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
现场响起了热烈如潮的掌声，镜头在三位演员之间徘徊，扫到阮橘的时候，她面上没有丝毫浮躁或是心焦，只是安静地看着大荧幕上自己表演的片段，眼睛亮晶晶的，和片段里死灰般的小娥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那么接下来，就由我来揭晓最佳女主角的获奖者吧。”饶韶轻笑，他拿起提示卡，挑了下眉。“大家都知道的，组委会会给获奖者提供一小段介绍词，在上台前呢，主持人交代我有必要将它念一下。” 三位演员的镜头已经固定，随着最佳女主角的揭晓，场内场外无数人都心脏砰砰跳的等着。 “可是我却不想念，因为我觉得，这个介绍词给予这位年轻的获奖者的框架是非常狭隘的，她不应该被束缚在某一种特定的形象中。我觉得她还有无限的可能性去创造辉煌与明天。”饶韶笑容加大。“不过介绍词里有几句话说得非常对，她的演技自然而老练，有一种醇厚的沉淀感，令人惊艳的同时又止不住感同身受，这是优秀的演员才能具备的品质。” 其实从饶韶的话里，大家就都猜得出究竟谁才是最佳女主角了。“年轻”这个词，在三位候选人当中，只有阮橘当之无愧。 “非常庆幸能和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玉羊影后合作，暑期档已经过去，春节档大家可不要忘记去看《女妖》。”饶韶最后还打了个小广告，对镜头眨了下眼。“有请第二十三届玉羊奖的最佳女主角——阮橘！” 竟然真的是未成年！ 这一刻，无数看直播的、看电视的、乃至于在现场的人们，都惊呆了！虽然他们早就分析过阮橘拿奖的可能性很大，可当真的发生的时候，还是会有些不敢置信。 十七岁的影后。 镜头放大了阮橘，可以看得出来她微微地愣了一下，只是很快就反应过来，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就像是一个考到满分的孩子。高导拍了拍她的头，小心的没弄乱她的发型，叮嘱了几句什么。 阮橘提着裙子一步一步走上台，这一刻，现场万星闪耀，她是最美的光。 饶韶绅士地伸出手到台边牵她，阮橘对他笑了笑，两人一起走上来，饶韶打趣：“刚才公布获奖后，高导跟你说了什么悄悄话？” 阮橘微微一笑：“他叮嘱我说，饶韶前辈跟陈导是好友，让我一定多多防范着点儿，别被饶韶前辈温柔的外表骗了。” 现场顿时哄然大笑。饶韶跟陈乐生是至交好友，两人经常在微博上互怼，能让斯文的饶韶变毒舌的，只有陈乐生一人。偏偏陈乐生跟高导又是师徒，高导这么说还真有可能。 饶韶长叹一声：“我的温柔都是真的啊，苍天可证。” 阮橘但笑不语，饶韶便放开了她的手，将奖杯从礼仪小姐的托盘中双手拿起送到阮橘面前，真心实意地说：“恭喜。” “谢谢。”她也用双手去接，饶韶笑着让开位置，意思是让她来发表获奖感言。 “虽然并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拿到这个最佳女主角，但公司还是未雨绸缪，给我写了份非常标准，合乎常理的获奖感言。”阮橘调整了下话筒，她站在舞台上，万众瞩目，却没有丝毫的紧张忐忑，反而优雅大方，彬彬有礼。 紧接着，她伸出手到公主裙里，众人震惊的发现她的公主裙居然有口袋！眼睁睁看着小公举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纸，大家都要笑翻了！