆食盒,显是已经来了一阵了,苍狼这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面红耳赤地弯腰把食盒拿进来。 ☆、26 苍越孤鸣x北冥缜 这次苍狼是赶了几个通宵硬挤出一日来亲自迎接他们,千雪自是体贴侄儿这点小心思,一睡醒发现苍狼在,自己就识相地溜出去了。 结果没想到都吃晚饭了,这一狼一鱼还在腻歪,然而最让他痛心疾首的是,他都忍不下去敲门了,这俩搞得血迹斑斑跟刚打过一架一样,居然只是亲亲贴贴,其他一概没做,你们这届年轻妖不行啊~~ 这顿饭吃得寂静无声,除了千雪谁都尴尬。 吃完饭,千雪把门关好,屋子里所有有智识的东西都清出去,包含那盆风铃草。 苍狼浑身警铃大作,他的动物本能告诉他不好要糟。正在他绞尽脑汁想办法脱身的时候,千雪转头看向北冥缜,异常严肃、专业、严谨地说,阿缜,让我看看你的牙。 哈?苍狼看着北冥缜乖乖张嘴,千雪以一个牙科大夫一般的态度检查了鲛人满口森白利齿,又仔细看了北冥缜的指甲,转头看向苍狼,同样查看了他的牙和指甲之后,千雪特别严肃地一手按住他们一个,“为了你们的生命着想,勤剪指甲、每天磨一遍,磨钝,不能磨薄,激动呢,也千万别抓别挠,接吻和舔的时候控制一下情绪,别下口——你俩这牙口,能出妖命的。”说完他叹了口气,“就你俩这牙口吧,哔(自动消音)和哔哔(自动消音)这事儿算是彻底告别你们了。” 北冥缜楞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纯情处狼苍越孤鸣慢了半拍也反应过来,俩妖鳞毛齐炸,苍狼猛的站起来,被千雪一把按下。 他的王叔咧出一个让狼和鱼都毛骨悚然的温柔狞笑。 “今天这堂千雪王叔的婚前异种生理课,你们谁也逃不了。” 上完千雪的生理课,苍狼身心俱疲地一条狼瘫倒在软垫上,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有可能不举了。 课听了个开头他就忍不住尴尬化出原形,北冥缜倒是特别认真地一边撸着黑狼一边听完了课,还记了笔记。 苍狼发现,只要进入一种讨论的微妙氛围,什么话题北冥缜都不带怕的,结果只有他听得双爪埋脸,耳根都红了,恨不得死过去。 千雪看他那德行,心里就把自己亲哥上代苗王颢穹孤鸣和北竞王从耳朵尖骂到尾巴尖。 苍狼出生不久母后病逝,颢穹大手一挥把他丢去了北竞王府,结果这俩一个忙事业一个忙造反,居然没人给苍狼安排个晓人事的宫女,快三百岁的处狼啊,三百岁啊!只好他今天叔代父职,给自己侄儿把这课补上。 拎着耳朵逼苍狼重新复述了一遍重点,千雪满意地去了偏院,苍狼一副“我还想再死一刻钟”的死相瘫在地上,北冥缜靠在它身上,认认真真翻手里的笔记,重又看了一遍,赞叹了一声,说他以前故步自封,从未出过海境,到了陆上才知道妖种繁多,生态各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