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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疏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她是在问“病情”,心里又升起一丝心虚和愧疚来,她真的不想欺骗林薇止,可到底该怎么解释易感期这件事呢? 她低头看着脚尖,含糊地唔了声,算是回答。 林薇止不解地侧了下眸子。 沈清疏不自觉碾了下脚尖,补充说:“好多了。” 她假做若无其事地抬眸看过去,正好笙寒替林薇止将长发绾起,用一根玉簪固定好,露出修长白皙的后颈来。 沈清疏立马又想起了昨晚那个不能称之为吻的触碰,即便林薇止后颈上什么痕迹都没有,她还是不自在地掠开了目光。 真是要命,她昨天怎么就控制不住做出那么过分的举动,真亏林薇止脾气好,才没有骂她流氓。 林薇止起身转过来,就见她脸上神色暗自变幻,一双耳朵红得通透。 她眨了眨眼,把沈清疏的不自在全部看在眼里,忽然才意识到她还在为昨晚的事害羞。 明明欺负人的是她,表现得可怜巴巴的却也是她。 她无奈勾唇一笑,充分体谅了这个人别扭的性格,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温柔柔道:“那就好,过去膳堂那边吧。” 等老刘氏起来,用罢早膳没多久,孙太医就过来了。 他仍是那身太医署官袍,背个药箱,笑眯眯地跟沈清疏打招呼,“伯爷,咋们又见面了。” 沈清疏面上微笑颔首,心里却腹诽,谁会喜欢见到医生,最好一辈子都不需要见才好。 孙太医是妇科圣手,明显也清楚今日主要是为谁把脉,等林薇止坐下伸出手,他道一声得罪了,取了一方白净的丝帕搭在她腕上,这才将手指按上去把脉。 旁边围观的三人神色各异,老刘氏是又紧张又期待,沈清疏是老神在在,知道什么也把不出来,何氏则面色纠结复杂,不知在想什么,眉头都要打结了。 片刻后,孙太医收回手,慢条斯理地将丝帕收好叠起,才笑着摇摇头说:“夫人身体并无异样。” 即使之前也知道可能性不大,老刘氏眉目间还是闪过了一丝失望,“哦……麻烦孙太医了。” “无妨,老夫职责所在,只是,”孙太医细细打量着林薇止的眉眼,有些疑惑,下意识地伸手揪胡子,“夫人她……” 他停顿着没有继续说下去,陷入了思索之中,沈清疏心里一惊,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老大夫该不会是看出了林薇止还是处子之身吧? 她和林薇止对视一眼,连忙上前一步,握紧孙太医的手腕,似是急切地问:“夫人她怎样?” 孙太医被她打断思绪,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能确定。又见她这样担心关切,伉俪情深,只道是自己多心。 “伯爷勿忧,”他把揪着的胡子放开,心疼地捋了捋,只笑说:“夫人体质偏寒,想必之前葵水吃了不少苦头,不过这并无大碍,我给夫人开几剂方药,好好调理一下便是。” “多谢孙太医。”沈清疏这才将提着的心放下。 老刘氏听了,皱了下眉头,往前倾身,有些忧虑地问:“太医,这体质偏寒可会影响子嗣?” 下人送来笔墨,孙太医执了笔,知道老人心理,笑着宽慰道:“老夫人放心,这是女子常见之症,并不影响。” 又偏头问林薇止,“之前可有吃得什么药?” 林薇止点点头,如实回答,“在苏州时,一直用着一位大夫的方子。” 孙太医早有所料,颔首道:“方子可还在,拿来我看看。” “尚还记得。”林薇止取了笔,在纸上一一默写出来。 孙太医接过来看过,笑着赞同道:“不错,这方子倒也妙。” 又提笔改了几笔,“只这几味药,份量稍作变动效果会更好。” 林薇止谢过,孙太医又给老刘氏二人把过脉,同样提了些建议,又约了下次过来的时间,便告辞离开了。 两人回到自己的院子,进屋在桌边坐下,沈清疏刚刚被吓了一跳,此刻见桌上刚好倒有一杯茶,顿觉口渴,直接端起来一饮而尽。 “哎,等等……”林薇止晚进来一步,阻止不及,眼睁睁看着她喝光了那杯茶水。 那是她用过的杯子,那杯茶只抿了一口,下人便传话说孙太医到了。 “怎么了?”沈清疏放下杯子,拎起茶壶又倒了一杯茶,眼神无辜地看她。 林薇止耳根发热,偏开头,不自在地挽了挽耳边的碎发,“没什么。” 沈清疏想了想,也没在意,又喝了一大口茶,才松了口气说:“刚才真是太出乎我意料了。” 后世的影视剧里,太医遇到病症总是无能为力,被侍卫拉下去处斩,仿佛太医署里都是群酒囊饭袋一般。 实际上太医署作为古代国家最高医疗机构,为统治阶级服务,汇聚了最好的大夫,最多的医书,最全的药材。 孙太医常年为女性治病,察觉到什么不对也是有可能的,她都不知道刚刚孙太医是被糊弄过去了,还是看出什么有意替她隐瞒。 林薇止在她旁边凳子上坐下,没有看她,双手规矩地搭在腹部,长长的袖口堆叠,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暗纹,问道:“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端倪的,下次又该如何呢?” “再过几日,我就要回祖籍参加乡试,我不在家,祖母肯定也无话可说,至于以后,”沈清疏沉吟道:“新妇过门,少说也得一年时间不孕才好发作,那时已是殿试之后,无论我中不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