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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他不心疼十个亿了,只是比较心疼自己的屁股。 以前看文时,他还在想,欠债还屁股,天经地义。 现在又想,原来不欠债,也要还屁股。 不仅要还,还得自己跪好,主动撅起来。 洛月明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没骨气,士可杀不可辱,当即要咬舌自尽。 哪知还未咬到舌,自身后探过来一只大手,一把扣开他的唇齿,强行塞了一块玉佩进来。 “你敢咬!” 洛月明当真是敢咬的,可这玉佩忒硬,实在咬不动啊! 忽闻一声剑鸣,策问嗖得一声窜了过来,在洛月明的头顶盘旋。 洛月明面色一喜,以为策问终于看不下去了,肯定是出来帮自己的,赶紧呸的一下吐出玉佩,大声道:“快快快,赶紧将你家主人打晕,他疯魔了!” 哪知策问在半空中摇了摇。 它不是过来阻止的,而是来加入的。 洛月明见策问这副剑样,心道这玩意儿怕是要成精了啊。 当即又赶紧催促道:“你愣着干啥呢?快敲晕大师兄啊!” 策问非但不听,反而径直落在洛月明的身侧,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剑柄还蹭了蹭他的下巴,十分亲密地往他身上贴。 不知道为什么,洛月明居然觉得策问非常兴奋,即便它只是一柄剑。 难道说,剑随主人,也想干点坏事? 还没等洛月明继续腹诽,从身后伸过来一只大手,一把钳住了他的下巴,因为常年练习剑术,大师兄的手指都覆盖着一层薄茧,肆意揉着他的唇,恶意十足地将唇揉得通红。 “月明,谁准你将玉佩吐出来的?”二人的身子死死贴在一起,紧得几乎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大师兄钳住他的下巴,迫他转过脸来,低声道:“你说,师兄该如何惩罚你才好?嗯?” 洛月明都快哭了,这都什么事啊,强攻不成反□□,常使小受泪满襟。难道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小傻子吗? 按理说,自己身为一名合格的穿书者,怎么能被大师兄给强攻了。实在太丢人现眼,难以启齿了。 原来这年头穿书行业也不景气啊。 “大师兄……饶……饶命啊!”为了苟活,洛月明流下了悔不当初的泪水,双腿发颤,被迫分得老开,几乎跪都跪不住了,泪眼婆娑地哽咽道:“大师兄,你怎么能这样?我可是你的同门师弟!你这般待我,倘若被师尊知道了……啊额!” 接下来的话,根本没能说出口,一只手就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洛月明只觉得眼前一黑,脑子轰隆一声就炸开了,脊梁骨绷得紧紧的,因为跪趴的姿势,不得不像条小狗一般摇尾乞怜。 脑子一空,挣扎着低头一看,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来,隐隐印出了狰狞的形状。当即眼泪唰的一下决堤了,大张着嘴要发出声来。 再多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整个人晕乎乎的,如同板上鱼肉,任由大师兄宰割。 恍恍惚惚,好似被人抱在了怀里,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才从水里捞出来的。 洛月明神志不清,勉强掀开一丝眼皮,入目便是大师兄清俊的脸,也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被作弄得鬼迷心窍了。 伸手随意一抓,居然抓到冰冷冷的东西,拿起来一看,居然是策问。 此刻正嗡嗡作响,震个不停,随时都要破鞘而出。 “大师兄,你看这个东西,像个什么?” 谢霜华道:“剑。” “不是,你说具体点。” “宝剑。” “什么样的宝剑?” “大宝剑。” “对,大宝剑,你瞧瞧,剑是剑,鞘是鞘,剑入鞘,鞘含剑,可见天底下的有情人便是如此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契合,这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谢霜华听罢,毫无悬念地知道这孩子是□□傻了,满嘴胡言乱语,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抬眸见天色昏暗,想必再有几个时辰就是天亮了。待天一亮,他就得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度现身。 当即将人又揽紧了些,低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大师兄,你看这剑长不长?” 谢霜华道:“长。” “宽不宽?” “宽。” “有多宽?” 谢霜华:“……” 虽然不知道小师弟到底想说什么,但他还是很配合地比划了一下,并拢起四根手指道:“约莫这般宽。” “那拿这个开道好不好?”洛月明抬起一双哭红了的眼睛,抱着谢霜华的手臂,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说了这么一句。 谢霜华微微蹙眉,低头瞧着他哭红的脸,问他:“你确定要如此?” 洛月明现在意识不清,满脑子都是原文里的情节。他开始自我代入了,自己就是那传说中一夜七次的总攻大人。 而大师兄则是清冷病弱的炉鼎美人。男修和女修的身体结构是不一样的,若是不事先开疆扩土,岂不是要疼得死去活来? 下意识就想啊,拿大师兄的剑,开大师兄的道,天经地义的事。 于是就重重点了个头,洛月明道:“就是要这样!” 谢霜华微微抿唇,眸色晦涩难懂起来,许久才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你倒是尝出滋味来了,也罢,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