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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裤

    兼玉坐在镜架前,细细瞧着,和往日一样的妆容,没有半点差错,铜镜中映出一方白皙秀丽的美人轮廓,只是装饰有些简单,想了想,又拿出一支银钗,簪在头上。

    这是宋嬷嬷给女儿打的钗子,宋嬷嬷劳碌大半辈子,和老爷夫人都颇有些情分,也攒了些家底,虽自己省吃俭用,却对唯一的女儿极为用心,是以兼玉长这么大没吃过什么苦头。

    她跟在夫人身边伺候时,也一直很讨夫人喜欢,夫人当年病重时,还私下问过她可愿伺候老爷,等以后抬做姨娘。

    她自然是愿意的。

    她是奴婢出身,再如何也是要找同样身份的下人说亲,最多给一些公子少爷做姨娘,可她冷眼旁观,这府里的下人么,但凡有机会便唯利是图,像大爷那种身份的,浪荡轻浮,正室尚且不好当,做姨娘更算不得良配。

    老爷赵景山当然也说不得是良配,但她在这府里呆的久了,这几年又在他身边伺候,虽则他与她话不多说,却没有许多陋习,性情温良,俊雅稳重,她时常觉着,只要能在他身边侍奉,就很满足了。

    但她偶尔也贪心,想他若能给她一个身份,她的心意也就有着落了,宋嬷嬷也不用为她的将来整日担心。

    胡乱想着,外面小丫头来叫她,“玉姐姐,老爷马上就到了,嬷嬷叫你一同迎一迎呢。”

    “来了。”

    宋嬷嬷在回廊处等着女儿,见她来了,挽过她手,悄声叮嘱道:“稍后见了老爷,可别乱说话。“

    她对女儿本也放心,就怕她这几日心不在焉,当着人多万一说些不合时宜的话来。

    “知道了,母亲。”兼玉垂头应道。

    宋嬷嬷看女儿这幅样子,由不得心内叹了口气,要她说,找个年纪相当,踏实肯干些的小厮随从,互相照应,日子也能过的和和美美。可是女儿的心思她也知道,偏偏看上的是她做不了主的,盼她能如愿,又盼她能早早死心。

    两人一路到前门去,赵景山已下了马车,边和管家说话,边负手在背后等待如月搀着儿媳下来。

    转头看见母女俩,开口道:“天气冷,嬷嬷怎么也出来了?”

    “听闻老爷回来了,奴念着有些时日没见老爷了,特来迎接。”宋嬷嬷笑答道。

    宋嬷嬷年纪比他还大好多岁,赵景山一向善待她,劝道:“嬷嬷在屋内等着便是了,何苦走这许多路。”

    兼玉见状说道:“母亲说正好活动活动腿脚呢,老爷也快进去吧。”

    “是啊,舟车劳顿,老爷也去换身衣物,喝盏热茶。”嬷嬷也接道。

    “嗯。”

    赵景山应着,却没动。

    身后心柔被扶下车来,她亵裤脏了,还被公爹收走了,下身总觉不妥,空荡荡的,再加上路上苟合,她腿现在还疲软的很,再瞥见前面说话的几人,心内不太高兴,只慢吞吞走上前去。

    “大奶奶可是身体不适?”宋嬷嬷看见心柔,拉着女儿行了行礼,见她走路缓慢,神情微凝,关心问道。

    “无事,在马车内总是一个坐姿,腿有些僵硬罢了。”心柔轻笑着应了一声。

    这话没错,落在赵景山耳里总觉暧昧,想起他把她摆成两腿岔开的姿势弄了许久,心下一赧。

    也不敢去看人,咳声道:“既如此,就赶快扶着你家小姐回去休息吧。”

    话是对着如月说的,说完迅速瞥了一眼儿媳玉润的脸庞,抬脚要走。

    心柔却轻叫了一声,身子斜斜要倒下去,他就在侧前方,闻言连忙出手稳住她手臂,担心道:“怎么了?”

    “脚好像崴着了。”心柔轻蹙着眉头,动了动腿。

    “小姐刚才一定是下车太急了,还没站稳就下来了。”如月扶着她家小姐,猜测道。

    赵景山看她吃痛的样子,想她定然是疲软着身子才没走好,又心疼又有些自责,想将她直接抱回去,省的她走路了。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就是儿媳腿脚不便,也不该他这个公爹去做这种事。

    纠结几秒,借着宽大的袖口捏了捏她软绵的小手,开口道:“可还能走路?不行就让小厮驮你回去,我让管家再找个郎中来看看。”

    心柔抬起眼,嗔着偷偷瞪了他一眼,低声道:“没事的,不妨碍走回去,有如月扶着就够了。”

    心柔才不喜欢旁人碰她,只扶着如月慢慢走了两步。

    赵景山又叮咛如月,“仔细些。”

    一行人才慢慢进门去了。

    兼玉冷眼瞧着,这大奶奶,母亲问她时就无事,转眼又脚崴了,谁知道真假,老爷还一副关心的样子,撇撇嘴,想起老爷都没看自己几眼,更是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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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景山喝了两盏热茶,拒绝了兼玉要替他换衣的动作,打发屋内下人出去,又沐浴一番,洗去了一身的疲乏。

    坐在榻上看账本时,想起他沐浴时拿进去的女子亵裤,心头微动。

    在马车上那物也不能穿了,他下意识自己收了起来,于是现在换衣物也得藏着,否则让人知道,就该有说不清的流言了。

    一之间扔掉也不妥,只好自己沐浴后借着浴桶的水洗了,布料柔软绵滑,想起曾裹着女子那处的小洞,上面还有她的液体,他洗着洗着身下蠢蠢欲动,最终又裹在自己硬挺的阳物上,搓动着,将那布料再次弄脏了。

    现在想起来仍身体发热,账本是看不下去了。

    又想着她脚不知怎样了,行动是否便宜,郎中已经去了,却也没人给他回话,总想亲自去望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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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写了,写的巨慢,感谢宝子们的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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