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后欲奴 胆战心惊徐珮倍受屈辱 软语劝慰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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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要胡言乱语诋毁我的清白。”徐珮知道这宫里到处是自己的流言蜚语,可亲耳听见仍是羞耻,只不住摇头。“先帝没有你那般龌蹉!” “哦?想来先帝对皇后这个做儿媳妇的必定百般娇宠,皇后才如此念念不忘吧……”扯了扯徐珮的粉嫩乳头,男人不住轻笑,又低头瞧着她那被自己的手指分开的嫩穴儿,甚是娇艳的颜色呢, “你不要再这般侮辱陛下!你可以折辱我的身子,却不能坏了陛下的名声!”徐珮知道自己争不过这个男人,只得屈从,却不愿他再这般侮辱先帝。 “是么,那又为何对太子如此挂怀?该不会你这荡妇淫娃风流成性一个身子除了给过好几个男人也都爱他们吧?”捏着徐珮的脸颊,男人不住地揉搓她,又实在忍不住低头含着她的嫩唇亲吻舔舐。 被男人这般淫弄,徐珮觉得厌恶极了,只一口咬着男人的舌头,男人一时没防备,把她放开,只揉了揉自己的嘴唇。“你这淫妇,还挺辣的……这样吧,你咬我的舌头,回头我就把你情夫的舌头给割了如何?” “你真把太子殿下抓了……”闻言徐珮心下大骇,男人却笑得邪气。“你猜……和我做对都没好下场,这块玉佩还你,我得走了,奏折阅完了,我王府里今日有家宴忙得很……” “你不要走……求求你让我见见太子殿下好么?”搂着男人的腰,徐珮不住央求他。 男人却不管她,只管迈开腿,徐珮实在忧心太子的安危,不住抱着男人腿哀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成……” “哦?是吗?”低头瞧着徐珮,男人勾起她的下颌,“我可怕了你了,想让你也给我舔舔那儿,又怕你一个不高兴咬我……你说怎么办?” “我……我不能……”脸儿涨得绯红,徐珮不住拒绝。 “那算了……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倒是白费了我一片苦心为你这淫妇周全。” “除了,除了……用嘴……我都可以……”咬着手指,徐珮提了个条件。 “可我就是要你用嘴,这穴儿天天被你的皇帝陛下入,怕是松了,用嘴好玩些不是么?”男人将她的衣裳还给她,意思是这项交易没谈成,这把徐珮着急坏了。 “我……”那些衣裳遮羞,徐珮几乎要被气哭了。“你莫要为难我……” “哭也没用,我不吃这套,要哭去齐王怀里哭,他见了你这娇美人可魂都丢了……”说着男人便离开了,临走前又道:“三天后,我到虞瑾台边的玉山阁等你,不来的话……给你看看那人的舌头如何?” “你……” 接下来的几天,徐珮一直看着更漏数日子害怕极了,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是不是真在信阳王那儿,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私会他。期间,慕容瑄一直在勤政殿临幸她,让安太医请了平安脉总算把内侍院存档跟孕期对上了,徐珮也算是松了口气。 第三日,徐珮也想着法子脱身,早前便相中了比较俏皮的容才人拉拢过来,她也大大方方地让她同自己与慕容瑄用晚膳,夜里又留了容才人弹筝到深夜,徐珮伺候完慕容瑄沐浴只温柔地道:“陛下,自妾身正式封后,陛下可未曾临幸其他妃嫔,妾身亦是忧虑难安,如今为陛下挑了才人过来伺候,陛下可中意?” “珮儿要让朕临幸他人?”慕容瑄有些看不透她,虽说徐珮向来大度,可这未免太突然了,前几日两人才那般痴缠。 “嗯……毕竟,妾身一人独承天恩也不是有妇德之人所为……呃……”徐珮话还没说完,男人便站起来把她搂在了怀里,一阵热吻,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又不住贴着她的身子逗弄,“可朕对别人提不起兴趣……珮儿让朕弄一会可好?” 徐珮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只点点头,与了他一回,云雨过后,男人把她放在床上,温柔地哄她睡下,徐珮只示意侍书为慕容瑄换上寝衣又道:“容妹妹在偏殿候着了……陛下可别冷落了妹妹。” 男人闻言坐下来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好一会儿才道:“明日你可要好好补偿朕,嗯?” “放心……都听陛下的……”拍了拍慕容瑄的手背徐珮一如既往地温顺。说完,慕容瑄便往偏殿去了。 徐珮见男人去陪了容才人,也来不及把精液排出来便急匆匆往玉山阁去了,也不知道那信阳王在不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