尤其阮橘美得很高冷，做这种事就尤其显得反差萌。 “很长呐，还要求我背下来。”阮橘似是在诉苦。“可我觉得这比文言文还难。” 大家再一次笑出声。 “所以我不打算照着念啦，本来想要再随性一点，当众撕碎撒出去的，可是后来一想，打扫舞台的工作人员会很辛苦，中小学生行为守则里明文规定不可以随地丢垃圾。” 我的天哪这个小姑娘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一本正经的说话简直了！大家都笑的时候，她竟然还能保持冷静严肃，实在是——哈哈哈哈哈哈！ 饶韶在一边笑得已经快抽过去了，完全顾不上他的形象，要是可以他真想上去跟阮橘说个对口相声，再加上陈乐生来个群口，笑果肯定拔群。 “虽然想弄个比较特别的获奖感言，但有些话还是得说，谢谢高导，谢谢老师跟同学，也谢谢所有喜欢我的人。《小娥》是我演员梦开始的地方，但却远远不是结束。”阮橘正正经经地停顿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在众人以为她会感动落泪、亲吻奖杯或者是再说些煽情的话的时候，“谢谢大家。” ？？？ 意思是结束了？？ 小姑娘不按套路出牌的？？？ 阮橘说完谢谢，原本的微笑突然加大，她这个时候终于有一点像是未成年的少女了，那种自然、快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鲜活之美，让镜头流连在她身上久久不去。 因为阮橘彻底炒热了气氛，让原本肃穆甚至有些沉重的颁奖现场陡然轻松起来，接下去的最佳男主角获奖者也丢掉了稿子，还现场即兴给观众表演了一段街舞。四十几岁的人了，突然跳起街舞来，现场热烈的差点儿把屋顶都给掀翻。 微博论坛更是彻底炸开，自从饶韶说出“年轻”这个词，蹭热度的营销号就已经开始发布祝福微博了——大多数营销号都准备了好几条，力求能在第一时间上热搜。 吃瓜小组置顶帖已经换了：阮橘玉羊影后！！！！瓜友们我们见证了最年轻影后的诞生！！！！ 评论全部都是祝福，主楼还放了直播链接，楼主提示说没看到的也不要着急，各大授权视频网站都会有重播，只不过看重播总归没有现场来的令人激动和兴奋。 蔚蓝论坛的帖子标题就直白多了：未成年真的拿了影后！！！！这回彻底飞升了！！！！！ 一向比较犀利的蔚蓝论坛，帖子里也是难得的齐齐祝福，感叹着这回小花圈是真的要血雨腥风大换血了，阮橘势必要危及其它几名当红小花的地位，多一个人就要被分走一份资源，更何况星耀财大气粗，死命在阮橘身上砸钱，当初觉得阮橘傻不签晨旭的人，现在都惊呆了，未成年哪里是傻，她聪明得很！从她走红毯穿的z家未发布高定就看得出来，星耀是要全力捧出一个当家花旦啊，今天阮橘拿了影后，那真的是彻彻底底的飞升，星耀肯定会倾尽全力去培养她，最好的资源绝对都是她的，星耀又没有其它能打的年轻女演员，阮橘就是团宠，压根不用担心资源问题。 由此可见，看得长远的人，总是走得比其它人更远，更踏实。 后援会跟粉丝团也炸了，就连星耀官微也一改往日公事公办的语气，发了条萌萌哒的微博还配了射爱心的表情包；今天晚上你不仅是小公主，也是影后［心］晨昏万里，我们一起。 蔚蓝论坛有人感慨粉阮橘真是太舒服了，颜粉自然不必说，事业粉也是身心舒畅，没有丝毫黑点，长得美又有实力还肯努力，最主要的是性格也很讨人喜欢，还有伯乐高导保驾护航——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阮橘以十七岁的年纪拿到最佳女主角，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影后，在其它小花粉里也掀起了轩然大波。