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朝着他腿上跌去。
南黎从公司里出去,走到大门口碰到了三两个人,“南小姐。” 南黎回,“你们好。” “这几天你都不在公司,你怎么了?” 南黎连她们的名字都记不住,只是同一个公司,遇到了打个招呼而已,当然不会多说,“有点事。” “哦是这样啊,全公司开会还有十分钟开始,我们大boss和ceo都会出现,所有人都来,你不参加?” 没有人通知她。 南黎摇头,“不了。” 她离开。 她上了车子后,那几个模特小声议论,“看来有人说她被封杀,也不是空穴来风啊,在外省参加工作的模特都赶回来开会,而她出现在公司竟然都不参加,有问题。” “封杀就封杀呗。” …… 南黎自是不知道她们的议论,开车出去。 过门禁时,有人来敲门。 一个陌生男人,西装革履,对她说话很恭敬,“南小姐。” “你好。” “我们先生请您跟他喝杯茶。” 她顺着这人的手势看过去,看到了在停车场那头停着的商务车,穿着深蓝色大衣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对南黎微微一笑。 小天鹅对面咖啡店。 包间里。 南黎搅动着咖啡,热气形成了白烟,飘着香醇苦涩的味道,一卷一卷的往鼻腔里钻,她芙蓉如面,娇颜惊人。 抬眸,卷翘的睫毛浓密纤长,眸光搭向对面,“叔叔。” frank优雅的抿了口咖啡,“几日不见,你倒是瘦了些许,我知道你母亲病重,照顾她的时候更得照顾好自己。” “谢谢叔叔关心。”南黎谦卑客气。 “应该的,你是南霆女朋友,以后我们是一家人,理应互相照应。” 南黎眸一垂,她和墨南霆分手了,此时她也没有说出来,转移话题,“叔叔找我有什么事么?” “倒也没有多大的事,在公司正好碰到你了,便和你聊上两句。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吃个饭。20号那天,南霆生日,我让他把你带过来,我们坐坐。他说他想跟你两个人一起过,我就没有强求。” 20号,这是墨南霆生日? 南黎怎么不知道这事。 那一天,不是封痕生日么?他俩同一天? 南黎记得那天她感冒发烧,给封痕下了一碗面,回到家就睡了,她都不记得有没有和墨南霆说上一句话。 “叔叔,不好意思。”南黎打算说实话,“我和墨……” 电话响了。 她拿出来,霍元晋打来的。 她给frank比了一个手势,去一侧接电话,frank微笑。南黎起身,“霍叔。” frank听到了眉心一皱,霍这个字,他非常敏感。 南黎接完电话回来,一个不小心与过来的服务员相撞,一杯热热的咖啡全洒在了她身上。 服务员立刻道歉,frank也起来抽纸巾给南黎。 “没什么,不怪你。”南黎擦着水渍,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让服务员走了,她去洗手间。 frank打电话给秘书以最快的速度拿一套女装上来,打完电话之后,他看到了南黎的手机,心里一动,拿过她的手机,界面还没有锁上。 点开她的通话记录,把‘霍叔’的这个电话抄送了过来。 把这个号码发给助理,“查此号码归谁所有。” 十分钟后秘书拿了衣服上来,跑得满头是汗,frank让服务员把衣服给南黎送过去。 同时助理把‘霍叔’这个人的信息发了过来。 霍元晋,家住白勺小镇,在一家精神病院任职,同时把霍元晋留在电信公司里的身份证扫描件一同发来。 frank一看,心里一震。 就是他。 他从霍域改成了霍元晋,但这张脸没有变。 那么ashlay一定在他身边! 他没有同南黎打招呼,跑了出去。 …… 南黎换好衣服出来,frank已经不在,她拿了自己的手机出去。 她戴好口罩和围巾出去,走到门口忽然一群媒体冲上来,“南小姐,听说你被封杀了?” “我们听说您得罪了高层,耍大牌,出了名就对品牌方不闻不问,导致品牌方在你办公室里大发雷霆,是真的吗?” “更有人透露小天鹅已经停下你所有工作,为什么?” “南小姐可否解释,你为何会被封杀,另外市面上对你的负面传言是真是假?” 他们会突然闯来,南黎是意想不到的。 她正面对着媒体,黑色长款羽绒服,清冷得如同茫茫沙漠里面一株黑玫瑰,清列夺人。 “是谁说我被封杀?”她低道,眸黑白分明。 是谁透漏的,记者们怎么可能说。 “那是真的吗?” 南黎启口,还没说话,三五个保全过来,同时来的还有驰潇。 “各位,南黎没有被封杀,她只有有私人事情,向公司请了假,等处理好了再回来工作,小天鹅永远是她坚实的后盾。” 驰潇护着南黎出去,路边停着一辆奔驰。 他们走近,车门打开,记者拍到了车内男人的大长腿,包裹在黑色的西裤里面,远远的便感觉到了那股男性魅力。 南黎上了车,越过他,他未动,没有让路,见南黎身子一晃,朝着他的腿上猛的跌去。 他推了一把门,车门关上,那旖旎香艳的一幕只拍到了一个让人心神荡漾的开始,剩下的被阻隔着。 这个男人,媒体没有拍到他的脸,但这双腿便足以让人津津乐道。 车内。 南黎从墨南霆的腿上起来,坐到另外一边,电话又响。 “霍叔。” “嗯,我和你师父已经到了酒店,她有些低烧,晚点你和酒酒一起过来吃晚饭。” “好。” 她把手机放在口袋里,衣服太长,一不注意,手机掉去了地上,她弯腰捡起来,捡起的一瞬间,墨南霆突然把她拉到了他的面前。 掀了掀她的衣领,低声,“怎么弄的?” 车厢里有些逼仄,光线随着窗外的风景陆离变换,他的脸颊是高山仰止的矜傲冷峻,不可直视。眼神似神潭,黝黑的黑光晃荡,一对上,便把她捆绑在这尺寸之间。 她把他的手拿下去,“没什么,溅到水了。” 电话又响。 夏进的。 她以为是景曼丽出了什么事就接了。 “我听到了新闻,说你请了假,也好。这段时间你就不要上班,陪陪家人陪陪小封,晚上和小封早点过来。” 南黎想也没想,“晚上我没空。” 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