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一只alpha的古代生活记录在线阅读 - 第2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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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头痛地坐起身来,揉了揉太阳穴,回想昨天的事情,只记得自己在婚宴上喝了很多酒,然后和阿止一起回来,再之后,就没太多印象了,模模糊糊的,好像是在做梦。

    不是吧,结婚当天就这样把她扔在这里不管,还有没有……咳。

    沈清疏茫然地挠了挠脸,卧室书房看了看都没找到人,身上的味道实在难闻,她先去了浴室洗澡。

    温水流淌过身上的时候,脑海里似乎闪过些片段,却又不太清楚。

    沐浴完,换了衣服出来,她觉得身上舒服多了,脑子也清醒了些。

    应该还在家吧,她下了楼,在餐桌边见到林薇止,她笑着走过去,随口说了句“早安”。

    林薇止听到动静抬起头来,没回话,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轻点了点下巴,便低头继续吃着面条。

    沈清疏还没觉出不对,坐下来,没有看见自己那份早餐,便笑问:“我的呢?”

    林薇止朝厨房方向示意了一下,“自己做。”

    沈清疏愣了下,今天对她好像有点冷淡啊,昨天不是才新婚吗?

    林薇止看也不看她,她琢磨着站起身,自己去厨房煮了一碗面,安慰自己想,兴许是怕她起迟面坨了。

    等她坐到餐桌前,林薇止已经吃完,上楼去了。

    沈清疏终于确定,她肯定是生气了,故意不理她,可一个晚上,她哪里又惹到她了?

    一定是她醉酒的时候做了什么,她努力地回想,想得头痛,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唉,醉酒误事,断片害人啊。

    她硬着头皮跟上楼,林薇止在卧室收拾行李,她们已经定好了去海边的机票,为期一个月的蜜月旅行。

    沈清疏磨蹭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耳廓上吻了吻,开口就是,“老婆,我错了。”

    林薇止挣开她,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道:“你错哪儿了?”

    沈清疏摸了摸鼻子,讪讪地对她笑了下,干巴巴地说:“……我,我也不知道我错哪儿了,我想不起来了。”

    “那你慢慢想。”林薇止挑了挑眉,点点头,又要转过身去。

    “别啊,”沈清疏连忙拉住她,眼睛睁大,努力地显出诚挚和无辜,“那得要多久,你别把自己气坏了,我哪里错了,你告诉我,我立马改。”

    林薇止一时无话可说,别开头轻哼了一声,“我稀罕呢……你哪里有错,一点错都没有。”

    这明显是反话,沈清疏半点不信,苦恼地皱着脸,思索她醉酒以后可能会做的事。

    吐在她身上了?

    发疯耍赖?

    还是耍流氓?

    总不会是打人吧?她应该没有暴力倾向啊。

    她缠着林薇止不放,跟在她旁边,一定要问个究竟的架势。

    林薇止的工作效率因此直线下降,其实她只是别扭情绪作祟,多少有些难为情,见她这样子,气也渐渐消了。

    沈清疏还在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林薇止笑了笑,把她推出门去,关上门。

    “离我远一点,我就不生气了。”

    沈清疏:“……”

    弱小可怜又无助。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没有存稿,是不定时更新,要看每天的空闲时间,大家不要每天等啊,十分抱歉。

    第124章 无责任番外十二

    去往度假海湾的飞机上。

    沈清疏还在努力地献着殷勤,到目前为止,她对自己醉后做了些什么仍是一头雾水。

    问过秦归,散场时还是好好的,一定是在回家以后惹恼了人,可她喝了太多的酒,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遗憾的是,因为两人都不喜欢,家里没有安装云监控,她也无法调看视频。

    唉,反正就是,做水磨工夫地硬哄。

    离地平稳飞行后,林薇止把座位放平,换了一双毛茸茸的拖鞋,又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软亚麻的颈护,一副要全程睡过去的样子。

    机舱里的温度调得有一点低,沈清疏眼见着,招了招手,赶在她前面问服务人员要了张薄毯。

    她抖开薄毯,讨好地递过去。

    林薇止偏头看了她一眼,没开口拒绝,默认她给自己搭上,拉着毯角翻了个身,背对着她闭上了眼睛。

    这两天她其实已经气消了,但沈清疏姿态实在摆得太好,让她忍不住就想折腾折腾她。

    也顺便让她记住这次教训,以后再不敢喝那么多酒。

    她弯了弯唇角,心里愉快地想,反正是在度蜜月,就让她小小任性一下。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沈清疏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转过头,百无聊赖地看着机窗外云海舒卷。

    过了片刻,她将遮光板拉下来,四周光线变得昏暗了些。

    沈清疏睡不着,又坐着发了一会儿呆,她打开面前的显示屏,随意选了一部电影播放。

    她的心思不在上面,屡屡走神,一部电影结束,她取下耳机,也不知讲了些什么。

    四周安静极了,在这片隔绝的小空间里,她似乎能听见身边人的呼吸声。

    她的视线又不受控制地往旁边移去,发现不知何时,林薇止翻了个身,变成正对着她。

    她睡熟了,仍是习惯性将下巴埋在毯子里,肌肤透亮,泛着一点健康的粉色,密长的睫毛似鸦羽般垂下,投落一小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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