本来这一期小花，年纪差不多，实绩也不相上下，比的就是人气，所以才拼命的拍戏弄街拍上杂志上综艺出席各大活动，就怕曝光率一小粉丝大幅度缩水，甚至有的时候还会故意与别家发生冲突来进行“固粉”。可现在十七岁的小姑娘都拿了影后，一部分理智的粉丝终于受不了了，他们发了朋友圈微博吐槽感慨，又掀起一阵波涛，撕逼的撕逼，脱粉的脱粉，闹了好一阵子才消停。 眼看人阮橘粉每天舒心得意，不少人终于爬墙。阮橘拿到的影后奖杯让她的粉丝足足翻了好几倍，这一点从后援会跟粉丝团暴涨的粉丝数就能看出来。 但此时此刻颁奖典礼结束刚回到位于北城的公寓的阮橘浑然不觉。她今天走路的时候特别小心，就怕把裙子弄脏或是弄坏——那她得拍多久的戏才赔得起啊？在鹤先生面前说想自己买漂亮裙子，可这个价格，阮橘暂时负担不起。更何况z家的裙子也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她穷死了。 洗了澡换了睡衣，阮橘坐在床上，明明精神上已经十足的疲倦，可是看到那尊白玉做的伫立在鼎上的玉羊，不知为何，她总是想多看一会儿。 上面还刻着她的名字呢。 阮橘。 这一次，这个名字终于没有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烂为灰烬。 她突然傻笑了两声，下床去包里找到手机，生平头一次开始琢磨哪个角度光线会比较好，能让这座奖杯看起来更加漂亮。可惜她是个手癌，拍出来的效果差强人意，但总算比之前拍的两把韭菜好看。 然后美滋滋的发了朋友圈：一个美好的开始。 鹤先生和阮橘一样，也很少用手机，他的手机基本上就是拿来看阮橘消息的。其它人的话他可以推算，可是阮橘，在她身上发生的任何事都是他无法预计的。每当他对她多一分惦念，就越是瞧不清她的未来。不过他也学会了微博微信北极熊之类的社交软件，甚至还学会了怎么使用论坛，每天睡前他都会习惯性地看一下阮橘有没有发消息，但从不主动联系她。 她不想见他，那就不要见。 能够举案齐眉，自然是人生幸事，可如果不能，也没有什么，不过是多出几份遗憾。就是要死，他也不会给她带去困扰，否则所作所为又与陆爵何异？ 但好在阮橘对他的为人很有好感，总是会回复他，也唯有这种时候，鹤先生才能同她说上几句话，他自己都不知道，等待阮橘消息的时候，俊容含笑，眸色有多么温柔。 阮橘回复谢谢之后，他先是表达了祝贺，然后询问她可否有空去鹤园坐坐，说完还补充一句：后园的韭菜又长了新茬，正是嫩的时候，可以煎韭菜盒子，包韭菜鸡蛋水饺，韭菜煎包，韭菜炒干丝…… 跟报菜名似的。 静姐不许阮橘吃这些容易造成口腔异味的食物，工作的时候尤然。阮橘本来也是想谢过鹤先生的好意的，可他竟然发了成品图片过来！ 竹制木桌上，摆着几样小菜，还有一瓶小酒，阮橘之前尝过鹤先生的手艺，她看着那菜，突然间回想起那天满足的口福，冲动之下回复：好，可是我今明两天恐怕没有时间，公司给我安排了工作。 鹤先生回复更快：没关系，到时候我会派人去接你，不必担心。 两人就这么说好了，然后各自放下手机睡觉。只不过阮橘自然无旁骛，鹤先生却辗转反侧，紧张莫名。 道是襄王有梦，神女无情。 拿了影后的阮橘手机差点儿被打爆，老师同学院长妈妈还有白锦川……她一一接了，忙得要死。网上人气翻了好几番她也不知道，还是李甜甜激动地告诉她她这回不仅是红，是爆了！