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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文:“呃,那我要写什么?” 瑞安:“你没有告诉我,只说我“应该知道你要写什么”。”:) 艾文:“……” 然后他彻底想起来了。 “我要写罗塞尔研究所的事情。”他来回拍打额头,“就是这回事,我现在就去给主编回个话。” 事实上,艾文刚这么说完,就自己把这事儿给忘了,一个星期后才想起来。这可真不应该,不过情有可原,毕竟这段时间艾文忙得像陀螺。他仍然带着瑞安到处跑,这回再也不会有虫怀疑他的腿是假的了,因为他拿回了属于自己的机械腿,跑起来比风都快。一周之内,他跟着伊尔加的那辆快车连轴转,回去再修改稿子,然后和主编吵架。 艾文挺喜欢主编的,毕竟对方是为数不多在和他熟悉后能和他偶尔吵吵的虫。 从某些程度来讲,他也有点像霍登。嗯……至少主编的的年龄和霍登差不多大。 和主编互怼的日子对艾文来讲相当愉快,而从某种程度上来看,此事也提高了艾文的工作效率。他马不停蹄地写稿和改稿,中途终于想起来关于季刊的事情,又打电话过去和主编报备。艾文自知这是个敏感话题,而且可能写出来讨不到多少好处,为此准备了一箩筐理由以试图说服主编。 不过令他惊奇的是,主编答应得非常爽快。 “您可以试着写写。”他这样说。 于是艾文开写了。他写的充满豪情,期间又查阅许多资料,力图让自己配得上主编给自己的工资。查完资料后他才发现罗塞尔的研究其实不是什么独树一帜的东西。星火技术在主星已经出现了一段时间,许多企业家都想好好利用它赚上一笔什么的,所以围绕着它展开的各类研究层出不穷。除了罗塞尔的研究所,还有至少一打研究所也在研究类似的课题,研究手段也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因为罗塞尔的研究所里有专科研究虫员坐镇,所以进度把其他公司抛在后面一大截。 艾文当然知道那位专科研究虫员是谁。 但他假装不知道,以方便自己继续心平气和地看资料。他认为罗塞尔的研究所是不可能再对他敞开大门的了,于是他选取了另一个可以实地考察的机会,在另一家公司为了拉拢投资而举办公开日的时候做伊尔加的车前去拜访,被比利录下了他和公司所有虫的一段谈话。最后他回到自己的宿舍,终于完成了第一稿。 他立刻把稿子念给瑞安,又做出少许修改,然后发给了主编。 一刻钟后,他收到了主编的回复: 【您是怎么做到写出这么多错别字的?】 【但除此之外,写得不错。我稍后致电详谈。】 有了主编这句话,艾文感到自己有了定心丸。随后又是几天暗无天日的改稿,最后艾文差不多把所有内容都删了,然后按照原有的意思用不同的句型重写了一遍(主编:上次我就想说了,您不是学写作出身的吧?事实上,有许多句式的用法需要注意,因为它们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其实他有几天特别讨厌主编,但等主编拍板确认艾文的稿件已经完美,可以通过后,他又开始把主编当朋友了。这么一堆事情前前后后折腾了近两个月,期间艾文又有几篇稿子发出,反响不错,但正如他本虫所料,民众对他的兴趣开始渐渐降低,而那些文章的反响全部不复第一篇的讨论度。 事实上,那篇文章现在还在【惊!本年度令民众过目难忘的新闻稿集锦】里挂着呢。 很快他们就要挂上第二篇了。 因为艾文的第二篇文章也要发表了。经过了几次发表经历,他已经不太会像第一次那样紧张了,再说春暖花开,的骨骼也不会像冬天的时候那么僵硬。发表的那天早晨艾文舒舒服服地坐在伊尔加的会客室里喝咖啡、吃饼干,主编坐在对面,满面严肃地看着电脑。 “您不想第一时间看见自己的季刊文章发表吗?”主编问,“那和之前的性质可不一样。” “我准备先好好把早饭吃了。”艾文说,“然后我准备做一做心理准备,毕竟这次的话题比较特殊,民众可能会觉得我在杠星火技术。” 主编耸肩:“但我们如何区分“杠”和批判性思维呢?” 艾文继续吃饼干:“我们没法分清楚,那才是最棘手的部分。” 然后主编不说话了。艾文看看时间,觉得应该是新闻已经出来,而主编在仔细地分析数据。其实那不是他的活,但主编本非常重视这次的季刊文章,所以除了数据虫那边的报告之外,他自己也会稍作分析。 “怎么样?”艾文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忍不住问。 他之所以仍然不自己打开光脑,是因为主编的表情一时间显得非常扭曲,看起来一副激动过度的样子,但艾文不太好判断那究竟是高兴的激动扭曲,还是不高兴的激动和扭曲。他仔细研究了一会儿,终于把视线从主编脸上挪开了。不过不是因为他改变了主意,而是因为他自己的光脑也响了。 艾文一低头: 【热报!继「假腿」之后,雄虫艾文再次写出惊言论。点击就看:「是希望之火,还是……(已省略)】 艾文:“!” 好家伙,在主星写稿子这么容易爆吗? 这回他已经顾不得什么心理准备了,因为好奇心战胜了一切,他一定要看看这回他是以一种什么姿势爆上新闻首页的。他的标题就悬在那里:【是希望之火,还是虚幻的乌托邦?】艾文赶紧点进去,先被里面五颜六色的标识亮瞎了眼。他定睛一看,原来在自己稿子发出来的不到十分钟内,已经有另一家抢占先机的报社将艾文的文章进行了分析,并且以不同颜色打出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