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皇子争论
韩策身体都在颤抖,明显是疲劳过度。 “大哥我们走了!”林念柔转身跟林念孝道别。 “去吧!”看着林念柔和韩策离开,林念孝发现自己小妹好像并没有多么排斥韩策,俩人更像是相濡以沫。 不过林念孝也没有去想原因,只要自己小妹高兴就可以了。 等到韩策离开。 林念孝皱了皱眉,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自己的手臂也是在发抖,刚刚不过是强装镇定。 “这小子!” 林念孝摇摇头,没想到韩策竟然能把自己逼到这种程度,看来自己需要重新认识这个小侯爷了。 回到镇北侯府。 韩策趴在了床上。 “你下去吧!”韩策看了一眼沐寒风,他这屋里非常明亮,不需要这么大的一个灯泡。 “那侯爷,夫人您们早些休息,我告辞了!”沐寒风离开了房间。 “怎么样?还好吗?哪里疼?我给你揉揉!”林念柔关心的询问道,今天韩策的表现不单单震惊了众人,也震惊了她。 韩策竟然从开始坚持到结束。 “腰酸背痛,浑身都酸麻!”韩策皱起眉头煞有其事的说道“你说你大哥是不是认同我了?” 韩策追问道。 林念柔轻轻的给韩策按摩。 听到了韩策的话,微微侧头“你和大哥比拼就是为了让他认同你?”林念柔没想到这理由竟然如此的幼稚。 “是啊,你大哥一直觉得我可能照顾不了你。”韩策说道。 “就算如此,你也没必要拼命吧?”林念柔追问道。 “疼疼疼!” 林念柔说话之间稍微加大了一点手上的力道,疼的韩策直接叫出了声音。 ...... “我们什么时候回门?” 次日早膳,韩策在桌上问向林念柔。 “等到早朝结束之后再去!”林念柔说道,按照现在这个时间,父亲已经上朝,去了也见不到。 “好!寒风你去把我们的礼物都给我准备好了。” 韩策让沐寒风把准备带过去的礼物备好,这是自己第一次拜访岳父岳母,可不能寒碜了。 “镜子给岳母,字画给岳父,这望远镜给大哥,他负责城防营用得着!”韩策跟林念柔商议。 “一切听你的。” 林念柔没有反对韩策的提议。 镇北侯府中,韩策是一家之主,有些事情只需要韩策去做决定便可,完全没必要跟自己商议。 早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武百官叩拜高呼。 “诸位爱卿请起!”景瑞帝抬手让众人起身,文武百官起身站到两侧。 “诸位爱卿没有话要说吗?” 景瑞帝耐人寻味的问向众人,昨天那么大事情,不至于大家都不知道。 “念孝你是城防营的都统,昨日大火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众人都不说话,自己就要点名问话。 “回禀皇上,昨日大火起因乃是户部尚书娄高渠的娄府起火,之后蔓延四周民房,我们现场查验,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痕迹,娄府早已经人去楼空。” 林念孝将自己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景瑞帝。 “如此说来,这火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没有人知道了?” “恕臣无能,请皇上降罪!”林念孝叩拜在地,这件事情他真的没有任何的头绪。 “林念孝你成为城防营都统,护卫京城安全,娄府失火殃及四周民房,罚俸一年,降职一品,望你戴罪立功!” 景瑞帝也没有丝毫的犹豫。 城防营找不到原因,那便是林念孝的错过。 “谢皇上!” 林念孝在此叩拜。 “父皇,儿臣有事起奏!” 萧延隆在林念孝起身之后立即上前一步。 “晋王有何事情?” “父皇,前些日子北镇抚司接到一桩贪污案,乃是凤翔郡冯奎举报户部尚书娄高渠贪污税银,北镇抚司担心迟则生变,立马立案调查,我们从娄高渠口中得知他存有一本贪污账册!” 萧延隆将事情禀明景瑞帝。 “娄高渠贪污税银?” 景瑞帝眯起眼睛,他平生最恨的便是贪污一事,如果真的是如此,决不轻饶。 “没错!”萧延隆点头答复“大梁各郡县税银统一运到京城之后,娄高渠利用自己是户部尚书之便从中抽取一部分税银占为己有!” “继续说!” 景瑞帝命令萧延隆继续说下去。 “而我们正在寻找账册的时候娄府突然失火,税银也不知去向!儿臣怀疑娄府失火乃是有人销毁证据,想要掩盖真相。” 萧延隆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按照晋王的意思娄高渠还有同伙不成?” 萧延祁淡淡的问向萧延隆。 他现在是高枕无忧,娄高渠死了,娄府一把大火什么都没有剩下,这就叫做死无对证。 “没错,我们搜查娄府没有发现任何的税银,显然娄高渠把贪污的税银交给了他幕后的人!” 萧延隆心中谩骂,萧延祁明知故问,这些事情都是萧延祁在背后搞鬼。 “既然如此我们不妨让娄高渠上殿,让父皇亲自过问。” 萧延祁信誓旦旦的说道。 现在他必须要做出积极的样子,让景瑞帝看到自己的积极性,他要证明自己和娄高渠没有关系。 “娄高渠已经畏罪自杀了!”萧延隆无奈的说道,这一步他是真的没有料到,如果娄高渠没有死,萧延祁今日不会如此得意。 “说了半天,竟然是死无对证,父皇娄高渠已经死去,没有人证明晋王说的这一切是真是假!” 萧延祁微微一笑说道。 “此事到底如何,太子应该心知肚明。” “我不知道晋王此话是何意思!” 见到萧延隆直接把矛头对准自己,萧延祁语气也变得冰冷起来。 “娄高渠可是太子的人!难道太子真的不知道实情?” 萧延隆追问道。 那些税银明明都到了萧延祁的口袋里面,萧延祁竟然还在这里装作无辜。 “晋王恐怕是误会了吧,我和娄高渠不过是萍水之交,平日走的近一些,也只是办理朝廷之事,协助户部可是父皇允许的。” 萧延祁言辞凿凿,信誓旦旦的说道,娄高渠死了,他有一万种理由来证明自己。 “够了!” 景瑞帝眼看着萧延祁和萧延隆俩人争论起来,立即怒斥一声,打断了俩人。 “林相你看此事该当如何?” 景瑞帝问向了林明章。 “回禀皇上,此事微臣不知!”林明章上前回话,这一听就知道是太子和晋王俩人之间的争斗。 他说什么都会得罪人,索性就一问三不知。 景瑞帝盯着林明章,林明章是一个老狐狸,知道这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便跟自己装起了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