阮橘看得很清楚，她不是靠粉丝吃饭的人，对于粉丝的喜爱，她感恩并且珍惜，可她知道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是不停下脚步，一直往前看，往前走。 公司询问过她要不要开微博，阮橘想了想说不用，她觉得与粉丝保持距离会比较好，彼此尊重，彼此理解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就算她有微博也不怎么用，她的确是有啊，行程什么的有静姐跟公司，再不济还有粉丝团，实在是没必要再添个自己。 “橘啊。”静姐沉吟了两秒。“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不太会所以不想玩？” 阮橘：“……当然不是。” 静姐哼哼两声，大胸抖动。“行了行了，休息够了没，下午司机跟小赵去接你来公司，有工作啊。” “好。”她点头。 “记得不要吃刺激食物！保持口腔清新！” 阮橘：“……”那还是不要让静姐知道，她准备去吃韭菜大餐了吧？ 第42章 人人为她狂42 在阮橘之前, 阳盛阴衰星耀虽然没有当家花旦，但正当红的艺人可不少, 甚至大部分红透半边天的小鲜肉都在星耀, 其中也包括红的发紫的偶像歌手梁英卓。他是星耀为数不多的既年轻又有实力的艺人，而且长得非常帅, 是那种花美男式的好看, 很受欢迎，在如今市场不好的情况下唱片销量仍然亮眼, 每一张专辑都会有好几首歌红爆大街小巷，本身也很有才华, 会弹钢琴会拉小提琴还会作词谱曲, 干净有才华的人设深入人心。 静姐给阮橘安排的工作就是拍摄梁英卓最新专辑主打歌的mv。 可见了面, 阮橘才深刻地意识到什么叫“表里不一”。梁英卓在外头卖的人设是才子歌手，确实也是如此，他的确有才华。可是什么寡言内向干净天真犹如儿童——算了吧！ 光是见面时他恶魔般的笑容就让阮橘心里有谱了, 她早就知道传闻不能信，静姐在来的路上也跟她说了，现在静姐在星耀就带两个人, 一个阮橘一个梁英卓, 公司没有要让他们炒cp的意思, 只是想让梁英卓跟阮橘完成一次合作。阮橘能够多出曝光度, 梁英卓则是宣传新专辑, 可以说这是个双赢的买卖。 其实静姐也考虑过让公司其它女艺人来拍摄，但梁英卓女粉太多, 还大部分都是女友粉，万一趁机传出个绯闻什么的可太亏了。阮橘就没有这方面的困扰——谁敢给未成年少女拉cp？阮橘粉丝非常排斥这个，他们是出了名的护短，再加上梁英卓粉也是同等态度，这两个人合作再合适不过。 他们两个都隶属于星耀，又是同一个经纪人，静姐准备把他们的关系往师兄妹方面推，两人一个演员一个歌手，利益也不冲突。但梁英卓这个人吧……静姐都有点一言难尽，要不是有她一直管着，梁英卓怕是无时无刻不在作死。他能有现在这样良好的形象，那都得归功于静姐，要是被粉丝知道她们心目中的音乐小王子实际上是个有烟瘾爱骂人还喜欢打游戏泡吧的不良青年——再好的公众形象都要毁于一旦。 梁英卓自己却觉得很委屈，写歌的时候没有灵感抽根烟怎么了，暴躁的时候骂两句脏话怎么了，喜欢恶作剧打游戏又怎么了，人无完人，不能因为他长得是纯良花美男的样子就要求他变成那样的人吧？这样活着实在是太累了，他时时刻刻都要端着，天知道演唱会的时候他有多想骂街，被私生饭追的走投无路时又多想跳起来捶爆她们的狗头。 说白了，梁英卓是个裹着花美男外表却拥有糙汉子灵魂的蛇精病。 阮橘跟他第一次见面，都是自家人嘛，还是个小姑娘，梁英卓就没打算遮掩，在场的除了彼此的助理就是静姐，大家都知道他什么德性。