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节
书迷正在阅读:撷香、我的老婆是萨满、陆总,夫人开挂A爆了、快穿之风水大师、白月光、宠妻狂魔:傲娇boss,来pk、丧尸哥哥咬妹记(1V1 兄妹末世)、蝴蝶骨(古言 1v1)、穿成八零俏厨娘A爆全场、前夫总是不开心
“你是初一的女朋友?” 许幸一愣,没想到他会问到这个,尴尬地点了点头。 钟磊笑,“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也做过初一的改编作品。” 这之后上菜,钟磊又和她具体聊了聊小说内容,交换联系方式,说是他看完会再联系。 “我做项目一向是以内容为主,所以也不会因为你是谁的女朋友、谁的学生,就一定会用,你不用因为这个有心理负担。当然,如果你本来就没有心理负担,那就当我是丑话先说在前头。” 许幸又点了点头,“谢谢你钟老师。” 钟磊这么说,她心底竟然莫名地松了口气。 这之后钟磊就没再说她小说剧本的事,转而和郑杨聊天。两人关系大概是真的不错,说话聊天感觉都非常随意。 郑杨还喝了小半杯白酒,领带已经被他解开扔在一旁,他边夹菜边问钟磊,“你今年可真够忙的,我结婚都不来。” “没办法啊,要不是前段时间推了乐熊的一个项目,那今天这饭我怕是也吃不上了。”钟磊想起乐熊那个项目,抿了口白酒。 不知想到些什么,他扯开唇略带嘲讽地笑了笑,“说起乐熊那项目我也是来气,这些土财主个个都想分杯热羹,根本就不懂做剧。” 郑杨:“怎么?说来听听。” 钟磊放下酒杯,敲了敲桌子,“让我来做项目,还要硬塞导演,非要塞也就算了,塞的都是些什么货色,程宇刚!这他妈都什么人哪,程宇刚会拍东西吗?他妈的就会上女演员!” 钟磊对程宇刚可以说是万分不屑,当然,让他做程宇刚导演的片子,本来就是拉低他的档次,他自然有资格不屑。 可许幸在听到这名字的时候却怔了一怔,郑杨拿酒杯的手也一僵。 钟磊没注意到他们的异样,说得畅快,“这项目我推了,还得亏我推了,程宇刚这老麻批也不知道得罪了谁,组刚拉好,在雍城拍了还没三天,晚上去会所,得,涉/黄嫖/娼,被抓了。” 郑杨不动声色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段时间,刚出来没多久,不知道搞什么,几个投资方又撤资,那本子算是烂在他手里了。”钟磊点了根烟,看热闹似地说了句,“他也是活该,肯定得罪了人,你想想,他一个雍城走出去的,在雍城还有点势力,还会被扫黄?这是别人在搞他呢。幸好我推了那项目,跟他合作,那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 许幸后半程都有点走神,一直在想程宇刚的事。 其实在她现有的记忆里,她是没有见过程宇刚这个人的,当初开庭,程宇刚作为原告也只委托了律师全权处理,本人并没有出庭。 当初她失忆,又孤立无援,法律流程却走得格外地快,牢里认识的大姐说,对方大概是有点门路,一心想搞她,不然她这情况,很有可能会缓刑处理。 许幸走神走到手机震动才停止,她低下头去看手机,只见康沉发来一条信息,“在哪,我来接你。” 许幸本来想说不用接,可康沉很快就发来一条信息补充,“我已经到星师南门。” 许幸顿了顿,郑杨和钟磊都喝了酒,肯定不能开车。吃也吃得差不多了,她删除本来要说的话,又给康沉发了地址。 不到十分钟,康沉就发来消息说已经到停车坪。 见她频繁看手机,郑杨细心地问了句,“小幸,你还有事?” 许幸抱歉道:“不是……是我…男朋友来接我了。” 郑杨面色稍顿,很快又神色自如地说道:“那行,你快下去吧,我们还有点事要谈。” 许幸起身礼貌告别,“嗯,那我就先走啦。老……郑老师,钟老师,非常感谢你们,今天学到了很多东西,都到星城了,今天这顿让我来买单吧,我在星城的时间最长,也算是尽尽地主之谊。” 说着,她就喊服务员过来。 可郑杨和钟磊对此都不接受: “那怎么行,今天是我请你俩吃饭,这单肯定我来买我来买……” “还是我来好吧?你俩都别争了。” …… 服务员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在他们三个身上打转,有点不解,怯生生地问:“请问你们是要买单吗?可是…你们这桌已经买过了。” 三人俱是一怔。 服务员又解释,“一位姓康的先生签的单。” 许幸下意识望了望窗外。 再次道别之后,她很快就跑了出去。 康沉的车牌号很是显眼,这会他也没上车,就靠在驾驶门前,摆弄着白泽送他的打火机。 许幸跑到他跟前,还有点喘,她抬眼问:“你买的单呀。” “嗯,这顿饭是在给你拉线,我买个单怎么了。”康沉声音淡淡,又伸手揉了揉她脑袋,“你如果想做编剧,不用这么麻烦找郑杨,我来就好了。” 许幸拍开他的手,“你不喜欢应酬的嘛,我不想让你帮忙,让你因为我欠别人人情债,而且只是刚好有这么个机会,我就过来了,其实我也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重新做编剧。” “不会欠人情债,启程正好要做《烟花》,想让我当编剧,我把《烟花》交给你,怎么样。” 许幸脑子懵了下,看康沉的表情,也看不出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在和她说,她忍不住双手拍了拍他的脸,“你清醒点!” 康沉握住她的手腕,眼神微垂,声音低低地,“我没开玩笑。” 许幸:“你在胡言乱语什么…那可是《烟花》……你还记得成交价多少吗?疯啦?” 连日来的作息不规律让许幸看上去清瘦不少,康沉拂开她脸边碎发,别至耳后,略有薄茧的指腹又在她耳垂上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