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5章:春色
“不,我是有点小感动……” 萱惜梦回过神来,急忙摇头,抬起纤手,将眼中的泪水擦掉,羞涩的坐到杨羽身边:“这个交杯酒,该怎么喝?” 她现在才明白,杨羽向忆君邀月要过酒壶与两只酒杯,原来是在为喝交杯酒做准备。 “就是将两个酒杯斟满酒,我们一人一杯,互相交着手臂喝就可以了,哦,对了,好像还有拜堂……” 杨羽眼睛一亮,突然想起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只是紧接着,他又有些头痛了,揉了揉眉心:“这个拜堂与和交杯酒,到底是哪个在先,哪个在后呢?我还是很小的时候,在家乡看过别人成亲,时间隔得太久,完全忘记了这个顺序,怎么办?” 看着杨羽一副认真沉思的样子,萱惜梦终于是忍不住,手掩小嘴,“噗嗤”一下娇笑出了声,瞪了杨羽一眼:“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反正这里又只有我们两个人,别人又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做的,先和交杯酒还是先拜堂,都无所谓了。” “也是。” 杨羽回过神来,一笑:“那就先拜堂吧,拜完堂之后,再喝交杯酒,最后洞房。” “嗯。” 萱惜梦点头,将两只酒杯和那壶酒,小心翼翼的放在一边:“那这个堂,又该怎么拜?” “你看着我,照我的做就可以了。” 杨羽说着跪下来,让萱惜梦也随着自己一起跪下。 然后: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萱惜梦完全不知道这些程序是怎么回事,也不了解到底有什么意义,全程一脸懵逼,身子僵硬,由杨羽扶着,好不容易拜完了堂,杨羽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那么,接下来喝交杯酒吧。” 杨羽取过两只酒杯与酒壶,将两只酒杯斟满酒,其中一杯递给萱惜梦,两人手臂相交,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喝完了交杯酒之后,按照杨羽的程序,接下来就是洞房了,一时之间,两人突然安静了下来。 点燃的两根木棍,噼里啪啦的轻响着,火苗在不断跳跃着,点点火星在噼啪声响中炸裂,飞舞在两人之间,两人就这么凝望着,竟是变得有些不知所措,杨羽虽然有不少的女朋友,嘴巴还忒贱,但事实上,他却一直都是个童子鸡,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萱惜梦似是不胜酒力,在火光的映照之下,脸颊娇、艳欲滴,似是可以隐隐听见她的心跳,她脑袋微微低垂,呼吸变得有几分急促,宛若瀑布般的秀发流泻下来,衬托着她那如雪般的玉肌,是如此的美轮美奂。 “那么接下来……这个洞房……又,又当如何?” 她在男女之事上面,完全一张白纸,干净的眼帘轻抬,娇羞不堪的看看杨羽一眼,小声说道。 “这个,脱衣服吧,不脱衣服又怎么洞房呢?”杨羽眨了眨眼睛说道。 “嗯,好像有道理……” 萱惜梦点了点头,神色越发的娇羞了,声音越发的小了,白皙的纤纤玉手,缓缓移至裙带之上,低头开始解衣物,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双手悠然顿住:“这个活,由你来动手吧,女孩子不能太过主动……是不是?” 咦? 好像……有道理哦! 怎么可以让一个女孩子在自己的面前,主动宽衣解带呢?眨了几下眼睛,杨羽点了点头:“说得对,这个活,得由我来做,你只管躺下就好。” “嗯。” 萱惜梦点了点头,缓缓躺下,双目紧闭,火光的映照之下,两边玉颊,早已经红透,由于太过紧张,心脏身子僵直,一颗芳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异常的厉害。 看着娇羞不堪,胸脯在剧烈的起起落落着,静静躺在那里,等着自己宽衣的萱惜梦,杨羽多少也是有几分紧张,第一次嘛。 以前在中位领域之时,整天对花落她们说要教她们写拱字,现在,终于要写拱字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一些,缓缓趴到萱惜梦的上面,俯瞰着她那张晶莹如玉,没有一点瑕疵的容颜,此刻他有中堕入梦境之感,清冷绝艳如萱惜梦,现在居然要被自己上了。 已经彻底消失了的那段历史中,他们明明只是一对挂名夫妻,关系比青葱豆腐都还要青白,然而,现在,他们却要做一对真正的夫妻,他马上,就要将她上了,要上了,上了……了…… 他轻咽了咽口水,缓缓伸出双手,探向萱惜梦的裙带,然而他的手却有些打抖,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 麻痹,出息点行不行? 杨羽暗自骂了自己一句,定了定声,双手总算是不抖动了。 手终于握住了裙带,杨羽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有些厉害,太紧张了,还没动手解呢,手心上便是已经捏了一把汗。 他只得又一次定了定神,再开始动手解裙带…… 萱惜梦感觉到杨羽已经动手在接自己的裙带,顿时紧张的不像话,同时又娇羞万分,玉颊上的绯红,一直蔓延到那修长如天鹅一般的玉项上,双眸紧闭,根本不敢睁开,身子在不断的轻轻颤抖着,两只小手紧捏在一起。 然而,接下来,等了半晌,却不再有任何的动静,娇羞不堪中她将秀眸悄悄睁开一条缝,偷偷瞄了杨羽一眼,却见杨羽满头大汗,在努力的解着自己的裙带,却始终不得要领。 “噗嗤……” 萱惜梦终于是忍不住,娇笑出了声:“真是个……傻子……” 没见过这么傻的男人,连女人的裙带都解不开,她悄悄伸出一只手,捏住那裙带,轻轻几下,便是解了开来,然后再次将眼睛闭上,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你这裙带,原来是这么解的……” 杨羽恍然大悟,抬手狠狠摸了一把脸上的汗珠,裂嘴嘿了一声。 “咕噜……” 随着那薄如蝉翼的衣裙,自萱惜梦的身上缓缓滑落,杨羽的目光,在一瞬间便是直了,怔怔的愣在那里,喉结往上窜了窜,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他的目光,再也无法移开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