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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拿不准,但也没有怎么深想,从她和林薇止挑明开始,易感期对她就不构成威胁了,甚至成为了正当黏人的借口。 好在接下来几日没什么大事,三新乡的事情已经解决了,秋税收缴也到了尾声,她便偷个懒,就当是给自己补上之前的假期。 主意一定,她便又叫了周师爷过来,交代给他后几日的事情。 周师爷很是讶异,他跟着这位上司上任以来,从来见她严于律己,勤劳任事,不曾有一日擅离职守,便是休沐日,也常常过来处理公务,不说他生平仅见,也确是十分少有。 又想起王典吏回来,他不禁有些担心,连忙问道:“大人,可是有什么紧急之事,需要您去处理?倘若您信得过小人,可以说来一起参谋。” 沈清疏话语一顿,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摆摆手解释道:“没有什么事,只不过我有些累了,想不受打扰,在后宅休息几日,但若是有什么突发状况,你仍旧可以来寻我。” 周师爷这才放心,又想起她肩上受了伤,确实是要好好休养几日,一下子恍然大悟,保证道:“大人您安心休养,县衙的事我一定替您处理好。” “有劳了。” 沈清疏对他还是放心的,周师爷能力很强,可惜科举无望,没有取得举人功名,所以一辈子都不能进入官途,只能辅佐他人。 她又同许县丞和张主簿两个副手交代了一遍,二人也没有异议,说实话,县令在蜀地,那就是山高皇帝远,谁敢管他有没有准时应卯,反倒是他们这位县官,像个异类,十分勤勉,搞得底下人也不敢懈怠,巴不得她赶紧休假能够喘口气。 沈清疏安排好了,心里才松快下来,见着日至中天,打了声招呼,便回后宅吃午饭。 转到客厅,菜还没上齐,林薇止正和笙寒笑说着什么,转首看到她,两人对视一瞬,都有些讷讷的,不约而同移开了视线。 这么多年下来,沈清疏对自己的易感期也有了一定的抵抗力,但见着她时,心里仍是如同清泉淌过山间,叮叮咚咚的,又安静又嘈杂。 经过一个上午,林薇止还是有些紧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视线又很快掠回来,故作镇定地轻声问:“今日怎么这么自觉?” 沈清疏忙起来常常不知道时间,前阵子都是要派人去通传,才会回来吃饭。 “想你了。”沈清疏走到她面前,嘴角上扬,浅色的眸子里满含着笑意,微弯了腰定定看着她,直到她不自在偏开脸,耳尖泛起薄红,才张开手,朝她伸出双臂。 林薇止犹豫了一下,伸手抱住她。 沈清疏嗅到她身上淡淡香气,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笙寒在一旁,早已经见怪不怪,自觉地去厨房催菜了。 吃完这顿饭,两人都自在了很多,一起回房小憩,林薇止才知道她告了假,她第一反应也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指尖探到她后背,急切道:“怎么忽然告假,可是肩上的伤还要寻大夫?” 沈清疏情况特殊,不敢在当地随意寻大夫,昨日伤势,全凭她自己的判断,虽是硬伤,却也难保不会出差错。 “不是,你别担心,我今早起来就好多了,”沈清疏活动了一下左臂,以示自己无碍,不知怎么的,她忽然不想说易感期这个理由,只笑道:“我之前太忙,休沐日都被占去了,现下终于得了空,所以告假休息几日。” “说实话,到底是怎么了?”林薇止才不信,她知道秋税还没收完,早不告假,晚不告假,怎么偏偏这时候告。 “就是实话,”沈清疏无辜地眨眨眼,凑过来环住她肩膀,下巴枕在她肩上,很是委屈地道:“想多陪你几日。” 林薇止不为所动,挑了挑眉道:“负鞍在外面已经物色了几处宅院,我正要去选一处作为画社地点,这几日闲不下来,并不用你陪我。” 沈清疏一愣,开画社这个建议还是她提的,没想到负鞍效率这么高,这便找好地方了。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沈清疏悄悄觑了她两眼,耍赖道:“我陪你去看,反正我已经告假了,这几日就要跟着你,哪里也不去。” 林薇止也不傻,立时听懂了,把她推开,微拢了眉道:“你又发病了?” 知道瞒不了她,沈清疏乖乖点头,又补充道:“也不全是因为这个。” 来这边她就陪林薇止去了一趟觉华寺,实在是有些过份,之前她其实就想空出一段时日,只是刚好又碰上了易感期,就顺水推舟告假了。 林薇止这才明白,想了想道:“会耽误你的公事吗,倒也不至于要告假,我那边可以推迟几日,就在府中陪你,只是公堂之上我去不了,好在还有……” 剩下的她没能说出来,沈清疏倾身过去,忍无可忍地以吻封住了她的唇,她就猜到是这样,她工作这么繁忙,没时间陪女朋友,换后世那还不得气炸了,可是林薇止却一点怨言没有,比她还要支持她的工作。 很多时候她们聊天,也离不开这些话题,林薇止会和她讨论,给出很多有用的意见,可沈清疏并不想她这么懂事,总是将就她,配合她,她希望她对她有更多要求,会对她撒娇抱怨。 等两人分开,林薇止软在她怀里,沈清疏揽着她,赌气道:“我就是想陪你去挑画社,你不答应,我也不去县衙,县衙里我都安排好了,又不是少了我就不能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