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沉陷的理由和细小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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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萝挺身过来。 手臂懒散挂在男生肩膀,碰到了唇,手便紧紧扣到肩胛骨,然后才张开嘴将他吻住。 女孩温软的舌和微凉的身体不一样,相触的一瞬,可怕的颤栗立即传遍全身。许一暗身子后靠,呼吸与她交缠交换,黏腻响亮的口水声响彻大脑。 这不是学生应该有的吻。 色情的意味太重了。 许一暗偏过头,呼吸有些急。 女孩晃晃他肩膀,沾着晶莹唾液的樱唇一开一合,“啊~再让我亲一会儿嘛。” “够了……够了吧。” “那要不换你来亲我?亲了我就乖的。” 陈萝不依不饶地晃着,许一暗没办法,低头亲了下她的脸。 亲完冷着张脸。 身子绷直绷直的。 女孩笑一下,真就不闹了。 起身拍拍衣服,站在灰尘游离的阳光里,朝他伸出手,“舅妈要留你吃饭,家里没什么吃的,只有一锅萝卜汤还有点腌菜。” “我回家。” “其实我们没攀附的意思,她就是高兴,又不敢在亲戚面前显摆。” 许一暗搬开压在腿边的破桌。 斟酌着语言。 陈萝摸下耳朵,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做菜还挺好吃的。” 他站起身,望着她头发里的碎屑还有洁白的虎牙,叹了口气。 蒋丽一直在前面忙。 天完全黑透,陈爱国才推着小三轮从外面回来。今天城管撵得早,他躲来躲去,生意没得做,只能早早收摊回家。乍看院里站了个一米八九的高壮男子,还以为是催搬家的提前来了。 等进来在灯光下瞧清楚,又笑起来。 “你是?” “我叫许一暗,叔叔。” “孩儿他爸,你进来时瞧见巷口那家烧鸡还有吗?” “有的,今天人淡。” “那快去买一只,多包点架子。” 男人走到厨房,看陈萝系着围腰在里面炒菜,便自己舀水出来洗手。 洗完换件干净衣服,这才出门去。 陈学梅住大学宿舍,今天不回来。陈学鑫早上跑同学家去玩,舅舅出门买鸡,顺便把儿子也从人家里揪回来吃饭。 五人坐在露天小院的折叠桌椅,舅舅和舅妈各倒一点自家做的泡酒,慢慢喝,算是解乏。 和做生意时的张罗劲不同。 吃饭的时候,一家人都不怎么说话。 他们问一问这些房子推倒之后怎么建,听说是建成商业街,又问时间。许一暗知道的不多,只说合同签不完,没法给准信。 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威胁意味,又忙补充道,“叔叔阿姨,现在是法治社会,不会乱来的,你们放心。” 夫妻二人听了,提起的心又才放下。 两个鸡腿,往常是表姐和表弟得,今天表姐不在,舅妈给表弟夹一只。 剩下一只在她面前一过,绕到许一暗碗里。 舅舅喝口酒,低着头夹筷肥瘦相间的小炒到她碗里。 女孩就着肉吃饭。 抬头,就看许一暗就夹起鸡腿放到她碗中。 “哎,你是客,怎么好意思。”蒋丽忙站起来。 男生笑笑,“阿姨我踢球呢,平时要控制体重。” 表弟嚷嚷着问什么球。 他耐心同他讲,并不觉得小孩子烦,平时总是调皮捣蛋的陈学鑫在许一暗面前,也难得显出些孩子的憧憬和崇拜。 “哇塞,许哥哥,我也要学足球!” 等吃完饭,陈爱国和陈萝送他出巷子。 回来的路上,有人过来找陈爱国去参加“会议”,说是要买口棺材回来维权,男人一个劲摇头,“政府的赔偿款也到位了,你们还闹什么闹嘛,闹到最后事情又黄了,我们这些老骨头还能等几个十年?” 那人又说开发商捞油水,不是好东西。 哪知陈爱国干脆不听,转身就走,“就你们几个老鼠屎是好东西,爱怎么搞怎么搞,我反正是住够了。” 以前“会议”,舅舅虽然不常去,但是多少也关心下。 关心来关心去,本来有点眉目的后来悉数落空——政府和企业都嫌他们难搞,干脆开发荒地去,现在好不容易重新做起来。 他不想闹的。 “几十岁的人,还不如人家一个孩子懂事。” 男人嘀咕一句,见对方歪过身子盯着陈萝看。 便催促侄女快些走。 越长大,这些叔叔伯伯望她的眼神就越发恶心。 陈萝低着头,穿过巷子回家,望着桌上许一暗用过的碗,怔了怔。她卷起袖子进到厨房,倒点洗洁精在锅里,让舅妈去休息,一个人在里面慢慢刷碗。 今夜有雾霾黄色预警。 等收拾干净出来,院子里已经雾蒙蒙的。 这些霾好像变比之前更黄。 她揣着许一暗用过的碗上到阁楼,摸摸被男生亲过的脸颊,倒在床上滚一滚,又滚一滚。最后哐一声撞到墙壁,想到他捡给自己鸡腿,整个人骨头就软软的,没法立起。 好想骑在他身上。 做一夜。 好想把这个男人吃到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