二郎腿一翘人往后一躺，“哟，小师妹。” “师哥。” “这么冷淡的吗？”梁英卓觉得自己被漠视了，他必须得找点存在感，眼珠子一转，手心里攥着的仿真蜘蛛就朝阮橘扔了过去，大叫道：“天哪什么啊好可怕！好大的虫子！” 他用这招不知整过多少女孩子，再彪悍的女汉子也怕虫子，没道理看起来娇弱的阮橘不怕。 阮橘冷漠脸，身体甚至没有动，歪了下头躲过去，问静姐：“他一直都这么智障的吗？” 静姐咳了两声：“差不多吧。” 梁英卓：？？？ “这个蜘蛛是假的，一点都不吓人。”阮橘正色说，打开自己的包包拿出一个玻璃小盒子，“我这只比较可爱吧，师哥看看，喜不喜欢？喜欢的话送给你养啊。” 玻璃盒子里赫然是一只巴掌大的浑身长满绒毛的真.蜘蛛！梁英卓尖叫一声从沙发上一跳三尺高，阮橘心想怪不得舞跳得那么好，弹跳力真不错。 “你你你你有病啊！你拿这个东西来干什么！快丢掉快丢掉！”梁＊逼王＊英卓快被吓哭了，他虽然总拿仿真蛇虫蜘蛛老鼠什么的吓人，可真的他也怕啊！ “丢掉啊。”阮橘打开玻璃盒子，宠物蜘蛛立刻爬了出来在她手上。她面不改色微微一笑，“好啊。” 说着，学刚才梁英卓丢她的样子丢了过去，静姐跟小赵都吓得头皮发麻，整个休息室一片鸡飞狗跳，唯有阮橘稳坐钓鱼台不动如磐石。 梁英卓扑通一声就跪了：“救、救命！对不起啊对不起我不该拿假蜘蛛吓你！女侠！壮士！饶命啊！” 阮橘听他示弱了，这才过去把已经爬在梁英卓外套上的蜘蛛拿了回来，重新放进小玻璃盒，似笑非笑的：“我还以为师哥很喜欢呢，原来你不喜欢。” 出发之前静姐告诉过她梁英卓小孩子脾气喜欢恶作剧，但没什么坏心眼，为人也大方，不记仇，否则她怎么会这么做。静姐说梁英卓会随身携带仿真老鼠蜘蛛什么的吓人，阮橘来的路上干脆拐去宠物店买了只真的蜘蛛，她是一点都不怕，倒是梁英卓怕成狗。 静姐告诉阮橘就是想让她提前防范一下，没想到的是她不仅防范成功还彻底把梁英卓反杀了！ 她带的这个小姑娘，好像真的跟其它人不一样…… 梁英卓哆哆嗦嗦地回到沙发上，脱掉被蜘蛛爬过的外套丢的远远的，他头一回踢到铁板，这下是再也不敢装逼吓人了，看阮橘的眼神都带着敬意。“你、你为什么不怕？” “为什么要怕？”阮橘故意把蜘蛛又放出来让它在自己手心上四处走动，“你不觉得小甜甜很可爱吗？” 妈耶，还给蜘蛛取名叫什么小甜甜？哪里甜？黑不溜秋的丑逼！梁英卓看一眼都觉得屁股发毛，“你、你待会儿记得洗手啊！” 当演员嘛，要克服的东西太多了，如果这个也怕那个也怕怎么能行。阮橘玩了会就把小甜甜放回玻璃盒子，搁在桌子上。梁英卓不时看过去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趁着阮橘没注意，他捡起刚才丢在地上的外套把盒子盖上了——眼不见为净。 他的新歌《我们曾少年》讲述的是青春纯洁的校园爱情，甜蜜带着微微的酸涩，阮橘要出演的就是歌里的女孩，跟梁英卓扮演的不良少年截然相反，女孩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但好学生却和坏男孩相爱。他们一起去游乐场，坐旋转木马和摩天轮，共同分享一杯草莓圣代，在夕阳下的海边奔跑。可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年少的爱情总是不能长久，被父母发现的女孩决定分手，男孩在雨中等在她家楼下，可她自始至终没有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