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哄她舔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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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琬敏感的内壁被注入滚烫的液体,她连喘带泣,如梨花带雨,好一阵止也止不住。却也更显得她娇娇无力,弱不胜衣,叫姜敖爱个不住。 在美人身体里痛快地泄了一通,爽快无比,又亲热地把人抱在怀里,见她垂头,偷偷拿眼睨她,见她樱唇粉嫩,贝齿耀雪,将嘴凑过来想亲她,薛琬避过,姜敖也不恼,开始吸嗫她的乳头,双手也不闲着从上到下抚爱着美人儿。 “闹了这么久还不知妳叫什么名儿。” 薛琬不想搭理他,姜敖低头咬着她的颈脖:“妳要是不说,我就把妳送过去做营妓,我麾下精兵五万,大半年都没见过女人了,个个都饥渴着,你若是去了正好给妳松松穴儿” “琬。” “琬,好名字,衬妳,这身肌肤白皙透亮,可不就是一块美玉,” 薛琬全当没有听见,一会姜敖自顾说道:“琬儿妳放心,我会对妳好的。” 姜敖虽然常年混迹在军营,也不是没见过美人,可就是没见过薛琬这般的绝色,只觉越看越爱,怎么看都不够,恨不得把她揉成团一口吞进肚子里才好。 管她什么前朝公主,落到他手里,就是他的。再说凤仪公主已经给梁王送去了,当时他确实不知道那是个冒牌货,姜敖觉得自己也不算阳奉阴违。 此地实在不宜久留,姜敖穿上衣服,又把美人儿全身裹了拦腰抱进怀里,出了门,扔在马背上,便催鞭疾驰而去。 到了咸阳城外,天色已暗,城头的守将正要关了城门,听见马蹄得得,见一人穿着窄袖戎衣,织金罩甲,慢悠悠地打马而来,还未看清来人面目,已先认出他胯下那匹白马,忙迎来前:“薛将军,您可回来了,王爷正召您!” 姜敖“吁”一声,掣缰跳下马来,先歪头一看,见薛琬半身软软地从马背上垂下,双目紧闭,已经晕过去了。用披风将薛琬头脸遮个严实,“我这就过去。” 把美人儿先送至自己营帐,便快步走到梁王苏霆劭的帐篷门口,里面传来女子的求饶呻吟声,时不时还苏霆劭低沉笑声,不知是不是已经受用了那“凤仪公主”。 苏霆劭把他招进去,姜敖见那“凤仪公主”被苏霆劭压在身下,衣服剥得精光,白嫩的娇躯上满满的抓痕,胸口的浑圆更是淤青吻痕,幽谷也是红肿不堪,苏霆劭的手指在揉捏亵玩,见得姜敖进来,苏霆劭道:”这凤仪公主也不过如此,还不如咱们梁地的女子销魂,听说你也带回了一名女子?” “是个宫婢,生得有几分姿色,你不会想跟我抢吧?” 苏霆劭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出息。”起身下床,随意从地上捡起袍子披在身上,“孤已经有了两儿一女,你连个子嗣都没有,上次派你做先锋,外祖母看孤那怨怼的眼神,你还不赶紧抓把劲,那宫婢若能给你生个儿子,抬了作妾也行。” 苏霆劭的母亲是姜氏女,也是姜敖的姑母,姜家女孩不少,唯独姜敖父亲一个男孩,到了姜敖这一代,更只有他一个独苗,姜老夫人千盼万盼就盼着姜敖赶紧生个一儿半女。 “生儿子也不是我想生就能生,”姜敖担心苏霆劭发现薛琬的身份,赶紧糊弄过去,苏霆劭斜睨了他一眼,“难道你不行?” “怎么可能?”他就弄一次就把那美人弄晕了过去,勇猛程度可想而知。 苏霆劭过了好半晌,才说道:“景铿去追崔灏景,现在还没音讯,你带一队兵马去接应。” “杀鸡焉用牛刀。”姜敖摸摸鼻子,摇了摇头,起身走了出去。 崔灏景是先皇后母家的子弟,养尊处优,根本不是行伍出身,姜敖不懂这景铿如何要追这么久,却也带了对人马,往先前崔灏景逃跑的方向追去了。 与景铿汇合,才知道哪里有什么崔灏景,人早就一招移花接木跑没影了。 想起薛琬之前躲在那个暗阁,未必不是等他崔灏景来接应,好在他闻到一股香味儿,否则真是被蒙骗过去,白白丢了这么个绝色美人。万幸啊万幸! 毕竟把人跟丢了,两人回来与苏霆劭告罪,苏霆劭也没有多加责备,觉得一个小小的崔灏景,也翻不出什么大浪。 姜敖回营帐,发现美人儿已经醒了,见他进来,慌忙躲进被子里,一双美目戒备地望着自己。