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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让围观的群众自己去想吧。 事后经过刘大银的打听,江闻钟的“优秀学生”评选落了榜,本来他的呼声很高的,能被选上的。 刘大银把江闻钟的好事给搅黄了,总算出了心里的一口恶气。 这江闻钟就像一只恶狗,整天围在这身边转悠,逮着机会就想在李家人身上咬一口,一个弄不好那伤口就是致命的。 刘大银想了又想,也没想出把这条恶狗给打死的办法。江闻钟做的这些事,都没留下什么证据,刘大银就想想去举报他,都没办法。 以后只能加倍小心了。 不过既然江闻钟不仁,刘大银就不义,抢了江闻钟的致富路,刘大银一点也不愧疚。 江闻钟靠着倒卖西装,发了第一笔大财,这笔钱也是他日后发家的第一笔资金。 江闻钟发不了这笔财,看他以后发家用什么做本钱。 到家以后,儿子在院子里给公鸡拔毛,丈夫在门市上看着小孙子卖烧鸡。 一家人的生活如此美好,怎么能让江闻钟那个混蛋给破坏掉呢。 刘大银暗暗发誓,一定要把江闻钟送进监狱,保护好家人。 李三顺看到刘大银,喊道:“这大热的天,你去哪里了,看你那一头汗。这里有凉茶,你赶紧喝一碗。” 这凉茶是李三顺自己熬得,用菊花,薄荷,甘草加上冰糖煮开放凉,热的时候喝上一大碗,别提多舒坦了。 刘大银在柜台后坐下,端起李三顺倒得一万凉茶一饮而尽。 “三顺啊,我想再做个买卖。” 李三顺给小孙子和自己摇着蒲扇,问道:“这次你想做什么买卖?” 刘大银想了想,说道:“做衣服。这省城的纺织厂积压了不少布料,正低价处理呢。我想买了布料做成衣服卖出去,这也能赚的不少呢。” 李三顺问道:“这布料有了,工人有吗?咱们在省城也认识不了几个人,这好的裁缝师傅咱们也不认识,既然做了衣服卖,一个两个的师傅也不行,这么多的裁缝师傅去哪里找?” “这我都考虑好了,”刘大银又喝了一碗凉茶,“咱们就找张水生合作,这做衣服还需要一些内衬什么的,就找他解决。” “那这做衣服需要多少本钱呢?” 刘大银右手大拇指和小指伸出来,李三顺猜:“六百,不对,这太少了,六千?” 刘大银点点头:“六千块,六万米的布料。” 六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现在这烧鸡店一天也就卖个二十多只烧鸡,一个月能挣上一千多块钱,这六千块,可是好几个月的收入了,那还得是烧鸡还这么好卖的情况下。 李三顺:“大银,你让我再想想。” 刘大银领着孩子往外走,“那行,你好好想想。” 李三顺心里有事,吃晚饭的时候心不在焉的,李留柱看出他爹脸色不对,问道:“爹,你怎么了,是不是心里有事?” 李三顺索性放下筷子,说道:“留柱啊,你娘说要做别的买卖,我这心里正寻思呢。你娘说要做衣裳的买卖,你这怎么看。” 李留柱吃了一口馒头,“爹,娘,这家里做买卖的事你们做主就行。我这性子你们也知道,当个冲锋的大兵还行,要我拿主意我可不行。这咱们家里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都是娘的主意,这你们拿主意就行,我就跟着只管跟着做工。” 李三顺道:“这咱们就是想做买卖,这钱也不够啊。” 家里现在只有四千多块钱,那一批布料要六千多块钱,还差两千块钱呢,这可是一笔巨款,这钱从哪里来。 刘大银说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三顺,只要你同意,这买卖咱们就能做。” 李三顺:“你让我再想想,明天我给你答复。” 这李三顺心里有事,晚上翻过来覆过去的就是睡不着。 刘大银本来睡着了,又被他吵醒了:“你这是怎么了?烙饼啊,这翻过来翻过去的。” 既然睡不着,李三顺索性坐起来,“大银,这买卖你有把握赚钱吗?” 刘大银:“这什么买卖也不能保证只赚不赔啊。以前我做买卖你都是支持的,这次是怎么了,怎么不愿意了。” 窗户大开着,外面的月光照进来,李三顺拿过蒲扇又开始摇:“这主要是咱们家里的钱不够,你怎么凑齐六千块钱,去借吗?问题是咱们在这省城也借不到啊。” 刘大银也坐了起来:“不用借,这布料能分期付款,咱们先签一个协议,先拿一半布料,等几个月后再把剩下的布料从纺织厂拉回来,同时把尾款付清。” 李三顺听明白了刘大银的意思,“这人家厂子里能同意吗?” “咱们先去跟厂里的领导谈一下,看看能不能同意,要是人家不同意,咱们再想办法。” “我支持你,”李三顺叹了口气,“你是咱们家的领头人,你说怎么干,咱们就怎么干。只不过,这开林的治疗费咱们得先留出来,那钱说什么也不能动。” “那是当然的,开林的手术费咱们必须得留出来。”刘大银吧唧在李三顺脸上亲了一口:“三顺啊,你能支持我,我很高兴。” “你这人,”李三顺摸了一下脸,幸好刘大银已经躺下了,看不见他的大红脸了,“都是老夫老妻了,还搞这一套干什么,让人知道了也不怕笑话。” --