这才想起枕席云雨之欢,女子前几回本不得趣儿,他的阳物便是青楼里的粉头都难以忍受,且她那穴如此紧窄,最是销魂夺魄的难得身子,自己只顾畅快,怕是入的她惊怕起来,这会儿慌着躲自己呢。 今后切不可如今日般狠弄,需耐心调教,慢慢引她识了这风月情欲之欢,到那时,如此绝色任他搓圆弄扁、骑来跨去,便是神仙也要羡他三分。 想到此,强压下狠狠入捣一场的念头,坐过去把人拥在怀里,被她身上朦胧的香气环绕,姜敖感觉通体舒爽,捧起薛琬俏脸儿一边亲嘴,一边调笑:“是不是身上疼呢,洗个身子,再好生歇一歇,明儿就好了。”扬声叫人置办热水,抱着她娇弱的身儿准备共浴戏耍一番。 把人抱出来,见那微微开阖的花心娇弱地一阵抽搐,缓缓吐出一大滩乳白的阳精液来,看得姜敖浑身打颤,佯装啧啧称奇道:“真是贪心的小东西,竟吃了这么多!” 薛琬被他强行玷污了身子,本就恨到不行,再听他这么下流的一说,心中恨意顿时涌了上来,抡起拳头在姜敖身上不要命似的锤打以泄愤,直到泪眼婆娑,手都打得红通通。 姜敖却也不恼,伏在她耳侧边说边舔她的耳垂:“妳不知道自己有多美……这一身细白皮肉,比最美的白玉脂还美,让人直想尝遍妳全身……还有妳的这对奶子,是我摸过最软最嫩的一对,就是还小了点。待我好好给妳揉揉,说不定还能长大点。” 薛琬羞耻的听着他下流的赞美,真想找东西砸破他的脑袋,却又奈何不得。 姜敖邪佞地笑笑,附上去狂吻她的唇,两人的舌尖激烈的交缠在一起,让薛琬暂时忘却了对他的厌恶。 待热水上来,姜敖亲自给她洗浴,看她身子到处都是遭凌虐过后的痕迹,极是可怜,偏又处处透出诱惑之态,可不看的百爪挠心似的难受,老二都快挺上天了去。 薛琬看他神情,便知事情不好,想逃却被姜敖箍着,动也动不了,那巨昂的东西塞到花涧底下,把薛琬整个人儿都拱浮了起来,洗浴时候一番撩拨那儿早湿润了,若是进去都不用怎么费力气。 “不要,不要,还疼呢……”她急促得求着,细细的声音都带了哭音。 “你怎么补偿我?”薛敖见她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薛琬僵着身子不敢动,感觉到那东西的顶端就在自己入口处,要进不进的乱蹭,紧紧涨涨的快要难受死了。 “说!”猛得被嵌入一个头,薛琬吓的身子往前一扑,差点摔到浴桶外头,薛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回过头,“给我操?”见她轻颤着摇头,又道,“那用妳的嘴。” 薛琬花容失色,气急又红了眼,惊得似兔,慌得像鹿,半盲都瞧得出小嘴是个初苞新芽,薛敖心情又亮了,声音高几分:“上下都不许,叫人怎么办?” 薛琬听他说得轻佻,鼻头一皱,抽了一抽。可是薛敖却好整以暇的抱着她,低声道:“要么现在给我操,要么就用嘴给我吸出来,妳看着办吧。” 薛琬恼恨地看着他,薛敖察她犹在避避闪闪,也没功夫多指挥,掐了两腮,将她脑勺摁下,那浓重的雄性气息,那样惊人的尺寸,让薛琬吓得双腿发软。 薛敖粗鲁地耸腰倾前一挺,那一具阳柄的硕大帽头正滑入薛琬嘴里。 薛琬本就不适,那东西还在舌头上跳抖,一股子阳热膻气犹冲得恶心欲呕,伸出细拳便去捶他胸脯,他却将薛琬一颗脑袋制在两腿间,压得死死:“嘴再张大些!再大点儿,嗯……操!” “呃!”抵到她喉头了,美人儿小嘴几下就被搞的通红,难受得蹙紧了眉头,眼睛里也冒出泪花,薛敖却显然还不满足,离全部进去还一大截儿,他多想把整根都塞进去,使劲得干,干得她嘴都合不拢,只能含着他哭。 但现实和想象永远有差距,薛敖叹了口气,轻轻退出一些,拿汗巾儿拭去美人唇边的粘液,“乖,来只含着头儿试试。” 薛琬怯怯得舌头舔它,软软的小舌头划过眼儿的时候,听见薛敖爽的叹息,“操,操!”他握着她的头颅大力进出了几下,薛琬腮帮子猛的被涨开,刚呜一声,又被薛敖拎了一把头发,正仰面对他,甚觉屈辱,牙往下一沉,锐角将热气冲天的前头孔眼轻轻刮擦一下。 薛敖一个绷不住,全射了出来,薛琬的嘴角,脸颊,下巴都是喷溅或溢出的浓白精液。 薛琬登时一愣,薛敖还在爽呢,没想到被她刮得泄了,羞愤加上不甘,还想再弄,见薛琬喘都喘不及了,嘴儿也微肿,也不忍再弄,略略遗憾道:“这回就放过妳了,下回就没这么轻易了。” 薛琬一听有下回,泪再憋不住眶,心道这样腌臜的丑东西,再塞一回,还不如叫人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